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好几道红痕。
见她时不时小声惊呼,刘昆问道:“怎么了?”此刻的他视力不佳,犹如黑暗中的黑瞎子,凭着过人的耳力通晓对方。
冯饕好不委屈,憋着嘴哭诉:“虫子咬了好多疙瘩,真丑。”
刘昆只能看见那一坨白晃晃的影子在他面前动,却听到她娇软的声音,却皱着眉。
“不是让你拿那草擦么?”
冯饕斜睨了他一眼,满不在乎。“擦了,不怎么管用。”瞧瞧,还略微委屈跟控诉,这又不是他造成的,她反而还埋怨上了。
刘昆决心不再理会她,任由她闹去,徐饶对她有耐心,但他不是徐饶。
冯饕见他不再开口,倒也不闹腾了,只瞅着他,那乌沉的黑瞳中似乎什么也没有,当他不是真的瞎子,他依旧能看见,只是看不清楚而已。
许久,他才问:“你的箭术是谁教你的?”那箭术能做到行云流水般的漂亮,不是一般人。那么教她的那个人更不会是普通人。
冯饕摇头,脸上一丝茫然。“我也不清楚,我的脑袋有毛病,经常的头疼,很多东西没等我回过神就已经做了。”
‘包括**?”他嘴角微翘,眼睛跃然一簇火光,漂亮异常。
冯饕瞪着眼看他,眼神有某种恶毒的厌恶。
“你才是做鸭的!”冯饕总算是明白为何徐饶跟他时不时总用一种轻蔑的笑意看她,原来她已然在他们眼中成了“一只漂亮的鸡”。
漂亮的鸡,她当然是,她依旧不忘记在这时夸奖自己。
刘昆并未因为她的气恼而有所动容,嘴角却一直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让冯饕难得头一次动了怒,蹙起眉头。
靠近了他,手上一个动作,用力的抓着他裤裆中央,报复性很强的揉了揉。
刘昆只是直起身子,冷冷看了她一眼,尽管那还是白花花的一团肉影子。声音跟脸上的表情一样,很冷。“你在做什么?”
“你把我当成鸡没问题,你不也是做鸭的么,做鸭的不就是给人碰的?”冯饕是气疯的,失去了冷静,脑子又犯糊涂了,让老爷子瞧见了该多心疼。
“你想玩?”刘昆挑着眉,不怒反笑。
冯饕挺直了腰杆,这会儿犟驴起来。
“玩的就是你,玩死你活该。”
“当真要玩?徐饶要是知道了怎么办。”他好笑的看着她。
冯饕不理解,柳眉歪扭着,不客气的问道:“关他什么事?”
刘昆知道了,天下的“尖子”哪里有良心可言,出来混的,给人上的,就甭指望着她对你有感情。
冯饕原本只是打算出一口气而已,却没想到手里那杆立正敬礼的东西撑起了帐篷,尺寸不记得小,或许还很大。
收回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对方说了一句话,她就被人家给提了起来,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双手紧紧掐着她那两坨不断晃动的肉团。
哦,她听见了,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似乎是“我他妈今天就玩死你!”重重的喘气,刘昆就开始“玩”她了。
玩得还颇为精彩,并不温柔,敞开她的腿,埋头深入,手上还把玩着肉坨,不断挤压掐揉,那漂亮的嘴唇却隔着单薄的内裤吃她的另一张嘴。
她火热的抬起头,仰着脖子,一如当初徐饶仰着脖子让她含根子一样,此时她也是如此,只是如今是另一个男人在含她的东西,或许说吮吸更为贴切。
仿佛要吸出她的灵魂,舌头犹如泥鳅不断的扭动着,他鼻间闻见一股子香甜,他从不知道,女人的那里也可以是这个味道,他没尝过女人的那里,也不会去舔,可如今他心甘情愿在她的下面。
舌头如同另一个命根子,搅动得厉害,即使是高o也是那般的激烈,她软瘫如泥,浑身无骨,只得倒在他的怀里。
刘昆今天进山是来狩猎的,他也不是毫无成果,他猎到了这头小兽,如今就在他的怀里苦苦挣扎,求着,哭着,他胀大粗长在她的掌心越发凶猛。
即使看不见她的脸,可他的手能感觉得到,那簌簌发抖的肩膀,以及那不断攀在他身上的娇软。
掰开那修长的腿,他控制不了,直接插了进去,她已经湿了,足够湿润,用不着太多的准备工作。
插入的时候他略感意外的遇见那层阻碍,却没有犹豫,用力捣入,叫她一口咬在他的肩甲上。
冯饕的想象成了现实,与这个男人汗流浃背的做ai。
两个人今晚上都着了魔,有些五迷三道,成疯成魔,她咬着牙承受那剧烈的撞击,他掰着她的脑袋,要看清楚她的脸,可他做不到,再怎么看都是一团模糊的白影。
仿佛他的世界就只剩下影子,永远的。
冯饕瞧见她躺着汗的脸,漂亮得近乎妖冶,其实刘昆是那种很阴柔的长相,因为过分漂亮的面庞总会让人误会很深,因此他比谁都要狠,比谁都要毒,唯有如此,他才能继续生存下去。
冯饕不忍,不远看见他那黯淡的眼底出现任何的不安,只吻着他的唇,吻着他的眼皮,笑嘻嘻的说:“看得见我么,我在这。”双手捧着他的脸,眼对眼,鼻对鼻,额头贴额头。
她一口吴侬软语,不是满嘴的京片子,她有江南女子的娇嗔。
单纯如斯,你说她颇有心计,可她却能在此时格格的大笑,她也疼,却只是皱着眉,她低下头发现两人的连接处是鲜红的,极刺眼的一抹红,比血肉模糊的黑瞎子要鲜艳。
一身低吼,刘昆身体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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