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实,是因为木少校用他的身份做担保我们才特别准许你先回家的,警方有权随时要求你回警局协助调查,而木少校则必须留在这里等待我们核实之后才能做处理决定。”
天都快亮了,木骁进来的时候脸色就不怎么好,这件事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也是因自己而起,木生说过不再逃避的,不管事情怎么发展,她不可能对他狠心是骗不了自己的。
“我能见他一面吗?”
木生在会议室见到木骁的时候,他一人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偌大的会议室只有桌椅陪着他,让一向高大刚毅的男人显得如此的寂寞孤单,抱着手臂仰靠在椅背上,闭着双眼休息,听见开门声也只是睁了睁眼,随即又闭了去。
木生惯性的想要开口道歉,只是到了嘴边的那三个字哽住了,她知道她不能说出口,她已经下定决心要面对一切的,要努力让自己足矣和木骁匹敌的。
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木生伸着手将衣服还给他,“你的衣服。”
“狗咬吕洞宾。”木骁没睁眼,啐了一句准确无误的抓了木生手里的衣服径自搭在自己身上,将桌上的钥匙扔到木生面前,然后就不打算和木生多说什么了。
“他们说是你用你的身份担保我的?”木骁不搭理她,木生顿了顿,还是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还有,对不起。”
“你谢错人了,我并没有担保你什么,只是实话实说了而已,看来你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毛病是该改改了,就你这样愚不可及的样子,什么时候才能与我抗衡呢?”
木生紧了紧握着的拳头,心里安慰了自己一遍,不和这个变幻如常的男人一般见识,也绝不能被他给激怒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真的永远也不可能和他抗衡了。
“我愚不可及你也高不到哪里去啊,以你的性格不是应该不闻不问的吗?不对,不火上浇油我就应该感谢你的大恩大德了,所以,我也特别好奇你此行的目的呢。”
“目的?”木骁皱眉,随即牵了牵嘴角,拉了拉滑下去的外套,不在乎的轻哼,“随你怎么想,你现在也算是我未来的对手了,我只是尊重自己的对手而已。”
“哦?你这么看得起我?你不是说我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吗?你不是说要让我跌入深渊的吗?”
木生话落,木骁倏然睁开了双眼,鹰隼般的双眼锐利的盯着木生,右手如闪电般的伸出抓住木生左手,用力一扯,本来站在一米开外的她突然转了身子,被迫坐在了木骁腿上。
左手绕过胸前被他右手抓着,自己被自己左手困住了靠在他胸膛上,右手被左手抓着搁置在她双腿上,随着他突然的靠近,濡湿的气流伴着他的声音钻入她耳朵里,酥麻难耐。
“深渊?难道你认为你现在在岸上?”
木生被他制着动不了,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木骁这样的突然的发难,也不再妄想着能够从他手中挣脱,那样只会更激起他内心的恶质因子而已。
所以木生动了动,感受到了他手臂上的力量不是很重是,突然转头在木骁左脸的颧骨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趁他松手反射条件的去捂左脸时,踩着他的脚弯腰钻出自己手臂围成的圈子,向左转身面对着木骁。
只有左手还被他死死的抓着,但是看着木骁双眼喷火的捂着左脸盯着她看时,木生反而忍不住想笑,为了掩盖自己的幸灾乐祸,只好低了头,微微动了动嘴巴,活动活动刚刚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疼的牙床。
木骁摸着颧骨那里深深的压印,食指指腹用力的按压揉擦着,企图尽快推散聚集起来的淤血,把那刚刚凹陷下去的地方抚平。
“你属狗的吗?”木骁踢开一把椅子,右手用力一推,木生猝不及防的后退,脚后跟踢到椅子脚,一下子跌到在椅子上,屁股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只得龇牙咧嘴的苦着脸忍着不能去揉。
木生忍着钝痛在椅子上矬了两下,双手撑着减少一点屁股的受力,“你才属狗的,谁让你突然袭击我的,我只是小小的回敬你一下而已。”
“这叫小小的?”木骁大声的怒吼,整个会议室都是他愤怒的声音,他很少这么直白的表现自己的愤怒,而这次还是第一次,让木生吃惊极了,这么大的声音,耳膜都在震动的错觉。
木生看着木骁放下左手漏出来的伤口,颧骨处两排深深的压印像两个对称的月牙一样,印子深的地方甚至有点点猩红渗出,甚至周围还残留着她口腔里的口水。
不由自主的擦了擦嘴唇,木生闪躲着眼神东张西望,瘪着嘴龇着牙语焉不详的解释着,“是比小小严重了那么一点,但是谁叫你活该,我说过我努力让你如愿以偿的,这只是开始而已吧。”
“这就是你所谓的与我抗衡?你真的是......”木骁努力的压制着心里的怒火,贺呈已经不厌其烦的提醒过他他脑子里还残留着一颗子弹了,而且医生也说子弹造成了他易怒易暴。
回来的短短时间内,他已经失控许多次了,再失控就是真不要命了。
而他,还没有实现自己的如愿以偿,还没有看到她足矣和自己抗衡。
“我怎么了,难不成我还要像以前一样随你欺负啊,我先警告你,你下次再敢对我动手,我......我......”木生我了半天也想不到要如何威胁木骁,看着对面的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梗着脖子不甘示弱的大声宣布,“我咬死你。”
“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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