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点,他日失宠,哪轮得她在这里张狂?
虽低著头,瑶姬仍微笑起来,知已知彼方得百战百胜,她虽不晓兵法,但也有套如意算盘,机巧小计。
她犹如积了一身怨念的千年树妖,她的心思,她的设计,神鬼不知。
第二十一回心絮纷纷温旧梦
戏班的当红新花旦被朝廷捉进牢狱里,说是与失窃的军饷有关,七皇子更是奉命捉拿了一些不紧要的人赃,一时之间戏班之内人人自危。
这日瑶姬约了他,坐在房中,静静地守候他的到来。
面前,是一盘盘她亲手做的精致小菜,还有一壶上好的女儿红,她是打算,好好与她的郎君叙叙旧。
盗蹠接到大姐替她传达过来的邀约,去还是不去,他思量许久,终抵不住心头那份牵挂,最後还是决定赴约。
戏班大院,依旧是那一小片树林,整个月没来,满林白雪,光秃秃的枝桠显得萧索,景色有些陌生。他踏步在雪上,绣鞋踩著绵软的积雪,连著宽袍裾的声音,“嚓嚓”作响。
推开门。便见她立刻回过头来,那双目炯炯,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娇软的身段裹在翠绿的裙子里,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
他来了,她的心砰砰作响。
“大官人,你来了,奴家恭候已久。”瑶姬左手扶桌,站起来微微屈身,那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更叫人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思。
“瑶姬,都是你做的好事吧。”他大步踏进房内,迅速关上门,走过去按住她的锁骨,在耳旁,一字字的,带点懊恼:“别以为我不知道内情,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什麽?”瑶姬圆睁双目,见他这样紧张,更是皱眉,更苦的,是一颗心,“奴家并不明白官人在说什麽。”
“不知?”他闻言更怒,手上用力,捏向她的喉口,“你应当了解我的脾性,我不喜欢你欺骗我!”
他力度大得她有点吃痛,瑶姬咿呀两声,望著那扬起的清臒冷酷的脸,呻吟著飙出泪花来。
一瞬间,她真有死的念头,若没能得到他的爱怜,她活著不过一具皮囊骷髅,若是真能死在他手里,也算是件乐事。
盗蹠本是一时气愤,想要吓唬她,没想到却见她的落泪,他从来没有见过她伤心如此,这女子,在自己面前从来不轻易乞怜嗔怪,这次流出来的泪水,有种凄楚的肝肠寸断。
渐渐地,他松了力。女人,本该用来哄逗,这女人,更该是由他来爱怜的。向来酷爱风花雪月的他,迷恋各式燕瘦环肥的女人,花旦花魁等数不尽的妙人,每一个,他都喜欢,可每一个,他都喜欢不长。可是对於面前这名姬,他始终念念不忘和她那几番肌体交战的滋味,但他……
有些爱情,是爱不得。
瑶姬软软的,无力地向後傍著桌子,跌坐到椅子上,高挽的发髻散了些,有几缕垂在颊旁,更添几分楚楚的动人。
她只是沈默,仍在流泪。
“瑶姬,饶了戏班的那些女子吧。”他长叹一口气,“你是不是怪我?何必把愤怒迁到别人身上去,你的心能有多舒坦?况且,现下你又有七皇子的独宠……”
瑶姬不响,擦了擦脸上的珠泪,轻倒了两杯水酒,躬身一揖,抵至他面前。
她抬头,含著泪的眼睛是乞求的,软弱而又渴望的,“奴家只想与爷好好喝几杯,这里还有奴家特地下厨做的小菜。”
他心一软,又叹一声,接过酒杯,喝了下去。挽著她的手,坐至桌旁。
酒入心窝,两具躯体开始热起来。
她故意贴著他刚毅的身躯,“爷,是不是奴家哪里不好?”她忍著泪,轻摇他的衣摆,嘴里低语,如同念咒诵经般地一遍遍问,“爷,奴家爱你,爷爱奴家麽?”
最後这一次,即便是骗自己亦好,她是落花,只想用柔情留住这如流水无情的男人。他这个人,全世上,也只有一个。其他,她都不想。
顺著他的手臂,她站起了身,坐上了他的膝盖上。啊,胸膛结实宽阔,她的肉身软弱地恋栈不堪。她不肯放开他,不肯放过他。
“瑶姬”他被她的委婉治豔求得心软,她从来未曾跟自己说过这样的情话,原来话出自她的口,如此的酥麻人心。他抵不住,伸手抚在她滑腻的脸上,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这个风情万千的多情女子著实迷乱男人心智。
她突然张开红豔的小嘴,含吸住了他的指,轻轻咬了一记。
欲,爱,常在那麽一刹那,轻易被点燃。
第二十二回百媚生春欲夺魂
“大官人,奴家好想你,只求你莫对奴家不理不睬。”她柔媚地喃喃低语,说的也是真话。所有的骨气傲气,一旦窝在他身上,便一节节灰飞烟灭。
盗蹠哼咒一句“这要命的淫姬!”便急著开始撕解那缠绕在她腰肢的罗带。
一身的丝绸轻纱,沿著雪肤滑落,一下子松散开来,那具玉魄冰肌剥得赤条条的犹如一株洁白的百合,不知是酒醉抑或情动的缘故,却又从肌理间泛出粉豔的樱色。
嘤咛与低喃,顺从与催促给了男人至大的鼓舞。他进门前因被怒火与理智稍息的欲念,不过被眼前妖女两下逗弄,又再度被热切沸腾。
右手往下探去,拨开散掉的衣裳,他灵活地滑进长裙底下,隔著丝绸亵裤,抚起瑶姬娜圆翘的臀部。
伸手,挑开她亵裤的丝质边缘,摸著那丰腴紧翘的屁股,触感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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