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进门就从酒柜上拿了白酒,一口气都喝了。吓得曲凌劈头大骂,“这样喝要人命的!”
“我就是想死。”
程天籁当时的神情悲伤的像是秋天枯萎的树叶。曲凌闷闷的想,自己老板有什么好,只会让人争风吃醋。
作者有话要说: 2011年开的坑,五年了,让你久候,我好抱歉。
☆、交待
曲凌一扭头,就看见程天籁乌溜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他把衣扣紧了紧,“干,干嘛,你家宋昂就快来了。”
她却突然哭出了声。
曲凌最怕女人哭,“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
宋昂两个字就是全部情绪的出口,从施雅婷嘴里得知这一切,比当年家庭遭遇变故还要让她心冷。
“施雅婷是凌厉的女孩子,可是你也没吃亏呀,你把人打的要告你,而且宋昂会帮你解决一切的,不怕不怕了哈。”曲凌不知详细,以为是最狗血的三角恋。
“做我们这行,本就人五人六,难以给出真心。宋昂是一个很失温的人,但他对你,是没有底线的好。你和他姐姐的纠葛我有耳闻,以我对他的了解,是绝不会公然作对,但现在,他们姐弟已是摆上台面的不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曲凌也不知她喝醉听进去了没,自顾自的感慨,“他追你那会,情绪直播和神经病似的,一会好说话,一会又暴躁的逮人就骂,这种状态就连施雅婷甩他那会都不曾有过,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程天籁把头埋着,胃在翻江倒海,耳朵也在潮起潮落。
“我问你。”她抬起头,“我家被陷害,是不是他安排的?”
清亮的眸看的曲凌浑身一紧。
当年宋昂正欲回国,宋灵在集团已经只手遮天,两人暗处较劲,利益这种事,不过是礼尚往来,互卖情面。宋昂霸着外资,宋灵捏着人力,势均力敌谁也不让。到底是亲姐弟,表面功夫必须做好。
她让宋昂帮忙做件事,这事他是知道的。程敬得罪了宋灵,是咬牙切齿的那种恨。具体原因不明。不能以宋氏和傅家的名义,宋昂黑白两道混的风生水起,这种事找他最省心。
当晚,程家的全部资料摆在了宋昂的办公室,他一张一张的翻看,无神无色。直到最后一页纸,他停留了很久。曲凌特意记下了顺序,拿到手后把那张找了出来——
“哟,是个美女呢,才高三呀。”那张脸,不输最红的清纯女星。
“我可下不了手。”伤害美女,不在曲凌的字典里。可宋昂无波无澜,吩咐他,“去安排吧。”
曲凌思绪归位,艰难开口,“这事你知道了,我也不想帮他说话,但那时你们并没有交集。宋昂的背景是不怎么干净,可他当年的决定绝不是针对你而故意的。”
再多的话曲凌也不敢说。万一火上浇油,宋昂非拧了他的脑袋。正进退两难,回头一看突然松气!
“祖宗你总算来了!”
宋昂已经站在玄关,门外挤进来的光把他衬的暖黄一圈,显得更加颓废。
程天籁压不住胃里的恶心,直直栽倒,曲凌还没抱住,就被人一脚踹开半米远。宋昂扶住她的肩,一用力,人就到了怀里。
“俏俏,你看着我。”
她扬手却是一巴掌。
“你每天看着我是什么感觉?有没有一丝愧疚?”程天籁笑的虚无缥缈,“或者这又是一个陷阱,跳进你的感情陷阱,再被活埋吗?如果是这样,你成功了。”
宋昂的眼睛沉沉暗去,又把人抱紧几分。
“程家只是你的顺水人情,你和宋灵的协议只是交易,是你维系关系的一种手段,宋昂,你别说话。你……真是无心无情。”
她好懊恼啊,这是什么酒,怎么越喝越伤心,越伤越清醒呢。
曲凌心惊肉跳,宋昂的表情太痛苦。相识十几年,从未看过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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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号晚上宋总交待要从个人账户划拨资金,您看还需要吗?信林总裁今晚抵达,宋总是要到场的吧?上季度的财税没有宋总的印签不敢外付,还有麦林的并购方案需要在董事会上通过。”
“你就不能说简单点?”
“曲总,这已经是最最精简的了。”秘书小声嘀咕,不是火烧眉毛,谁敢送死呀。
“私人账户的事不动,财税报表明天必须落实,印签在我这,临时董事会择期,等宋总回来。”
这些事都好办,只是宋明谦今晚空降r市,实在是不想跟那个魔头周旋啊!心狠手辣,从不吃亏,曲凌一声叹息,“定最大的包厢,信林那,我去。”
他眼神哀怨的飘向总裁办公室,宋昂已经四天没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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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程天籁昏睡了四天。
那晚不要命的醉酒和要人命的真相,让她不想醒。只要一睁眼,高清版的回忆就会携刀杀来。她一直发烧,酒精的威力加上情绪的崩溃,整个人迷迷糊糊。
“俏俏我们去医院”
“俏俏你醒醒”
“俏俏对不起”
然而整个人就像被丢进水深火热里,借着酒劲撒泼,对他又捶又打,说敢去医院就死给他看。宋昂任她抓挠,她迷离的眼神被眼泪浸透,亦真亦幻。
宋昂的心真疼!
她不吃药,宋昂把药丸含在嘴里,捧着她唇贴唇的地吻,却被一口咬伤舌头,血腥味满嘴。后来实在没办法,把自己的私人医生叫了来。
程天籁清醒后,手上正扎着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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