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端着汤看着妞在床上翻滚,束手无策。
妞再也忍不住地痛叫出声,强子一把把妞搂起来,把碗端到她嘴边,“喝,快喝。”
妞挣扎着把碗打掉,无力的摇头,再冲强子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真不疼。
强子踱着步在地上走,满头大汗。
妞伸出手,强子紧紧握住,妞就抱着强子的腰折腾着,“我要小家伙,我要小家伙。”
强子的泪无声地流下来,妞再一次痛叫,强子把妞抱起来,“不要了,咱们不要小家伙。”他要赶快送她到医院,该死的小媳妇的婆婆!
妞身子使劲往下坠,“我要,我要。”
强子急了,“再任性我生气了。”
妞不走,她和强子斗劲,强子又气又急。
妞大叫一声,“我要nn。”
强子忙把妞又推到床上,跑到卫生间端来n盆,帮妞脱裤子,把她抱到n盆上,强子呼呼喘气,“n吧。”
妞一声比一声更痛的惨叫,象把肠子都n出来了。
滴滴嗒嗒的n声不成线,妞n了半柱香的时候才n完,惨叫了半柱香的时候,强子从头到脚汗出透了。
妞终于不叫了,头发湿湿地贴在了脸上,强子把妞抱起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妞得脸色白得跟纸一样。
强子轻轻拍拍她的脸,“还疼吗?咋样啊。”
妞看着强子乐,“不疼,寒打下去,就有小家伙了。”妞累坏了,闭上眼睛想睡觉。
第二部 第十九章 怀孕
强子拿来毛巾给她擦擦,听着她呼吸平稳,稍稍松口气。
拿n盆的时候才发现,妞淡黄的ny成了象豆腐脑一样的东西。强子很惊讶,这就是从妞身子里打下的寒?
妞第二天就没事了,但她缠强子要钥匙,强子哭笑不得,跟她说,你放心,睡觉的时候,我就会放钥匙。妞不信,强子从没来没拿什么东西开过妞的肚脐眼。
妞来了月经,恰与上次相差一个月,肚子也没疼,以前月经来的时间不准,两三个月才来一次,每次肚子疼得死去活来的,强子有点信那药是真有用了,但和妞每次睡觉妞都心不在焉,终于把他推开,说你不拿钥匙开,啥时候才有小家伙。
强子只好摸着她的下身说,这才是锁,把她的手拉着摸上自己,这是钥匙,我不是天天在开吗?
妞不信,说小孩子是在肚子里,从肚子里出来的,强子轻轻摸着妞的下身,说小孩子是从这里出来的,伏上。
妞还是半信半疑,想了很多天,才高兴点,强子说的从来没错过。
一九八零年的春天,强子三十四岁,妞来他家那年,她娘说她十八岁了,那妞今年就是二十六岁了,妞的模样没见老,王长义他们来时总说,嫂子吃啥仙丹妙药了,这脸咋整的跟水蜜桃是的。
强子看着妞笑说,傻人没心眼儿,除了吃喝拉撒睡没c心的,老啥呀。
强子心底欢愉着,傻媳妇啥也不懂,自从吃过药后,强子特意记了妞的行经情况,妞每月一次行经,都很准时,强子买过几本书,自己戒了酒,原本也不抽烟,算着妞的排卵期,努力耕耘。
这个月妞的经期晚了十几天了,妞自己不知道,强子看她也没啥反应,想着哪天还是带她到医院去看看,可妞很不喜欢去医院。
妞的脖子上挂着一把家里的钥匙,强子允许她每天到楼下的花坛边上玩,有人时就呆会儿,让她没人了就快上楼。
妞昨天就觉得很不舒服,头晕晕的,强子走后,懒懒的桌子也不想收拾,她想自己可能生病了,谁让强子这么多天也没跟她睡觉了。
妞在楼下呆着时,女人们不管是年纪大的还是小的,都用一种眼光看她,那里面的意思很难说清,妞感觉得到,妞从来不说话,有人问她才说,有人看她时她就对人有笑。
但妞听过一个声音,“可惜那么好的男人,娶了个傻媳妇。”
妞心里闷闷的,象被刀割过,就在几天前,还听到有人说,“不知道跟她睡不。”人家看到她就不说了,可妞听到了。
强子真的有几天不跟她睡了,妞掰着手指头算,反正一个左手指头那么多天没跟她睡了,以前都没超过这么多天。
强子回来时,带来了一个背着包的人,强子很热情地给那人让进坐,让妞倒水,然后说,“给看看吧。”
那人就让妞坐下,用手摸她的手腕,妞立刻缩回来,对他怒目而视。
强子说,是医生,给你看病。
医生给妞把脉,问行经的情况,都是强子回答的,然后医生开药方,说,“是怀孕了。”
强子的脸象春天的花一样好看,妞不懂啥是怀孕,看强子高兴也乐。
医生说了几句,强子一一点头,然后送医生出去了。
强子回来把妞抱住,热烈地说,“好了,你有小家伙了。”
强子说了很多,下楼小心,不要急弯腰,不能乱吃东西,这呀那的,反正一大堆话。
妞啥都没听明白,她只有一个想法,是自己有小家伙了,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脸上放着娇艳的光辉,看得强子忍不住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亲她的嘴,还把舌头在她嘴里轻轻搅动。
妞被挑起兴奋,搂着强子的脖子轻哼。
可是强子把她放开,只看着她一脸笑。
妞想起自己听到的话,“你不和我睡了?”
强子愣愣,“啥?”
“你不和我睡觉。”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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