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家住在县外什么村,使了家人共一个婆子接去了,倒是快,一早打发出去的车,未到晌午便接了来。全世界只有两个网站,一个是,一个是非!
小厮递上话来说翠云娘跟妹子要给玉娘磕头见礼,玉娘便让人唤了她们进来,不大会儿功夫,帘子撩开,进来母女二人,见了玉娘忙着磕下头去。
玉娘让秋竹扶她们起来,搬了个杌凳放在下首让翠云的娘坐了,翠云妹子立在她娘身后,玉娘略打量了她一眼,真有些意外,虽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亲姊妹,翠云这个妹子倒比翠云生的强远了。
瞧着有十三四的年纪,正是好时候,一张粉白面皮甚是干净,越发显的眉眼儿清楚,细细两道眉下一双眼生的极好,不怕生,打进了屋就四处瞧,眼波流转间颇得几分妩媚,穿的有些破旧,一身蓝布袄裙儿,腰上却束的紧,显出瘦小腰身,胸前鼓囊囊一对儿乳儿,额前齐眉头发,余下梳了条大辫子垂在身后,举手投足自有股子风情透将出来。
玉娘目光闪了闪,暗道,不防翠云倒有这么个妹子,只略说了两句话儿,便让婆子领着他们去了翠云院里住下。
既翠云的娘跟妹子来了,董二姐自然便不好在翠云那里,玉娘便发话让她回了自己屋,经了昨儿一番事,想来爷这几日都不会去寻董二姐,只还需底细防着她为是,这里一番计较且不提。
只说柴世延,从府里出去,到了前头瞧了陈府的贴儿,果自己猜的不错,邀他去西街的冯家,昨儿瞧那冯子明与那个武公子倒能说上一两句话,既来了高青县不定要照顾他自家的营生,接了贴儿,又问了一句:“还请了谁?”
那小厮倒是口齿伶俐,道:“还请了县丞孙大人,一早我们老爷便使陈三儿送贴过去了,旁人却未听说。”
柴世延听了点点头,从袖子里寻了块碎银子赏给他,草草吃了些饭,便唤平安备马,让他与福安跟在后头,往冯家去了。
到了冯家门首,便瞧见两顶轿子一辆青帷马车已停在外头,轿夫他是认识的,陈府跟孙县丞家的,那辆马车上的车把式倒是眼生,忽扫见车檐琉璃灯上有个武字,便明白过来,想必是那位宜春公子的,心里暗喜,迈脚进去。
那冯家的老婆子早迎了出来,笑的牙不见眼的道:“几位爷也是刚到,正在里头候着柴大爷呢。”
柴世延跟着她进去,只见今儿倒是着意布置过的,穿廊下搭设进锦帐帷幔,只当间设了一席,彼此寒暄过,宜春公子让到上首坐了,陈大人与常参将左右相陪,柴世延与冯子明打横。
坐下不多时,便上来一桌齐整酒菜儿,菜是佳肴,酒是金华酒,彼此吃过一巡,那婆子才换了冯娇儿出来。
刻意装扮过了,倒令人有些惊艳,头上梳着杭州一窝丝,云鬓堆鸦轻烟密雾,也不大显得眉眼寻常,身上更是爽利,这般早便换了纱的,上头一件桃红衫儿,下头白纱挑线裙儿,里头却套了一条大红薄绢裤儿,立在日头下,那轻薄的纱裙又挡得住什么,透出里头大红绢裤儿内两条yù_tuǐ若隐若现,实在勾魂儿。
莫说柴世延,便是边上的宜春公子,都有些动意,暗道冯子明这个妹子虽姿色平常,倒是有些手段,如此这般打扮起来,哪个汉子勾不进手去。注意:第三已经更名为!!!
有意无意扫了眼柴世延,见他虽也瞧着冯娇儿,倒不见急色之态,忽又想起昨儿在门首遇上的那个妇人,正是他房下之妻,却也怨不得了,冯娇儿这等姿色,如何比得那明艳妇人,便自己一见都记在心上,更何况旁人。
冯娇儿摇摇摆摆过来,缓缓福了身子下去,道了万福,便拿了琵琶在手只唱了一曲,冯子明便唤她过来席上与宜春公子递酒。
武宜春倒也不辞,只吃了两杯儿,便侧过头与常威说话儿去了,陈大人便知冯娇儿未入他眼去,想想宜春公子府里美人众多,哪里会瞧上冯娇儿,便歇了撮合的心思,只让冯娇儿陪着取乐。
直吃到过了晌午,方尽兴散了,柴世延送了其余三人上了车轿,自己骑上马刚要走,不想冯家婆子出来,一把扯住他的马头道:“姐儿候了爷这些日子,今儿好容易盼得爷来,怎说走就走,莫如进去再吃杯儿酒,才不枉我们姐儿这番情意。”
☆、32
柴世延想起冯娇儿刚那番勾魂的样儿,真有些被勾起兴致来,有心进去受用一番,忽又想起临出门前玉娘那眼色,分明就是打定主意他回不去的,且昨儿因冯娇儿还吃了一回味儿,今儿自己若在冯家得了乐子,家去不定又近不得玉娘身子,昨儿就空了一晚上,今儿若还空着,可着实受不得。
再一想,这冯娇儿虽说勾人,又怎比得上玉娘,两相权衡,念头转了几转,便跟那婆子道:“今儿却实实的不巧,家中小妾病的狠了,不是陈大人亲下帖儿去请,今儿都不应出来的,刚晌午时候,房下还让平安来询过两回,问什么时候家去,着实离不得,待爷明儿得了空儿再来也是一样。”
那婆子见他去意坚决,知道便自己再如何很留也无济于事,便只得放了他去,柴世延从冯家的西街上出来,没走多远呢,又被郑桂儿她娘拦住马头,高声唤了一句:“柴大爷,可不要坑煞我那闺女不成,打上回一走,竟几日不见影儿,倒让我那闺女日也思夜也盼,想着爷,盼着爷,想的小脸儿蜡黄,盼的身子消瘦成了个美人灯一般,倒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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