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按住强子,“好兄弟,在外奔波的人,那就打水漂儿的,苦不苦,累不累,咱是爷们儿,不说,兄弟,我那天专门到你那儿,问了你家的事。”用力拍拍强子的肩膀,“好兄弟,哥哥服你。”
向强子伸出大拇指,又端起酒杯,“喝!兄弟,你不容易,不说了,都在酒里。” 说完一口干了,向强子举举空杯。
强子的眼睛热热的,一仰头一杯酒入了肚,周玉菡心接过酒杯,小声道,“强哥,没事吧。”夹菜放进强子的碗里。
张大笑,“兄弟多吃多喝,不可负了美人恩哪,哈哈。”
强子努力睁着晕晕的眼睛,一切都飘忽着,隐隐听说,都别走了,今天就住我这儿,告诉服务员,开三个房间。
强子推拒着,张说了啥,对得起了,苦了你了,不记得。
有人扶他进了房间,给他脱了鞋扶到床上,有人给他擦了手和脸,有人似在解他的衣裳,强子伸手抓开放在他胸口的柔软小手,努力挑起沉重的眼皮,是周。
“回去,我一个人行。”
周轻轻笑,强哥,张总让我照顾你,你喝多了,怕你呆会儿口渴。
“回去。”强子闭上眼睛。周美丽的脸在他眼前晃动,让他心头更燥,妞生完孩子三个月多了,强子还没要过她。
周没走,定定地看着强子的脸,这个男人,身上有种东西,如磁铁样吸引着她,他会为傻媳妇忠心?周不信。
强子真的口渴,不仅口渴,他还想立刻回家去,问妞那乃子上牙痕是咋回事,然后他想好好在她身上放纵一次,但他动不了。
强子微微拢起眉,轻轻哼了一声,翻身睡去。
第二部 第二十七章 心结
一觉醒来时,周马上端着茶杯,强哥,渴了吧。
强子没接杯子,虽然他就是因为口渴难忍才醒的。
“你咋还没走。”
呵,也太晚了,回去也不方便,我没打扰你休息吧。
强子没吱声,接过水一口气喝干,你睡吧,我回去了。
周定定地看着强子,强哥,现在还不到五点呢,你再睡会儿。
不了,你嫂子一人在家我不放心。
可,这不一夜都过去了吗?
你睡吧。
城里的清晨是寂静的,不似家乡里j鸟同鸣,偶尔几辆汽车跑过,依然没有什么生气。
强子打开车门,让风呼呼吹进来,头还是有点晕,胃不舒服。
回家时,妞搂着孩子,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轻浅地呼吸,一脸幸福地笑。强子坐在旁边,轻轻掀开被子,掀开妞的内衣,乃子上的牙痕早不见了,白白的乃子比以前更圆润鼓胀,原本红葡萄的颗粒,因为生产变成了紫葡萄,闪着迷人的光晕,强子有种想掐疼它的冲动,终还是给她盖上了被子。
妞醒了,怕惊动怀里的孩子,慢慢转着身体,惺松的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强子很久没有这么看过妞了,妞是美丽的,特别现在,更有一种从容淡雅的美丽,妞不说话,没人知道她傻。
强子说,你起来。
妞不解,慢慢把孩子从自己的臂弯里放开,起身披上衣服。
到那屋去。
妞很少看强子这么认真的模样,而且强子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神有些狂,妞怕。
强子关上门,坐在床上,妞站着,等强子说话。
强子半天无语,最后说,生孩子那天,你摔跤了?
妞点头。
咋摔的?
妞看着强子,无言。
强子盯着妞,视她。
是,摔地上。
咋摔的?
在门边,开门。
你开门去干啥?
没,没,没干啥,妞慌乱。
有人来是不是?
没。妞看自己的脚。
谁来了?
妞一点点不自觉地移着自己的脚步,没,没人。
没人你到门边干啥去了?
妞不说话,半天也不说。
强子说,我告诉你了,敲门的不开,打电话了才开,没记住?
记住了。
那你到门边干什么?
说啊!强子提高声音。
妞抖了一下,更低了头。
谁来了?
妞不说,再问,妞依然不说。
强子的压着自己的火,真的有一个人,他的傻媳妇不愿意告诉他的人,这人是谁?他的傻媳妇居然会不告诉他?!
强子狂热的眼光一点点变冷,起身来到客厅,打开电视,把自己放到沙发里闭上眼睛。一种深深的失落包围着他。
妞站了好久,她想不起了那人的面容,那人叫什么?那人做些啥,妞记得,可又象是忘了,强子告诉她,他是她的救命恩人,给她输了血,让她一辈子记住他呢。
强子听着孩子呀呀的叫,妞也呀呀的哄着孩子,第一次没给孩子热奶,也没给妞做饭,又穿上外衣,直接去了厂里。
周早早到了,正在办公室里整理东西,见强子进来,无事一样简短汇报着,“昨天接的两个学校教学楼的门窗桌椅的活儿,刚打电话催了,政府办公楼和两个酒店装潢的也在催,王飚说,我们至少还缺五个好木匠。”
强子自顾倒水,“我找人,这儿不用你了,回去帮张总吧。”
周不动,一会儿方说,“厂房快竣工了,得和基建处打招呼,让人来验质。”
强子喝水,“我让长义去办,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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