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欢拿起携带的各种化妆品:“真的不涂一点?虽然比赛成绩和你无关,但得票输给江韵,会被他得意的。”
扶哲淡淡地用梳子梳理着及腰紫色头发:“不用了,这些东西对孩子有害。”
颜梦馨端起一盒粉来:“都怀孕末期了,不会受太大影响。要不抹点粉,这粉是承忠送来的,据说是用珍珠粉磨成的,没有毒,反而对皮肤好。”
“是吗?”扶哲狐疑的拿过粉,用手指沾了点捻开,随后鼻子凑近飞快地嗅了一下,抬头问:“全是珍珠粉吗?我怎么闻到一股香气。”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立即问下承忠。”颜梦馨看了看旁边的彪勇:“你的数据器借我用一下。”
“不用了,反正问了我也不信任那家伙。”扶哲将粉放下,又梳起头发来,不时的用旁边放的一小盆清水里沾了沾,用水代替发胶、让头发更服帖点。
另一边的三个选手,只要能漂亮,什么东西都往脸上头上使。面部涂着层光亮的粉,在灯光下粉雕玉琢般的透亮;头发一丝不苟拖及地上,走起路来,长发跟着长袍拖曳,梦境中的仙人也只不过如此。
而扶哲头发跟许多普通人差不多,深紫色少有发色却因为少了许多光泽而变得毛糙。脸上有了好几块妊娠斑,容颜比以前相比逊色不少,不用粉来掩盖,看来等一会很难赢。
颜梦馨不免心中愧疚,看到一旁的橄榄油往手心中倒了点,接过扶哲手中的梳子,帮着用油将头发弄得稍微油亮点。
“梦馨,谢谢”扶哲微笑地感谢着。
“不,谢谢的应该是我。”她的梳子小心地梳理着。
比赛场上的乐声响起,比赛开始了。光凭耳朵就能听得出那首是江韵的曲子他主宰着乐器和音符,高低错落,却顺畅优美。
扶哲细细分辨后,微微叹气:“江韵越来越厉害了,那么难的手法居然也敢随意使用,不怕失败。”
他抓着颜梦馨的手,温柔道:“你去看比赛吧,不用陪我。”
“比赛到时会重放的”颜梦馨也知道现场效果会好很多,但她不想此时离开扶哲。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江韵参赛曲目已经结束了。
她想了想后,将旁边的一朵大红色百合花拿过,插在了扶哲的耳际,让红艳的百合花瓣转移了视觉。
“好漂亮”卿欢笑着拍手:“我怎么没想到用花。”
“因为没人戴花上台演出,除非是女人”扶哲在镜中看了看,扭头笑道:“但是梦馨插的,我就戴着上台吧。也算是第一人”
颜梦馨和卿欢送扶哲到了后台边缘后,就悄悄站到观众席的一角观看。
扶哲小心的捧着很大的肚子,象怕踩死蚂蚁一般慢慢地上了台。音乐家要向大家鞠躬,肚子已经打得让他弯腰行标准的礼,只能微微前倾身体点头。
扶哲几乎是笨拙蹒跚地坐下,将巨大的竖琴靠在肩上,开始弹奏起来。
流畅的乐声从他指尖中滑出,所有人仿佛听到了漫天的朝霞中,万物复苏。潺潺溪水滋润了干旱的泥土,一切都在孕育生长…
虽然扶哲目前状态,外表很难说美,一个大肚子、脸上有雀斑的人如果在平时,也许一上台观众都懒得看。但此时大家都谅解了他,毕竟他比其他男人更加有勇气一个如此深爱着自己妻子的男人,也让很多女人为之动容。
扶哲演奏能力确为顶尖,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他和江韵能平分秋色。
突然曲子好似有点凌乱,难道出错了?幸好扶哲用此风格又弹奏了十个小节,让人以为是独榜立新的特意之举。
比赛曲目需要弹奏至少十分钟,二十分钟为上限。选手为了让观众尽可能多的关注,都会弹到十八至十九分钟。而扶哲却在第十分钟后,做了结束音。
颜梦馨顿时紧张起来,扶哲将琴放置好后,并没有站起行礼,而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紧紧抓着竖琴巨大的琴身,坐在演出椅上,挣扎着扭身,目光焦急的四处寻找,很快地扫视到了舞台旁边的颜梦馨。
扶哲脸色苍白,额头满是细汗,声音轻弱无力并且颤抖:“梦馨,快送我去医院,踢得好重,好象要生了”
颜梦馨和做安保工作的警察、特警们顿时惊慌失色地跳上舞台,七手八脚地将扶哲抬起,也不由后台走了,哪近就往哪里去。直接从观众席前,往医院方向抬去。
“离预产期还有十天呢,怎么今天就养了?”颜梦馨急得汗都下来了。
“不要怕,不要怕,深呼吸,深呼吸”卿欢在旁边帮着擦汗,看似冷静,其实也慌了神:“哦,不对这是女人养孩子要做的。我们应该是…还是深呼吸,深呼吸”
“梦馨,怎么那么疼?”扶哲的汗越来越多,他紧紧握着颜梦馨的手,脸上出现了痛苦之色,脸色更是煞白。
“不急,不急,是孩子想出来,所以动得厉害,大约踢到了肠子,就跟肠打结,会引起剧烈疼痛的道理一样的。外面就有车,只要五分钟就可以到医院了”一个随场医生边跟着队伍,边摸着扶哲剧烈起伏的大肚子安慰着。
场上现实嗡嗡嗡的议论声,突然见响起了掌声,随后掌声越来越热烈,形成了共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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