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梁小姐的行情也不错,瞧,连商业金童都对你另眼相待。”他看着李晨澜,唇角浮起不屑的讽笑。
我对李晨澜很有好感,不愿意他如此说他,立刻解释说:“聂先生误会了,我和李先生只是单纯的跳舞而已。”
感觉腰间的大掌加重了力道,使我不得不紧紧挨着他,他近距离地对着我,说:“是不是单纯的跳舞,我有眼睛在看。”
太近了,几乎能闻到他喷在脸上的气息了,并且,他搂得也太紧了,整个身子几乎快被他搂进怀里了,要不是我拼命向后仰,说不定就要与他满怀相报了。
“你放开我好不好,这个姿势,太暧昧了。”我已发现好多双眼睛都在盯着我了,脸上火辣辣地,我可不想出门,更不想与他搞暧昧,他是个危险物,碰不得,挨不得,一旦被沾上可就万劫不复了。
他却充耳不闻,反而还说:“是吗?我不觉得呀。”反而更是搂紧了我。
他的力道很大,我几乎被他揽在怀里了,刚开始还顾忌着他宴会主人的身份,不好让他太过丢脸,但他真的太过分了,居然趁我挣扎无暇东顾时,低头吻了我。
“轰!”耳边响来一阵嗡嗡的议论声,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湿热的唇擢住我的唇,趁我惊讶地张嘴时,温热的舌头又往我嘴里钻。
我承认,他的吻技确实很好,几乎被他吻得全身火星四溅,电流四窜,但他太可恶了,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对我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来。
理智最终占据上风,我强迫自己回过神来,狠狠推开他,然后一巴掌掴向他。
我打得太用了了,响亮的巴掌声盖过了鼎沸的人声,盖过了悠扬的音乐。就在那一瞬间,周围的谈话声停止了,音乐也停止了,所有一切事物都静止了。
我无暇顾及这一巴掌会带给我什么样的后果,转身大步往外边奔去。
高跟鞋承载不了我太多的愤怒,我也跑不快,奔出去不远,便被人拽住胳膊。
我以为是聂辰,忙狠狠甩开他的手,并扬手向他,“混账,还敢动手动脚!”
“冬儿,是我。”独特的熟悉声音响在耳边,才让我明白自己打错了人,有些不好意思。
“是你对不起,我还以为”想不到追出来的居然是我前夫成亦城。
“没事,你和聂辰”他欲言又止的。
怒气陡然泛滥,我怒道:“别再我面前提起他。”
成亦城望着我,沉声道,“呃,对不起你打了他,我想以他的x子,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个不必他提醒的,我当然也知道,但我并不打算就此屈服的。
“聂辰那人,一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看样子,他对你起了兴趣。你要小心。”成亦城神s严肃地警告我,一向不带感情的眸子露出浅浅的担忧,是我眼花了吧,他这种冷心冷情的人也会担心我?他是不是弄错对象了?
“谢谢关心,我自有应付他的法子。呃你怎么也出来了?”
他盯着我,神s复杂:“我不放心你。”
我吞了吞口水,g笑两声:“这个,谢谢你的关心,呃,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见他没反应,又道:“我走了,再见。”
“别走,”手腕被拉住,“冬儿,我有话要问你。”
虽然大厅恢复了热闹,但这里可是饭店,人来人往的,我可不想与他拉拉扯扯,忙掀开他的手,后退一大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他却不说话了,只是复杂地盯着我,神s有些y鸷。
受不了他的沉默,我只得道:“你不说,那我就走了。”然后作势离开。
“等等,”他又作势拉我,我忙把手背到身后,“究竟有什么话,你问吧。”
“我很想知道,你是这么独特的女子,为什么会答应爷爷嫁给我?”
独特?他居然说我独特?不再是拜金虚荣穷讲究了?
“亦城,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而且爷爷都已经走了,你现在才来问这些问题,是不是太无聊了?”真不知他是吃错药了,还是脑袋短路了。以前结婚前他都没过问过,成老太爷也早已去世,离婚一年多了才跑来问原因,没见过这么后知后觉的男人过。
他神s一黯,“对不起,当初,我被愤怒蒙蔽了理智,说了很多伤害你的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有你这句话,我也不可能再放在心上了。”其实我很想说,现在才来说这些,是不是,晚了点?但我不是那种轻易与人撕破脸的人,便把讽刺的话吞进了肚子里。他毕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不能说得太绝了。
但他并未因我的不介意而放松神s,反而脸s越发黯然,“我是不是没机会了?”
“呃什么意思?”感觉与他说话挺费脑子的,与成亦海不愧为兄弟,他们说话总是跳跃着说,总令我转不过弯来。
他摇头,苦笑:“没什么以前对你误会那么深,现在想来,真的好幼稚。其实,你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女人。是我误会你了。”
我低头,望着脚尖涂得鲜红的脚趾头,过了会儿才抬起了头,冲他笑了笑,“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就不必再提了。更何况,我们都已有各自的生活,再回想以前的事,也没什么意义了。你说对吧?”
他嘴巴张了张,最终化为一声轻轻的叹息,“你说的是。又让你看我的笑话了。”
感觉今晚的他怪怪的,但哪里怪,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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