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商量要上哪儿唱歌继续宵夜,王居安笑道:“你们玩,我就不去了,去了你们放不开,巴望着我赶紧走,都玩不痛快。”
大家笑起来,几个胆子大的开口道:“王总,您不去才没意思。”
王居安往烟灰缸里按熄了半支烟,临出门又吩咐:“你们几个要开车的别喝太多,完了把女同胞们先送回家去,注意安全。”
赵祥庆等人赶紧起身相送,又听见两个女同事也说不去唱歌,太晚回去家里孩子闹云云,他忽然扭头问苏沫:“小苏,你一会儿怎么安排,要赶回去看孩子吧?”
苏沫借着些微酒意,脸上仍是热得很,听见人问过来冷不防心跳漏了半拍,忙说:“我、我今天不着急回去,我爸妈带孩子出去旅游了。”
赵祥庆“哦”了一声,又向王居安那方瞄了眼,才要说话,一个年轻男同事自告奋勇:“赵总,没事儿,一会儿晚了我送苏助回去。”
赵祥庆笑道:“你送我不放心,要送也得我送。”
大家都笑起来:“赵总,您可真直接。”
赵祥庆撵在王居安后面:“头儿,要不您也一起去玩玩?”
王居安没答话,径自走了。
苏沫心里平静了点,随众人去唱歌,这几天因为钟声的事儿有些累,在角落里坐了会儿就开始犯困,心想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先回去。只跟旁边的一位女同事打了招呼,就悄悄溜出门。
到了家不过八点的样子,洗漱完毕换上家居衣服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想给清泉他们去个电话,也不知道能不能接通。忽然就听见门铃响,苏沫也没多想,这个点除了从蓉还能有谁,多半是来说莫蔚清的事儿。
开了门,王居安站在外面。
苏沫愣住。
王居安见对方也没个让自己进去的意思,问:“从蓉也住这儿?”
苏沫隔着一扇门也能听见从蓉喝斥孩子做作业的声音,接着又有人打开房门出来扔垃圾,她心里一慌,忙让开些,说:“先进来。”
等人进了屋,立时关上门,心里急跳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问:“你怎么找上来的?”
王居安站在客厅中间环顾四周,面积小小的,装潢也简单,但看上去干净整洁、舒服雅致,处处都精心布置过,屋子里还飘散着柔和的女人香气。他直接走到沙发旁坐下,答了句:“我给从蓉打过电话。”
苏沫又吃了一惊,脑袋里这才转过弯来,急道:“你怎么问的?她知道了?”
王居安反问:“你说呢?谁让你这样不听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苏沫眼见他轻描淡写,心里气极,脑袋里却发懵,第一反应就是想怎么在从蓉跟前把这事给掩过去,再一想从蓉那样精明,哪能骗得了她?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只在屋里来回踱步。
“别转了,转得我头晕,”王居安一拍旁边的位子,“你过来,坐会儿。”
苏沫看着他有些愣神儿,忽然走过去拉开房门,义正言辞:“王总,时间不早,请您回去吧!”
王居安见她t恤短裤一身小姑娘打扮,板起脸孔也不见多少威慑力,不由好笑,起身过去轻轻推上门:“这么点事,你就给吓傻了?”
苏沫抬头看他:“这事对您来说是没所谓,对我来说却非常重要。”
王居安问:“什么事对你来说非常重要?是这份工作?还是怕人议论你的私生活,说你表面正经,实际上放荡?”
苏沫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王居安伸出一根指头点点脑门:“让我想想,你这样的人,就像以前那种喜欢讨好老师的女同学,人前规矩,其实也爱躲在课桌下面吃零食讲小话,转过身去还老打小报告,最喜欢偷偷摸摸地行事。”
苏沫咬着唇不出声。
王居安走近她:“偷偷摸摸也没什么不好,刺激,喜欢刺激的人都是天生的冒险主义……”他低下头,嘴贴在她耳边,“你这人就是有些儿胆小,上回让你擦个桌子,一张脸吓得煞白,是生怕人瞧不出么……”
他声音越发的低,苏沫转身要躲,被他一手按住腰,两人面对面贴到了一起,苏沫也不敢叫,只用手去推他,又被他捏住手腕,王居安一身酒味儿,这会儿微微喘着气说:“别折腾了,我也没用多少力气,你要是想跑早跑了,你也知道,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苏沫身子有些儿放软,突然使不上力,脑袋里也开始犯晕,一时退却一时又有了跃跃欲试的念头,忽地闭上眼,心说,这么个男人,多少女人都看着他,我既没勾引也没讨好,是他自己找上门来,我还想这么多做什么呢?
只这纠结的一点功夫,就被人顺势推到沙发上。苏沫仍是感到很不堪,嘴里说:“不行,不能在这里?”
王居安一边褪她的衣服一边说:“上楼。”
“不行,我爸妈以前睡上面。”
“旁边还有间房?”
“也不行,”那房原是为清泉准备的。
王居安直起身:“你晚上都睡哪儿?挂墙上?”
苏沫没做声,把脱下的衣服又扯回去穿好。
王居安抓住她的胳膊把人拽起来,一直拽到浴室的莲蓬头下面,将两人都淋得透湿。苏沫一时睁不开眼,只任人捣腾,这滋味又和上回不同,脑袋清醒着,心里有些害怕,身体却盼望着感受那种刺激。
她躲在迷人眼的水雾里不敢深想,等完事了,才瞧见地上一滩水,几件衣服全淹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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