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蔺之莫觉得有点好笑,“你都在这里了,还有一晚上的时候,你可以慢慢把想说的都说完。”
好像有道理,她刚想接过某人递过来的水杯,突然就想起某人是有过前科的,接水杯的时候手就顿了一下。
蔺之莫把她的动作一丝不落地看在眼里,这也怨不得别人,谁叫他给她下过一次绊,明知道她和肥福一个是人精一只是猫精。
他索性把水杯收回来,自己先喝了一口,再递给她,“放心了没?”
魏语满意了,接过水杯,把剩下的水喝完,她是真渴了,这么久,她都没喝过一口水。
蔺之莫在一边等她喝完,把水杯放好,才坐到她边上。
魏语看准时机,一个翻身就坐到他怀里,她发现,她好像越来越喜欢坐到他身上,喜欢那种被他气息团团包围的感觉。
蔺之莫手臂环成一个圈状,顺了顺她的头发,让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
“蔺之莫,”魏语摸摸他手背的皮肤叫他,听到他嗯了一声,又把自己圈紧了一点之后,才继续说,“我去了一趟权叔的木屋,你猜我找到了什么,我找了一个坊间所说的催眠坠。然后,我想起了很多东西。”
她抬爪子挠了挠他,“你之前不是问我,有没有见过你父亲吗,我上次告诉你我不记得了。我现在告诉你,我见过你父亲,十三年前,在权叔那里。”
圈着自己的手骤然收紧,魏语有些透不过气,她拍了拍他的手。
“勒疼你了?”蔺之莫松了些。
她摇摇头,把垂着的双脚收上来,却被蔺之莫握在手心,她也没挣扎,就由着他,继续说,“当时,我爸妈被余党报复,我被人发现,出来的时候,家里都是穿着制服的警察。
我当时就一直哭,后来,一个穿着便服的叔叔,突然给了我一颗糖。
再之后,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去到那个叔叔家里。
偶然一次玩耍,我进到了一间密室,看见了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痛苦地躺在地上。当时,他身上都是血,我刚想靠近,身后突然飞过来两个暗标,然后……
那个男人,应该就是你父亲,那块玉,我就是从那里得来的。”
“他也是你的父亲。”身后的人一口既定。
魏语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微微一红,又接着说,“那天,我受了不少惊吓,虽然还不是太懂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那位叔叔做的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事。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很排斥那位叔叔,那位叔叔便骗我说,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我就可以见到我的爸爸妈妈。
那次过后,我忘了很多东西。
再见到那位叔叔,就是在你宅子后面的小湖。”
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其实上次见到那个3d投影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个身型很熟悉,现在,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熟悉了,因为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那就是权叔,权叔。”
怎么可能……
蔺之莫细细回想来到中国之后发生的一切。
“如果权叔,那他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而且,你,还是他告诉我的,他这么大费周章为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
“不过,如果你说的对,那么你之前在林郊嗅觉突然失灵就解释得通了,权叔,不,是alren,他知道你嗅觉的事情,而且,能制造出天花的人,区区麻痹你的嗅觉,还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权叔不是不知所踪,而是,他本身,他现在,真正地开始了他的计划。那么,他一直和我们相处的那副面容,是他的真实样子吗?”
“有可能不是,当初我刚来到中国,权叔还是我千辛万苦找到的,我父亲原部队唯一在世的队友。”
“也没有亲自来找你,而是通过各个渠道,让你相信,他就是我们父亲队友,当你亲自找上门的时候,他便顺理成章地潜伏在你身边,所以,这么久,你一直没有怀疑过他。”
“是的。”
两人相互拼凑,大致把事情捋得七七八八。
“既然alren是权叔,那么无论他怎么变脸,我都能认出他。”魏语眼里含光地看着蔺之莫。
“你鼻子好了?”蔺之莫捏捏她的鼻子问。
“都好啦。”
魏语打落他的手,俏皮地一笑,原本压抑的气氛舒缓了些。
“那得别又被alren迷了去。”蔺之莫的手又捏上来。
魏语继续打落他的手,他又继续上来。
两人就这么个幼稚游戏玩了一阵,魏语又被蔺之莫压到气垫床上。
魏语脸一红,生了坏心思,吐气如兰地凑到他耳边说,“你灌进去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蔺之莫经她这么一提,倒是想起了离开那天的事,他邪魅地勾唇,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痞气地回应她,“宝宝,该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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