面对高冷的帅哥的突然“搭讪”,这算搭讪吧,还是很俗套的搭讪方式,当我是纯情小少女么,简直了。
周子昭半转过身:“可能一千年前见过!嗯。”
说罢周子昭眯着眼睛冲着崔嵬笑了笑,回过身倒头就睡。笑话,这个课间休息可是有二十分钟,是补觉党,如周子昭者最喜欢的时间之一,分秒必争啊。
刚准备问对方名字的崔嵬,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周子昭话不多,在班级里一直就是个成绩平平的最不引人注意的存在。即使崔嵬就坐在他后面,平时两个人的交流无外乎就是“周子昭,借我根笔”、“崔嵬,把你的脚从我椅子腿上拿下去”之类。
如果没有那次“逃寝事件”,周子昭觉得他和崔嵬也许会一直止步于普通的同学关系。
很普通的一天,“乖孩子”周子昭又要逃寝了。
因为就在距寝室熄灯关门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周子昭的手机毫无预警地开始震动起来,手机太旧,嗡嗡的声音带着刺刺拉拉的尾音。再一看来电显示,周子昭差点手滑把手机扔出去。
来电话的是周子昭的妈妈李淑,电话的内容还是老样子:周子昭的爸爸周强又喝多了,于是回家耍酒疯,疯了似地打李淑,连周子昭年幼的弟弟周子章都不放过。李淑坚持不报警也不找邻居帮忙,只能把周子昭叫回来护着小儿子。
挂了电话,周子昭跟室友说了去向,小跑出寝室,轻车熟路地翻墙来到校外。和学校对面熟识的便利店老板打声招呼,上了寄放在那儿的自行车,飞快地往临近郊区的家中赶去。
回到家已经将近后半夜了。一个多小时已经过去,家里还是没有消停下来。李淑额头上一大片红肿,抱着周子章缩在角落,周子章抽抽嗒嗒地缩在李淑怀里。平时工作不行,唯一的本事就是能喝的周强,正骂骂咧咧,时不时踹上一脚桌子。桌子上的烟灰缸掉在了地上,砰的一声,把周子章吓得哭出了声,周强上去就要开打,被开门进屋的周子昭拽住了胳膊。
喝得迷迷糊糊的周强先是一愣,然后慢半拍地抓起钥匙串就往周子昭脑袋上招呼,周子昭躲是躲过去了,但是脸上还是被划了条血道子。
周强眼见没实打实的打到,抬脚要踹,被周子昭躲了过去,自己倒是没站稳坐在了地上。眼见着周子昭脸上往外渗着血珠,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周强倒像是酒醒了大半,嘟嘟嚷嚷着“真没劲”,挣扎了两下爬了起来,像没事人一样进了卧室,蒙头大睡。
至此,又一次家暴闹剧结束。李淑忙着哄周子章睡觉,家里被打砸的乱七八糟,周子昭收拾了大半天,匆忙地吃了两口剩饭就走了。
啧,还得在上课前赶回去,真是麻烦。于是,周子昭不得不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骑着自行车往学校赶。
周子昭到教室的时间其实很早,班级里刚来了零星几个人,其中就有他那个高富帅后桌。周子昭看了他一眼,也不打算打招呼,就要开始补觉。不然肯定会因为上课睡觉被班主任收拾。
“你的脸怎么了?”崔嵬皱着眉突然开口。
“不小心自己划的。”周子昭不打算解释,直接脱下外套,披在身上,往桌面上一趴。哎妈,真舒服!
崔嵬看着周子昭就这样睡了过去,简直无语。不过看在周子昭困得要魂飞天外的样子,就不打扰他了。不过……一晚没见,周子昭的校服外套怎么就像从建筑工地里刨出来的似的,这是从哪蹭这么一大片的……水泥?这玩意能洗掉吗,话说他们这所抠门高中可就给他们发了这一身校服。
就在早自习还有十五分钟下课的时候,学校的室内广播突然响了,这次领导喊话都忘了喊那就惯用开场白“喂、喂、”,上来就是一通孔:“旧校区各班三分钟之内去操场排队集合,各班操场排队集合,每个同学必须穿校服,不穿校服扣分。”
“啊,干嘛啊这是,我宝贵的睡觉时间啊~”班级里一片哀嚎。
崔嵬这时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一把将还在迷糊状态的周子昭身上的外套抽了下来,给他披上了自己的衣服。接着顺手拍了周子昭一把,说:“醒醒了,操场集合了!”
“哦!”周子昭揉揉眼睛站起了身,将外套穿好,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地中海教导主任早早地等在了操场主席台,看见各班集合的差不多了,就气势汹汹地开了口:“昨天晚上,你们谁翻墙出去了,嗯?”
……死一样的安静。
“我再问一次,谁翻墙了。不要以为那儿的摄像头不清楚,我就抓不住你!。”
……继续安静。
“行,不说是吧。”教导主任也懒得大清早就在这废话,直接开大,“各班主任,看看你班同学的衣服,谁衣服上有水泥印子就是谁。你们还真有能耐,昨天刚用水泥刷的墙,晚上你们就给我蹭的坑坑洼洼的,啊?”
班主任们直头大,要是找到了,这个班级的总分、班主任的考核分就又得扣。不过那是别人家的班主任,咱们2班小胖可不会这样想。他是直接用宽厚的巴掌拍到上了崔嵬的后勃颈。
这也怪不得小胖,谁教崔嵬衣服,确切地说是原周子昭的衣服,上面就有那么一大片“来路不明”的污渍呢。
崔嵬作双手投降状,冲着小胖抱歉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把小了几码的衣服脱了下来,甩在肩上,主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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