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赤裸裸的被“枷”在广场上,颈部及双手手腕被由二片厚木板组成的枷紧紧夹着。限制小女孩行动的木枷则被二根铁柱悬空水平固定在广场中问。
小女孩的身高以华人而言算是高的,的确是有做模特儿的本钱。可是木枷架设的高度,不知是因为是用欧美人士的身高设计的,还是为了要展现“刑具”的特性:可怜的小女孩得努力踮着脚尖,才能避免脖子被卡的无法呼吸。
刚刚在游泳池畔看起来如丝缎般亮丽的皮肤,现在看起来却苍白无比;刚刚在大家面前自信展示的小巧但坚挺的rǔ_fáng、结实又有弹性的小屁股,也走了样,但却又呈现出另一种病态的美感。抿着的秀丽小嘴,再也无力争辩。她刚刚被那黑人扛出去时,那令林芷翎遍体生寒的锐利而忿怒的眼光,现在也只剩迷濛般的哀痛眼神。
少女为了避免窒息,而艰辛的移动着踮着脚尖的二只美足,二条原本诱人的美脚已疲惫的不停颤抖。
王惠珍激动的问道:“为什么把她铐在这里?”
“大概是老板娘还没有决定要如何安排她,所以先把她铐在这里吧。”
王惠珍与林芷翎抢着询问:“那要被铐多久啊?”
“绑在这里,不会被人…被人欺负…吗?”
judas郑默默的拉着她们二个往回走,过了许久才回应道:“没有老板娘的许可,大家是不敢去享用她的。”
“享用?”王惠珍大叫道:“享用?你当她是猪肉,还是牛肉?她是一个人耶!”
judas郑苦笑道:“我们在老板娘眼里是跟猪、狗没啥分别的;牧场养的动物个个都还有个窝;可有女人被枷在那里,直到她被卖掉;除了接客之外,吃喝拉撒睡,都得在那儿解决。”
王惠珍用更高八度的声音吼道:“凌晴霞怎么可以这样无法无天?美国难道不是个法治国家吗?警察难道都吃饱了不干事吗?”
“哈!哈!哈!”judas郑发出鬼嚎似的怪笑声,“我刚刚告诉你:被枷在那里好几个月的女人,就是个卧底的警察。”
林芷翎同情的说道:“卧底的女警被抓到,可想而知一定被奸淫的很惨。”
judas郑摇头叹息道:“你错了,被邢青洪揭发身份之后,这个香港警署派来的卧底女警不但没有被强暴,大部份的时间反而都在哀求男人奸她。”
“什么?”
“林小姐刚刚不是见到汪竺娴被上了淫药之后的情况?凌晴霞跟邢青洪还有一箩筐比使用淫药更狠的手段,来引起女人的性欲。特别这个女警是一个三十多岁、狼虎之年,又结婚多年、享受过渔水之欢的生理正常女性,要勾起她的性欲真是太容易了。”
“嘿!刚刚王惠珍小姐骂我是帮凶,其实没有骂错。我到现在做梦都还会梦到她在我使用毛刷不停的挑逗下,不断的软语哀求我能偷偷的抠一抠她的xiǎo_xué,我却狠心的照着老板娘的指示:每次在她快要达到xìng_gāo_cháo时,就残忍的将冰块塞进她的小屄中,让她从快乐天堂的门口,跌落到欲求不满的地狱中。”
没有xìng_jiāo经验的王惠珍一副无法理解这样为什么会比被强暴要惨的表情。
但林芷翎却能体会:兴奋充血、祈盼着热腾腾ròu_bàng的yīn_dào,被粗鲁的塞入冻死人的冰块,对生理及心理都是多大的折磨,不禁感同身受的落下了同情之泪。
“每当这个可怜的女人经过好几个礼拜这样不眠不休的欲火煎熬,已经到了精神错乱的地步时,凌晴霞就狠毒的把她丢到兽栏里,还把她那不堪入目的行为全拍成了录像带,不但在全球发行,还寄回香港给她的丈夫。”
王惠珍低声问道:“什么样的行为不堪入目?”
林芷翎与judas郑面面相观,无言以对。
“最后这个女警到底怎么了?”王惠珍满脸疑问,不解为什么说着说着,他们俩个就突然不说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谣传说:邢青洪把她送给了一个香港警官做性奴隶。据说她卧底的身份会被揭穿,就是因为这名香港警官把她出卖给邢青洪,而条件就是要邢青洪把这个女警调教成一个绝对服从的性奴隶,让他享用。”
王惠珍喃喃道:“你没骗人吧?这种情节,比电影情节还夸张,会是真实发生的事吗?”
judas郑苦笑道:“你还年轻,将来出了社会,你就会知道:这社会黑暗、见不得人的一面,与你所看到的表象是完全不同的。”
“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林芷翎安慰着王惠珍:“这社会上也是有好人。”
林芷翎向judas郑笑道:“你昨天晚上好几次替我解围,我还没谢谢你呢。”
王惠珍还是一副不相信judas郑的样子,继续追究道:“那些中国女孩是被骗来的,林姐是被邱老师半骗半哄拐来拉斯韦加斯的,汪竺娴恐怕是被绑架来的吧?可是像、像你是怎么会跟凌晴霞、邢青洪搭上线的呢?”
“你好像对也有成见?那你大概是被美国电影给洗脑了:以为是像oo7电影中常出现的黑人肌肉恶女,专门扮演邪恶组织的打手是吧?其实她是个奋发向上的好女孩:虽然从小父母离异、住在龙蛇杂处的贫民区中,可是她靠着在中学时偶然的被体育老师叫去练举重的机会,就抓住这一线契机,勤练不懈、力争上游。一无所有的黑人小女孩,终于靠这一技之长,出人头地,最终还赢得健美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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