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的床单,柔软的质感,是真的。身上的男人,真实的重量感,也是…真的!
待看清一切,瞪着眼,身子也抖成筛子,恨不得自己此时此刻真的死过去,一了百了。
她手忙脚乱,挣了挣,腰被扣住,动弹不得。不满她的动作,那人又按着心意往里挤了挤,这一挤好似挤破安秋的内心防线,眼泪像珠子一样,一滴一滴流下来:“放,放手!你…你…”
男人笑了笑,握住她的脖子,道:“我,我什么我?不想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没有?
☆、失控
熟悉的声音如闷雷,在头顶响起,安秋觉得被人闷头给了一棍子,这一下不轻,愣了一下才回头,看清眼前的人,忍不住骂道:“苏秉沉,有没有人给你说…你他妈就是一个qín_shòu,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
苏秉沉正在兴头上,听她骂也没当真,把她翻过来,换了个姿势,笑道:“我脱了衣服在床上可不就是qín_shòu…”
动了动,又道:“你敢说,你不喜欢?你很喜欢我这qín_shòu不是?”
安秋挣脱不过,眼见男人一脸舒畅,一下一下慢慢动作,作势又要来,当即血气冲向头顶,憋着气,挥手打过去,清脆脆一个巴掌,结结实实落在苏秉沉脸上。
苏秉沉吃痛,却没放开她,抓着她的手腕按到床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沉声道:“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好好的抽什么疯?自己舒坦了就不伺候了还是怎么地?”
安秋被捏痛,却不甘示弱,抬起右脚就要往他□□顶,苏秉沉先她一步,侧身躲过,反手又把她紧紧的压在身下,昂扬处硬着,随着他的动作弹跳到安秋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
安秋更恼,尖叫道:“你,你起开!”
苏秉沉耐心用尽,神色也有些烦躁,男人在这事上做了一半,下不去出不来,有几个能忍的,他也不管安秋乐不乐意,两手抓住她的大腿,用力扯过来,顶进去。
她顿时失去力气,身子打颤,被他用力撞的前后摇摆。
安秋连滚带爬可就是躲不过,哽咽着哭道:“苏秉沉…你,你混蛋,你妈也是混蛋,你们全家都是混蛋,不得好死…”
她越挣扎身上的男人越动作的凶,气息也越浑浊,最后听不得她骂人,回了句:“不是刚才勾引我那会儿了?爬都爬我床上来了,现在清高了?早他妈干嘛去了,晚了!”
说完嘴巴堵上去,浓郁的酒气另人作呕,他却没完没了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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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秋来不及穿衣,不顾凌乱的头发,红着眼眶说:“苏秉沉,你等着,我要报警,你,你□□犯!”
苏秉沉刚从浴室冲澡出来,听她这么说倒是乐了,点了根烟,看她皱着眉看他又熄灭,走到床边,道:“你现在脑子还不清楚?这是我的房间,你大半夜跑到我的地方,还躺到我床上,你要告我?安秋,我上了你那是正常情况,我不上你那才不正常,那说明我他妈不是男人。”
他的地方?安秋这才抬眼扫视四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摆设,这里不是他的还能是她的房间?自己怎么会在这,明明,明明陪客户来着…
告他?他有权有势,就怕到时候自己丢了人还惹一身骚。
苏秉沉见她先是错愕,又是后怕的神情,也猜到几分,叹了口气,道:“安秋,我挺喜欢你的,你也不是小姑娘,这也不是什么事,你要是愿意,想要什么直接开口。”
说完就见安秋抬眼,满眼血丝,死死地瞪着他,好像血海深仇。他被惊了一下,又道:“是,我刚才的确是没忍住强迫了你,可你半夜三更出现在这不就图的这个?”
安秋还是不吭声,心里百转千回,公司里这么多有能力的,偏偏找上了她,开始她还觉得自己运气好,现在才知道这其实是个套。在会所,她跟孙秘书又不熟,人家为什么单单对她示好,之前还觉得是他为人和善,现在才想通他恐怕也不是好鸟!水!他给了一杯温水,结果自己就睡了,醒了就变成了这样,肯定是他!苏秉沉也脱不了干系,不然自己为什么在他房里,可是安秋左右都想不通,自己没姿没色,比不得年轻姑娘,又生过孩子的人,怎么就盯上了她!
她越想越觉得害怕,提着包就要走,刚站起来就被苏秉沉拉住:“现在是凌晨两点,你打不着车,怎么回去?”
看安秋不搭腔,只好伸手拉她坐下,道:“最近小模特那事还没消停,狗仔到处堵我,你不怕半夜从我这出去被拍到弄的人尽皆知你就走。”
安秋怒气更甚,用力甩开他,依旧没说话。
苏秉沉笑了笑,知道她不敢走,起身到阳台上抽烟。在临安敢这么算计他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他不用想也能猜个大概。不就是个女人,既然千方百计的送来了岂有不收的道理。只是想到苏锦年又让他忍不住皱眉。
烟抽完,他转身进了屋,安秋还是刚才的姿势,坐在那一动不动。要不是知道她生过孩子,苏秉沉这么一看还真看不出,皮肤白的女人就是显嫩。
他捡起刚才忘我时随手甩到地上的领带,瞥见她纤细的腰身,突然想起来什么忍不住问:“腰左侧的疤怎么来的?”
说完还以为白问,没想到这次安秋瞄了他一眼,道:“打的。”
苏秉沉略微一皱眉,安秋一直在看他,见他这副表情还以为他不信,他顿了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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