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
“来、来人哪!要打人了!混老三要打人啦——!”潘少辰挺不住了,朝湖边嚷嚷开。该死的奴才还不快给老子通通滚出来!
“别嚷,嚷到天亮也不会有人敢来救你。我知道不是你干的,回去告诉你家二表哥,这笔账爷爷可是记下了。”上官云帆眼里透着精光,又抬起膝盖去蹭潘少辰胯/下某处:“不是说坏了么?撂开来让爷爷看看……”
生硬的撩拨蹭得潘少辰两腿直打颤:“姓上官的,你、你们家老头可吩咐过!要好生伺候本少爷!让爷好吃好喝……”
“好吃好喝?哼哼,那三爷爷这就让你喝个够……”上官云帆玩弄地吸吸鼻子,忽然抬手一挥。安若兮只见得一道弧光掠过,身旁已没了小潘少爷的影子。
“咕咚”,平静的湖面潋开一个巨大旋涡。草丛里各个角落忽然冲出数名小喽罗,哭爹喊娘般一个个朝湖里头扎去。
“可怜的爷……三爷你手忒狠哪,明知道我们爷不会水……”
“爷啊……你可千万不能死啊,明天咱就回府去吧爷……”
*
上官云帆这才觉得通身舒坦,弯腰拾了颗石子朝湖面飙去:“得罪三爷我的,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一双狐狸眸子朝安若兮意味深长地上下一扫,吊了吊嘴角走开。
“小叔子留步……”安若兮忍不住低呼。若不是一直惦记着打听安胤之那混小子的消息,此刻早离开了。
那道颀长的身影却似乎没听清,仍就大步朝前走。
“上官云帆。”安若兮只得加大了声音。
上官云帆背着身子得意一笑,这才转过身来,作凶狠状:“早这么称呼不就结了?”
安若兮无奈,你个厮!
“安胤之最近半个多月一直不见踪影,白翠花让我问问你可是知道些消息,说是一向和你玩得好……”
上官云帆原本潋滟的狐狸眸子顿时暗淡,不耐烦地耸了耸肩:“嘁,爷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问我做甚?像他那般玩,早晚得累死在女人堆里!”
该死的女人,想当初爱自己爱得死去活来欲生欲死,如今你就这么忽视我么?……
狭长的眸子朝安若兮恶劣地剜了一眼,又调转了身,转瞬便消失在假山后。
气得安若兮在原地干瞪眼。
“轰隆——”暗黑的天空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紧跟着一声震天响雷,厚重的云团黑压压向下沉。沉得安若兮心慌,踮着裙角赶紧朝东水阁方向走。左右过去这么长时间,那对狗男女也该腻完了。
湖对岸,喽罗们抬着一身湿嗒嗒的小潘少爷也在往回赶。安若兮想了想,便故意放慢了脚步。
“啊——”假山后忽然身出一条手臂,力道大到不容拒绝。安若兮冷不防一个趔趄,栽进了小岩洞里:“谁!”
“嘘!别喊……小妖精,你就狠心这么对我么?”
是上官云帆,这厮不是早就走了么?
上官云帆将安若兮抵在岩壁,双目灼灼,气息滚烫:“该死!那天夜里为什么不来?爷在祠堂里候了你大半夜,侯得心都凉了……”
滚烫的气息贴着柔嫩的耳垂,安若兮这才想起端午那日上官云帆说过的话。
“上官云帆你不要命了!”安若兮猛地伸出手推开逐渐压来的身子。
岩洞很小,上官云帆冷不妨退后两步。
暗黑的天又是一道闪电划过,黑暗中上官云帆看到安若兮起伏的胸口,还有一双失措的水眸。该死!这个模样让爷爷怎么舍得下?
胸腔里顿时腾起一道热火,忍了这许多天,今夜这笔账定要讨回来!当下又靠上前,用力将安若兮纤细的手腕朝假山岩上一附,滚烫的唇便蛮横地贴了下去,用了力道去吮吸。
那吻沿着耳垂一路向下,潮湿而灼热,一道灵舌妖娆得就像细滑小蛇,肆意游荡。安若兮用力抵挡着,发丝蹭着岩壁,顿时散落开,凌乱贴在潮湿的岩壁上,平添了一丝妖娆。
看得上官云帆越发热血上涌。早知她如今变成这番模样,昔日她自己送上门来时,便该早早要了才是。
唇上力道便越发狠了,没受伤的右臂将安若兮两手一缚,齐齐压在假山岩上,灼热的唇沿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唇齿缠咬着扯开女子外头松松的小短裳,另一只手便沿着光滑的后背蜿蜒而上,去解胸衣上的小细带。
“乖乖,宝贝,你就像一条毒蛇……今夜让我要了你吧,若兮,别再和我赌气了……爷错了,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左右这京城也没了可混的光景,你愿去哪,我都带你走……”
“上官云帆!你混蛋,快放手……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安若兮两手动弹不得,只得抬腿去踢上官云帆的膝盖。
上官云帆修长的腿却将安若兮一抵,灼热的气息又贴了上来:“喊吧喊吧,喊了正好一起完蛋……让你死在我手里爷这辈子也不枉了……”
上官云帆顾不得左臂上的疼痛,用了力道揉搓上那垄高耸的双峰。若兮的皮肤白而细腻,润滑得像块玉,一身筋骨软软,轻轻一碰都像带了电一般酥麻,先前怎么从未发现过她这么美好?不行,这是属于我的,为什么要让给别人?
上官云帆发了狠,今夜老子豁出去了!
灼热的吻越发滚烫,唇齿噬咬间胸前衣裳滑落,两隆雪白双峰隐约可见。上官云帆下/腹一紧,咬上了其中一颗小巧的粉红,齿贝摩梭着用力吮吸。
酥/痒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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