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我们就好好玩吧,是吧清胥?”
“是,晗曦。”清胥抱着我,笑的像青色的柠檬,透着清新,感觉空气都被净化了。阎看着清胥的动作,脸色y沉怒潮急流飞溅,清胥没出现之前我一直都是他的专署抱枕,现在琵琶别抱了。
不过我不是琵琶,是抱枕,两人抢来抢去。
躺在清胥怀里很舒服,感觉像睡在雏菊丛中,什么不都会想,享受着世界的安宁,头脑却很清晰,心不跳脸不红,一切都理所当然,仿佛一切都在你的手心被你冷静的掌控。
而阎的怀抱就像是樱粟花,初品它飘飘欲仙,尝过之后就会让你欲罢不能,心会不规则的跳动,即使深呼吸也难以平静,注意力稍不集中就天旋地转。
他们俩一个像春天,一个像冬天。像春天的清胥却是秋天的雏菊,像冬天的阎既有冬天的寒冷又有夏日的炙热,而他的笑却能另冬天变成烟花三月的春天,樱花盛开,落英缤纷,喜的春风也跟着眉开眼笑。
想着想着有盯着眼前美丽的面孔呆住,等回神时,阎已笑得婉fēng_liú转,弯起的剪水双瞳震慑心魂,瞬间,又呆住。这就是我不喜欢被他抱着的原因,在他怀里的我,不是我。
很少能适应一个人怀抱的,除了我的家人之外,他,是第一个。
虽然紫薇常伺候我沐浴,却从没碰过我的胳膊和脸,而我居然对他免疫,阎。阎,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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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雪上的星星]
接下的日子,清胥一直和我腻在一起,吃饭,走路,甚至睡觉,只有感受到我的气息,清胥才能够完全的睡熟,虽然黑眼圈已经淡了很多,但看到清胥依然很是心疼,心疼中又夹杂着幸福,这样的被人在乎着,是谁都会觉得幸福吧。
彻底被我忽略的阎最近有些奇怪,常常消失不见,不知道做些什么,行踪神秘,他本就是北悍人,现在到了北悍,以后我们也不会同路,该是分别的时候了,心底虽微微有些异样的酸涩但并有过多的去在意,反而是阎若有所思的表情让我觉得有点不安,似乎他在计划着什么,和我有关,是我神经过敏了吧。
小燕子预赛打败了各个类型的选手,和预料中一样以全胜进入决赛,只要再胜三场就可以去北悍的都城同众多高手去争夺‘武士’的头衔,小燕子虽说是全胜,但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轻松,北悍果然高手如云,小燕子的每次比赛都能让她学到更多的东西,也积累了更多的战斗经验,使她的功夫更加精湛对内力的控制更加娴熟,在战斗中明显的成长不少。
下一站,北悍都城悍单。
一路向北行来,都是以游玩为主,沿途留下我们一片欢声笑语,也见识了很多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也让我感受到在这个社会的最下层的阶级生活是多么艰苦。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当了太子妃,这些也会是我一部分责任吧。
台子妃?我的时间也不多了,趁自己还没困进皇宫哪个牢笼之前,尽情的飞翔,呼吸自由的空气。
前几天爹爹飞鸽传书过来,黄煜向皇上提出迎娶我进门,好在爹爹向皇上说了我在外游玩的事,目前‘行踪不明’,就将册封的时间定于年底。
我不明白,黄煜不是很讨厌我吗?骂我丑八怪,说我男不男女不女,我也常打击他,把他扁的一文不值,我们几乎是从小吵到大的,我也从没给过他好脸色,再加上我在丑名在外,还以为我们的婚事已经告吹,没想这家伙的脑袋被驴踢,好端端的向皇上提出册封太子妃的事,他可是我表哥,近亲结婚,想想都觉得很奇怪。
烦躁的将手中的书向桌上一扔,趴在雕花的木窗上看着窗外,在这样皇权至上的时代,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力量的渺小,真的要这样任命的接受我以后的人生吗?我不甘心。
身边熟睡的清胥似乎感受到我现在烦乱的情绪,睫毛微微颤动,不安的皱起眉头,握住他温热的手,安抚他。
清晰的感觉的清胥对我与日俱增的依赖,比小时候更加的粘人,无时无刻的粘在我身边,或许是因为只有我能跟他正常沟通的缘故吧,又或许是从小到大他的思想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的缘故,总觉得我们是一体的,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最懂他的人,他也是最懂我的人。
轻轻摸上他的脸,同样的血缘使我们走的这样近,因为流着同样的血才使一直冷漠的我如此的在意他,亲人,温暖如春的词。
不知道清胥在颔虞那里都学了些什么,目前为止,清胥除了棋力高的另我叹为观止外,其他的并没有多大感觉,在一次与清胥还有阎研究棋局时,偶然说到三十六计与孙子兵法,才从清胥的言语中知道清胥似乎对天文星象、五行八卦、行军布阵等方面也知之甚多,对这方面我完全是个外行,当我把自己也一知半解的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告于清胥时,清胥竟欣喜若狂,如获至宝,阎则则盯着我沉思了半天,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毛。
刚离开珩舟城在临州时,小燕子和我说除了她们之外,在途中还有两拨人跟在我后面,现在看来其中有一拨就是黄煜的人,只是不知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派人跟着我。
右手不由自主的去摸左手食指上的戒指,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当遇到烦闷的问题时就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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