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做什么,好好坐着,咱们培养培养感情。”
安和扭头不看他,也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也喜欢我妈妈?”
苏秉沉被问的一愣:“你倒是说说什么是喜欢?”
安和又说:“喜欢我妈妈的很多,你得先排队,,排队也没用,陈叔叔就要成我爸爸了,他说要娶我妈妈,请我去做伴郎,问我愿不愿意,我都答应了。”
苏秉沉脸一沉:“我用不着排队,你也别等姓陈的,你有爸爸,用不着他。”
他歪着头看苏秉沉:“你怎么知道?你说我有爸爸,在哪?”
苏秉沉欲言又止,顿了顿,却只问:“你看我成不成?”
安和皱着脸,有些为难,小心说道:“不成。”
“哪里不成?”
“我都答应了陈叔叔…”
“别提他!”
“我要找妈妈…”
“就坐这,别动。”
安和酝酿几秒,低下头撇着嘴哭,哭归哭,还真是板正地坐着,没敢动一动。
苏秉沉见他这般模样,不由地叹气:“你可真像你妈。”
他不再憋着,呜呜地哭出声,眼泪啪踏啪踏地落,很是委屈,安秋正在外头坐着,听出声响推门进来,见这场景,怒说:“你做什么!”
苏秉沉回:“什么都没做。”
安秋抱起儿子,满脸不信:“那他哭什么?”
苏秉沉笑:“那谁知道?我还想问你方才哭什么,动不动就使小性子,挺随你。”
她仍是生气,抱着儿子出了屋子,苏秉沉没跟过去,拿起地上的玩具,捏在手里端量。
安秋见儿子眼泪鼻涕都流出来,越发看苏秉沉不顺眼,抽纸巾帮他擦干净,悄声问:“怎么回事?”
安和啜泣几声,语不成调:“妈妈赶紧让他走…”
安秋问:“怎么了?他欺负和和?”
儿子又挤眼泪:“我不喜欢这个,一点儿也不喜欢…”说罢又偷偷推安秋,闹着赶苏秉沉走。
安秋皱眉看着,揽着他好言好语地哄,最后睡下才算完。苏秉沉看着这一幕总觉得自己是个外人,非要挤进去,结果里面的不乐意,他也觉得别扭。
……
苏秉沉自那日起也没再来,安秋自然是求之不得,她照例上班,只是日子越发地不好过,虽然职位不低没人敢给脸色,可是每日在公司如坐针毡,单单是背后的唾沫星子就够淹个半死。
这日,她听闻一条不好的信儿,说是下午有个淮南项目的会,全公司上下没几个不知,却无一人通知她,安秋立马坐不住了,把孙主管叫进办公室,他支支吾吾地说:“大伙儿都忙,许是,许是把安副经理漏下了…”
安秋只觉得可笑,她又不是底层打杂的职员,如今淮南项目已交由她手,这么大的事,谁敢出这种差错,想来想去,也就一个可能,有人不想她去,这人是谁,不想便能猜出。
只怕是旧事重演,这公司又要待不下去…她费心费力,终是镜花水月?
工作再遇危机,安秋虽是着急但却有几分定力,世上没有捷径,她贪图一时利益本就不会长久,如果这次再被辞退,她就脚踏实地一步步来过。
晚上下班,安妈已做好饭菜,她见安秋无精打采以为还为陈家的事烦心,忍不住开导几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秋儿,命运把你指到这,就有它的道理。”
安秋吃了口菜,没做声,她哪里敢说,如今咱们的好日子又要到头…可又想,最起码状况不同,安和有个有身价的爸,起码他是不会跟着受罪,这么一思量,又觉得宽慰。
安妈又说:“苏先生往后再来,你也别拦着,毕竟他们是父子,如今关系摆在这里,咱们也没有拦着的道理,和和年纪小,现在是听大人的,往后长大省事,总是他们亲近,你反而落下不是。”
见安秋不表态,安妈又劝:“他在意不在意咱们管不着,你只要做好你的就行了?他这身份地位,和和跟着甭说吃穿不愁,往后你也少不了便宜……”
安秋脸色又变:“守着孩子,不要谈这些。”
安妈见此住嘴,安和却放下筷子小声问:“你们说什么?什么事不能给和和听?”
安秋还没反应,安妈就答:“说你爸爸。”
安秋眉头一皱,看过去。
安和又问:“哪个爸爸?”
安妈呵呵一笑:“爸爸可就一个。”
听到这里,安秋再听不下去,忙打断他们:“吃饭吧,饭菜凉了。”又对安妈使眼色。
安和不依不饶,饭菜放到碗里也不吃,拉住安秋直问:“爸爸为什么只有一个?之前的陈叔叔算不算?那凶巴巴的呢?这明明不是一个…爸爸应该天天跟我们一起生活,我看别人家是这样,为什么我们家不同?总是换来换去,哪个才是爸爸?”
她被问的心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安妈说她:“你看,他什么都懂,往后更懂,你不说给他也瞒不住。”语毕对安和说:“陈叔叔还是叔叔,苏先生才是爸爸。”
安秋没想瞒着可也没想就这么地说给孩子,话到这里只能叹气。
安和先是意外,皱着脸看安秋,见她点头,又拉下脸,面露难过之色。只不过孩子的心情就像六月天气,一会儿一变,饭后求安秋让他多看几集动画片,缓解情绪,安秋哪里不知这是借口,可又觉得小孩子,管教不应太严,点头答应,他听了立马又喜笑颜开。
安秋刷完碗碟又收拾家务,一切妥当,拎着垃圾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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