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着,忽听到窗外似乎有动静。忙起身趴在窗户口往外看,却只见窗外一个壮如小山般的男人矗立在那里,静默地站着。
她心中一动,忙问道:“是谁在那里?”
外面的人不吭声。
她咬了咬唇,轻声道:“是二犊子吗?”
那人好像动了下,却依然不说话。
她凝视着那人的身影,叹了口气:“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二犊子站在窗外,依然不答腔。
她只好坐起来,披上衣服下炕,来到正堂打开门。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二犊子抬头望过来。月光下,他一双虎目很是专注地看着她。
☆、63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二犊子抬头望过来。月光下,他一双虎目很是专注地看着她。
忍冬脸上越发烫了,低头咬唇,好久才道:“外面这么冷,你进来说话吧。”
二犊子不会说话,见忍冬这么说,便也进去了。
进了屋后,二犊子喘息有些急促,脸也是红的,他只低头用火辣辣的目光凝视着忍冬。假如忍冬是一抹雪,估计早就被他那目光烤化了。
忍冬有些喘不过气,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道:“谢谢你这些日子来帮我,今天木羊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那个人就是这么混。”她小声艰难地说:“他乱说的。”
二犊子目光中却有了抗议,他显然不认为木羊乱说,他攥了攥粗糙的拳,走上前,伸手,似乎要握住忍冬的手。
忍冬慌忙往后一躲,红着脸儿摇头道:“不,不行,我不想嫁人了。”
二犊子的手就这么僵在那里了,进也不是缩也不是,他呼哧呼哧地粗喘着,盯着忍冬,仿佛想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忍冬低头,忽然想哭。
曾经她是不太看得起这个粗糙强壮到笨拙的邻居的,况且又是个哑子,这样的男人,她是不会把自己和他相提并论的。可是如今呢,她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个自己曾经鄙夷过的男人是那么热切地想要对自己好,他站在那里强壮得犹如一座小山,仿佛要为自己挡风遮雨,他的力气那么大胳膊那么粗壮,能帮着自己做那些自己根本不可能做成的事。
他的喘息急促,目光火烫,浑身仿佛都散发着无穷的热力,在这寒冷的冬季里,就是一把暖热了她冰冷的心的火把。
曾经的自己幼稚可笑,又识人不清,落到如今地步,全都是咎由自取,可是这个男人却不嫌弃自己……
忍冬咬牙,泪水还是落了下来。
若是能嫁与他,其实也是好的。
他这么老实本分的男人,断不会像木羊那样对自己吧。
二犊子见忍冬哭了,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以为是自己惹了她哭,便忙伸出手想要帮她擦眼泪,可是伸出手时,又觉得自己的双手粗糙得紧,若是去擦必然弄得她娇嫩的肌肤疼起来,于是又赶紧缩回手来。
忍冬此时心中千转百回,却是已经有了主意,泪目微抬起,在水光中望着他,咬唇小声道:“你,你半夜来我家里找我,难不成就是要这样傻傻看着我?”
一双侵润在泪光中的眸子那么水灵,楚楚动人地望着自己,二犊子只觉得脑袋嗡得一声,仿佛要炸开了,气血涌上心来。仿佛福至心灵,他猛地迈开一步,双手一伸,就这么将她搂在怀里。
入手是柔软的腰肢,紧贴在自己胸前的是这辈子从未感受过的丰满。二犊子粗重的喘息在陋室里响起,他虎目盯着怀中的人儿,那样子仿佛要一口吃下她般。
忍冬自然感到二犊子的笨拙,想来也是,活到二十几岁尚且有过女人的大光棍呢,若是不笨拙,那才见鬼了呢。
她既是有心,当下便扭了扭身子,试探着张开修长的双臂勾住二犊子的脖颈。
二犊子此时是再也忍不住了,这么一块温香软玉吐气如兰就这么缠绕着自己,如同藤蔓一般,这让他下面有一处越发硬了起来,硬得发疼。
他猛地抱起忍冬那软绵绵的身子,将这女人整个横扛在肩头,然后迈步向里屋走去。
忍冬家里是一个正屋两个里屋,两个里屋都是炕,以前东屋是忍冬和半夏住的,西屋则是她们阿爹住的。如今忍冬想着西屋更为暖和,是以都是和石蛋儿住在西屋的,东屋正好空着。
这二犊子倒也不傻,知道西屋睡着石蛋儿的,当下扛了忍冬直往东屋去了。进去后,一把将忍冬放倒在大炕上,便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因为起得匆忙,忍冬身上不过穿着一个毛毡罢了,被二犊子这么一扯,光滑顺溜白腻的身子便暴漏在二犊子眼前。忍冬其实原本就生得秀丽,是族里数一数二的女子,若非如此,又怎么可能让眼界极高的木羊从小挂念到大呢。此时只见她柔顺的黑发铺垫在白嫩的身子下,纤细的腰肢上方是丰满高挺的胸。那胸因为她急促的喘息而上下颤动着,跟着这个一起颤动的便是那顶端的两个小红点。
这二犊子何曾见过这等香艳场面,他粗喘如野牛,两只眼睛仿佛充血一般,一边盯着忍冬,一边火急火燎地扯下自己的衣服。
忍冬羞得厉害,不过她到底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强自忍着羞,动了动腰肢,张开双腿,仰躺在那里,只等着那个男人过来要了自己。其实若是对着木羊,她断断不会如此直接的。只因为眼前是那个未曾经历过人事的二犊子,她知道他是个直肠子,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若是自己紧闭了双腿欲迎还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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