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其实我很没种……和弘氰试有种被揩油的感觉,但这人倘若是换成诗楠就有种揩他油的错觉……下不了手啊……
咦,前面那个人不是後麽。
风吹起,她的衣袍飒飒作响……感觉有些不大一样……平日里她总穿著裙裳,今日身上却只匆促披了一件单薄的白袍,发间斜斜插著一支木簪,这感觉……让人一阵恍惚,真正让人错认为是一个清秀雅致的男子。
咦,怎麽一个人在这边晃悠啊。
风越来越大,她就这麽怔站著,久久凝视著远处,这麽深情。
衣带翩跹,白袍下摆扬起……她单薄的身子就这麽伫立在风中,指尖紧紧攥住衣袍前襟,身子微颤却仍旧固执地呆在这儿,那麽无助……就像迎风而立的一抹墨竹,坚韧却又柔弱,让疼到骨子里的坚持……
等等……前面,不是我的阁楼麽,她为何这麽站著却不进去。
呃,难道是知道我偷溜爬树学点穴吃她男宠豆腐又被她男宠吃豆腐?
汗……
我做贼心虚的侧身藏在葱郁的树下,风吹著,树叶沙沙作响……树影斑驳晃悠得我眼睛发晕……
突然,一阵风卷著什麽袭了过来。
後身子一跃,脚轻盈地凌空点了一下,一个飞旋,白袍散乱青丝柔顺地披了一身,她身姿优雅的接住风中的一件状似一块破布的东西,站定,迟疑的看著,最终倾笑著,痴痴的把它收在了怀里。
咦……探出脑袋张望,那东西怎麽这麽眼熟啊……
啊啊啊啊啊,这不是上次画了一个王八,再瞎绣了一个“操”字的烂布条麽……不是让弥儿丢了麽……怎麽,怎麽被吹出来了,臊!还被她当宝一样收起来了……怎麽办,抓狂中。
抓头……後的武功这麽强,按道理她的女儿我天资也不会坏到哪儿去啊,葵花点穴手……嗯……或许点女不点男也说不定。
伸出二指,呼一口气,拍掉身上沾著的树叶子,迟疑了片刻便得走向後。
她一见我,眉目间的轻愁融化散开,转瞬消逝不见,张嘴似乎想说什麽……就目睹我对她进行的残忍“点穴”。
使出吃奶的劲,点……点……点!
怎麽样,感觉怎麽样。
我只差没摇尾巴望著她了。
她似乎明白了什麽,眼睛里温柔得快要溢出水了,启唇轻轻说著,“我动不了……湮儿一日之内就学会了点穴,真聪明。”
真的假的……
她身子僵硬的立著,确实看上去动弹不了。
“後,其实……我点的是你的哑穴。”不过,管他是什麽穴,点中了就行。
她一怔,身子立马舒缓了下来,拉起我的手说,“湮儿下次点之前,说个穴位名……我保管不再弄错了。”
晕
原来还可以这样……
我,卿湮儿
在此立誓,以後再也不碰这劳什子葵花点穴手了!!!
後记
这就是我卿湮儿学点穴的血泪史,若是早知道变成男儿身後这些武功仙术都能不学自通的话,就犯不著丢这个脸了,不过这都是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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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人不自虐
嗓子渴得快冒烟了,舌处火辣辣的疼。
头被抬高,一声轻咛,温软的触感贴熨在唇上轻柔厮磨,甘甜的清醇流淌进喉咙里……像是注入了一丝清明,全身也恢复了知觉……
解是解渴,只是,温润的水潺潺流过舌处的伤口……
痛痛痛痛……
疼得我直打颤,闭眼死命想挣脱那人的怀抱,可那双覆在我腰间的手却顺势缓缓上移,蛮横的覆著我的头,强加深那个吻……滑进嘴里的舌愈发肆无忌惮,追逐我的痛处抵死缠绵,腥热的味道充斥著嘴里,粘乎甜腻的血味在喉咙里漫延。
“再不睁眼,会更痛的。”性感的声音流泄醉人的呢喃,似蜜糖一样蚀人心魄。
突然嘴里滑润的舌头被小心的含住,一用力的吮吸……
痛毙了!慌忙睁开眼。
……眼前一片闪亮的光晕,揉揉眼睛。
纷飞扬落的银发,柔滑的颈项,颤动的喉结……在那象秋水深潭一样的红眸里,有银色的光芒微微闪动,他笑出声来,妖媚十足地轻tiǎn_shǔn吸著我嘴角的血……
原来,是他。
这个死变态,跟那万年吸血鬼似的,逮著血就吮。
“卿儿,睡醒了?”
“……”死变态要吸就吸自己的,不知道姑奶奶我贫血麽。可刚张嘴还未开骂就立马痛得眼泪止不住。
“嘘。”他伸出二指,优雅的点了我的穴,“鬼医说你暂时几日内不能说话。”
怒,不能说话,我是根本就说不出话……娘的,你还火上加油点我哑穴,我跟你拼了……咬死你!
他缓缓卧下,慵懒的倚靠在石榻上,声音不高不低,不疾不徐,“卿儿味道著实好闻,血也很美味……过来吧,我是不介意再……尝……”
立马坐下,不能便宜了这个死变态。
他笑著抬手,一声清脆的击掌。
石门打开,虞嫿端著药,缓缓走了进来。
“主上。”
他侧头叹息一声,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那双手松松的搂上了我的腰。
身子一僵,立马软的倒在了他怀里。
这身子……等等……我似乎忘了一件事,却又不知道是什麽……
虞嫿俯下身子,单膝跪在石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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