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我的
王,我爱你。”宛如天籁之音,这样的话罗烈心想他再听一千次也不会厌倦。罗烈惬意地闭
着眼,头枕在她胸上,鼻端有她隐隐飘来的香水味,耳边可以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声。幸福如
果可以如此简单多好!有这一刻,再多的等待,再多的伤害也是值得的。
“你才是我的
王,你给了我全世界。”罗烈微不可闻地自语。
当罗烈的车拐向西园山别墅的山路时,
范赛尔不由得叹气,自嘲:“我真是太傻了,竟然相信你卖了这幢别墅。”
罗烈伸手轻
抚了一下她的脸,被他打得有些红肿的脸,答非所问地说:“疼吗?我真是气疯了……对不
起……不这样说你怎么会死心呢!”
范赛尔温顺地把脸在他温暖的手上摩挲了一会,笑
道:“我才是气疯了,看到你竟然叫小姐也不理我,呵呵,我自找的。”
罗烈不说话,
轻轻地抽回手,放回方向盘,黑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许久才淡淡地说:“你为什么要
回来?”纵然她已经无所顾忌地袒露了心扉,他还是想知道是什么让她改变了初衷,他害怕
幸福依然只是建立在沙漠中的海市蜃楼。
范赛尔侧头看他,温柔地展颜一笑:“你不想
我回来吗?”
罗烈的眼睛依然看着前方,唇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一切都没有改变,
横在我们中间的依然是你无法逾越的极限。你,何苦让自己痛苦呢!”
范赛尔又心痛了
,她以前可能真的太任性了,一直忽视着罗烈的爱罗烈的宽容。即使在这时候,他考虑的仍
是她的感觉。她痛苦难道他就不痛苦吗?
“一切是没有改变,横在我们中间的或许仍然
是我无法逾越的,但不一定是极限,我可以尝试去攀越。更何况我更愿相信,一切并非不可
改变,
所以我不会再让自己痛苦。比起远离你,知道你在这个地方却无法靠近你,触摸你的
痛苦,我更愿承受这痛苦。我不愿再日思夜想,不愿问自己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我承认爱
你,尽管我曾经想过不妥协,害怕容易妥协的爱你瞬间就厌了。我要你想起来得不到我的滋
味就如同骨髓发痒,摸不到触不到,令你每一个夜晚因欲求不满而辗转反侧。但是,你会吗
?烈,我害怕我只是你生命中的昙花,匆匆一现就再难寻芳华。我无法忍受你恶劣的无视,
甚至只听到你们叫小姐就让我妒忌发狂,如果我真的见到她们被你拥在怀中,我可以告诉你
我可能会上去撕她们的脸,毁她们的容,但不是为你,特别是觉得你在看好戏时。一时我被
自己刹那的疯狂想法吓到了,这是范赛尔吗?精致的衣服包装下的范赛尔本质就是一个妒妇
。这下问题全解决了,弃妇,情妇,妒妇,情妇比较高雅吧!至少是能被人宠爱的,承认爱
你就是如此简单的事。尽管承认爱你可能让我再也强硬不起来,但我认了,即使做情妇,我
也会坦然地去做。”
赛尔觉得似乎说得太多了,但也畅快了,他们之间已经有太多的隔
阂,太多的障碍,她不想再人为地制造了。要爱就爱得痛痛快快,淋漓尽致,不付出则已,
一付出就是全部,这才是范赛尔的性格,即使是伤,也要等血r模糊才会停止。
罗烈仍
然望着前面,似乎怕山路曲折危险。有一段路没有路灯,照明全靠车前灯,灯光所照距离有
限,但只要光线所到的地方都能看到路。开着车,他陷入莫名的沉思。范赛尔剖析心肺的爱
再也不用猜疑,那人的性格,选择了即使前面是悬崖叫她跟着一起跳下去她也会毫不犹豫地
跳下去。不用问他怎么知道,他就是知道,凭他对人性的精准判断和对她的了解,他也知道
。人海之中,于千千万万人之中,竟然因错误的机缘遇到她,真的是极其幸运。前面的路是
什么,目的地是何方重要吗?重要的是身边这个能陪他一起走过的人。车前灯依然照着前方
,车驶近了结果依然是路,黑暗只是未知,探路的依然是光明。罗烈反思着自己,什么时候
他习惯了惰性的思维,习惯在安全的地段驾驭一切。十六岁时敢在黑暗的边缘寻找光明的勇
气难道已经被安逸渐渐磨灭?no!no!他是罗家百年难遇的领导人,是自十六岁就被重点
栽培的王,什么时候甘心屈从于命运的摆布。一切如范赛尔所说,他勇敢,坚强,自信的宝
贝范赛尔说:“一切并非不可改变。”
“烈,你瘦了。”范赛尔的手指轻抚过他紧绷的
脸,温柔如水。
罗烈无奈地伸手捉住她的手指,尽释心扉,这样的赛尔又是另一种妩媚
,难道不知道他要用多少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马上拥她入怀吗?看着前面灯火通明的西
园山别墅,他庆幸近在咫尺的距离不用让他再忍受更多的折磨。
“躲我的这段时间你住
在哪?”赛尔好奇地问。
罗烈唇角泛起微笑:“你不会以为我只有这一处别墅吧?狡兔
还三窟呢!不过,这是我离开后第一次回来,所以也不算躲你。”
罗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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