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望着她发愣的脸庞,石碇天宠溺的笑着,轻拧她微红的双颊。
「柳缃渟,你很不专心喔!」他的炽铁又开始迫不及待在里头活跃窜动着。
「嗯……」
她笑嗔着。
「你才煞风景!」心里满是悸动,她跟着开心笑了。
「我煞风景?」
石碇天用力啄了她的唇。
「你倒说说看,我那儿煞风景了!」
「人家……」
柳缃渟仰起泪眼,有点感动,有点心疼拂过他的左肩。
「如果当初你没有替我挡那一刀,也许你就……」
为避免她再度泪眼汪汪,他强行截断她的话。
「我们之间没有也许,也没有如果!在我石碇天的脑海里只有你柳缃渟才是我真正想守护的人,所以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话一说完,他低下头朝她的心窝用力吸吮,带着坚定的口吻说。
「从此刻起,你这里就只能属於我的!现在这就是属於我石碇天的印记,所以你逃都逃不掉。」
「哪有人这麽霸道!」
嘴上虽这麽讲,脸颊却掩饰不了幸福的喜悦。
石碇天厚着脸皮点头。
「对对对,我老婆说的都对!我是霸道!但这些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也太在乎你!」
「碇天……」
听到这里,情绪一来,她又想哭。
想起半年前她差点被江朝堂给污辱的画面,她就有些难过。
这画面,同时也勾起另一个她心痛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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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石碇天从江朝堂手中救了她,正当他们下楼逃出屋外,江朝堂後来持刀追了出来,他完全被怨怼给蒙蔽心窒,因而失去理智,拿刀就想和她同归於尽,江朝堂下手的狠劲直到现在仍教她心有余悸。
她想,这辈子都难以忘记当下的场景,是多麽紧张、刺激、且心碎。
她忘不了江朝堂拿刀刺向她时,是碇天机伶推开她,也代她受了一刀──
时间彷佛在当下静止了,她屏息望着那把刀笔直刺进他的胸膛,他当场血流如注,乍见鲜红色的血迹迅速窜满他整个胸膛,她什麽也做不了,只能抱着他不断得哭,不断发出哀嚎。
「碇天……不!不可以的的!」
她以为她就要失去了碇天,所以她恨,恨自己在这条感情路上一直和碇天玩着捉迷藏,等到碇天寻回她,他却残忍的宣布游戏结束。
天呀,她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不要!
至於江朝堂的下场,幸好当时刚好有巡逻员警经过,她和碇天才得以获救。
江朝堂也被依杀人未遂被起诉,整起事件就这样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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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缃渟……」他喊她的名字,语气含有浓浓警告意味。
双手往他的肩上搥打,脸颊上的水渍早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讨厌!讨厌!下次绝不要再替我挡,知不知道?」
「只要不违背良心,我通通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你明知我不可能答应,也无法抛下你!」
石碇天将她搂得更紧,底下的交缠也更炽、更深。
如果,他试想如果……
当时那把刀是刺进她体内,他恐怕就得面临失去她的後果!
顶着红咚咚鼻头,蹭着他的脸颊。
「这句话是你说的,你保证绝不反悔!」有这句话,就够了!
「嗯,我保证!绝不反悔!」石碇天以唇相吮,以表诚意。
她甜笑。「呵……那麽我们就能继续未完成的事……」
石碇天望着她甜笑的模样,熊熊跌进她的迷惑中,深深为此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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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後的某天,是石碇天和柳缃渟举行公证结婚的日子。
会场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让石碇天的脸当场绿了。
「她怎麽也来了?」
他口中的『她』指的其实就是她母亲石芳艳。
关於他母亲先前所说的事实,他一直无法谅解与释怀,所以导致当他一看见母亲石芳艳现身会场,才会面有难色。
他明白母亲当年的苦衷,但他气的是她居然给自己一个错误的讯息,害他差点儿失去心爱的女人,一想到这里,他就无法说服自己谅解她不可理喻的行为。
柳缃渟挽着他的手,「别这样啦,笑一个,人家不喜欢你绷着脸……」
「嗯哼!」石碇天挑着眉。
一副我就是想绷着脸,看你能拿我怎麽办?
她惦起脚尖,唇轻掠过他的脸颊,辗转来到他的耳边,窃笑。
「别忘了,你曾答应过我什麽!」
「什麽?」这、这明明是两码子的事情,怎能拿来相提并论!
「好,如果你想继续ㄍ一ㄥ下去,那婚也不必结了!你就继续当你的黄金单身汉!」柳缃渟拗着脾气,准备跩头离开会场。
「喂!你……」伸长手臂,拉住了她。
石碇天深深吸口气,然後很有风度对她母亲露齿微笑。
「这样可以了吧!」
柳缃渟见着他微笑的矬样,也就不再任性,乖乖任他将自己揽回身边。
「嘻!当然可以!」
石碇天一脸拿她没辙,默默望着教堂上头的耶稣。
他笑了。
也许,这辈子柳缃渟就是他命中的死穴。
他命中注定让她给吃得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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