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伸手想推,怎奈那身子早已酥软无力,化成春水,哪里推得动分毫。不出片刻,便呻吟一声,崩紧脚尖,颤颤巍巍攀上高峰,正喘息未定,却觉股间一凉一痛,那作怪多次的手指又钻入钻出,十分忙碌。林凛抖着唇,颤声道:“白,白析皓,你qín_shòu啊,大,清早,发,发什么疯,还让不让人,啊……”
他安歇二字尚未出口,却被那熟悉的硬物刺入体内,瞬间的填充满足感令他又痛又舒服,不觉又闭上眼,在阵阵冲撞被白析皓带入熟悉的快感狂潮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切平复,他全身软得如被抽干力气一般,有气无力地趴在枕上,任白析皓将他翻来覆去,清理按摩。林凛恨恨地骂道:“白析皓,你非也这么唤醒我么?”
“凛凛,宝宝,”白析皓讨好地吻着他白雪的背部,手下不停,大言不惭地道:“你若想睡便睡,不用理会我,我自省得。”
“一派胡言!”林凛怒道:“你让我那么弄弄试试,还能睡么?”
白析皓眼睛一亮,笑道:“如此甚好,不若明日凛凛便拿我一试如何?”
林凛轰的一下红了脸,这疯子神医,装了一年正人君子,差点让他忘了,此人原本如何毫无羞耻心。他啪的一下打掉白析皓的手,翻身过急,扯到痛处,忍不住哎呦出声,白析皓急忙轻揉他的腰部,道:“让你悠着点吧,又着急乱动。”
这到底是谁害的?“你,你,你无耻。”林凛气得口不择言,道:“自我初识那日起,就无耻。”
“是,是,我无耻。”白析皓又哄又抱,笑道:“都是我不好,林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跟小的一般见识就完了。”
林凛正待再骂,却觉白析皓停了下来,收敛了笑容,惶然问道:“凛凛,你还记着咱们初遇,我,我对你做过的事?你还不肯原谅我么?”
他指的是初遇时白析皓给林凛下□等事,往事如烟,谁会想到,当初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如今却成为自己最亲密的爱人?林凛两世为人,这些事情,早已看淡,当即心中一软,微微一笑,柔声道:“你遇着的那是萧墨存,萧墨存早死了,你忘了么?”
白析皓粲然一笑,吻了他一下,道:“是,我错了。”
林凛瞪了他一眼,绝艳无双的美令他砰然心跳,正要低头深深吻住,却被林凛一推,正色道:“且慢,析皓,你才刚提到的事,令我想到一处关键问题。”
“什么?”
“你当时进宫,似乎有人接应,不然也不能扮成侍卫,又,又弄来那舞娘及他人。那么,那接应你之人,到底是何人?”
白析皓脸色一变,眼神略有些闪烁,林凛一见,一把攥住他的手,厉声道:“白析皓,你莫要想骗我!”
他话音未落,却听得窗外袁绍之的声音道:“白老弟,小凛,有人找上门来了。”
下部 第章
屋内二人闻言微微一惊,白析皓伸手一扯,一床锦被严严实实裹住林凛光l的身子,正待起身,却被林凛一把攥紧手腕,喝道:“白析皓——”
白析皓回身,却见林凛弓起身子,锦被自赤l肩膀直直滑下,当真黑发如玉,肌肤凝雪,那双的眼眸里,闪着火光,牢牢盯着自己,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上,竟然带着惶急,惊恐,期望和不安。白析皓一震,忽然明白到,林凛是在害怕。这个男子,哪怕再怎么坚强乐观,再温和平淡,可对被欺瞒被利用的恐惧,却已然深入骨髓,再也难以挥去。
此时光景,外面便是山崩地裂,又怎能抽身而去?白析皓扬声道:“袁绍之,便是天塌下来,你也先给我顶着。”他返身坐回榻上,一把将林凛连被抱紧,柔声道:“凛凛,凛凛,听我说,我并无欺瞒,只是,只是我心羞愧,难以启齿。”
林凛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凛凛,”白析皓摸着他的头发,正色道:“我们初遇之时,误解甚多,我又不是什么良善之人,那等伎俩,如今想起,委实下作。我心中,每每想起,便很是扼腕,若不是这般不堪的相遇,你我二人,何须经历这许多曲折变故,方能夙愿得尝在一起?”
林凛冷声道:“人无法选择如何邂逅,也无选择再一次重来。我早说过,过往种种譬如昨日死,你无需惭愧。”
“凛凛,你在生气么?”白析皓微笑起来,沿着怀里人儿的背脊,一遍遍抚慰他,道:“当日我一心认定你是j猾凶残之人,又肩负着师傅遗命,对你做下那等错事,便是你不计较,可我心中却总忐忑不安。幸而老天有眼,未铸成大错,否则,我真要抱憾终身。”
“那不是老天有眼,是沈慕锐安c在宫中的耳目反馈迅速。”林凛皱了眉头,打断他道:“不要混淆视听,你当日,到底与朝中何人有所接触?”他见白析皓有些迟疑,一颗心越发下沉,脱口而出道:“难道,你根本便听命于谁,便,便如琴秋那般?”
这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他的声音忍不住颤抖。白析皓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低头堵住那胡言乱语的嘴唇,吻了好一会,方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抱紧他笑骂道:“我在你心目中,便是这等无用无能么?普天之下,能御使我白析皓的,除了你,哪里还有旁人?”
林凛微微喘气,抬眼看他,道:“那,那日在宫中……”
白析皓叹了口气,无奈地道:“我若告诉你,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你信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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