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的,他們不敢先吃。來先喝口粥。」雖然不明白那幾個人為什麼「不敢」吃,不過還是要感謝那個叫小天的,因為她還是第一次吃到過這麼美味的皮蛋瘦肉粥喃。
就著水寒的手,喝了大半碗粥,她還厚著臉皮吃了兩個灌湯包一個蒸餃外加一個燒麥。如果不是周圍視線太過鋒芒,她還準備試試那盤看起來很讚的蛋餅喃。吞了吞口水,對面三個男人的目光並為因她停止就餐而停止,反而更為專注屬目於她臉頰。
「我臉上有什麼?還是我吃太多了?」她有點小生怕怕的低問。
「為什麼這麼問?」水寒不解道。
「他們三個老看我。」難道是大家都覺得她坐在水寒腿上吃東西太不要臉?但是只有五張椅子啊,難道要她坐地上?她臉紅著把頭埋得更低了些,努力在心底為自己找著借口。
水寒微笑著摸摸她頭,解釋著:「他們看你,是因為太久沒見了。而且這些都是小天按營養比例準備的,你沒吃完都算吃太少了喃……」
「我們來了。」餐廳門口傳來一個低沉男音,打斷了水寒的話。一個高大得將近兩米的男人和一個乾瘦的小男生出現,兩人還一左一右的拿著把椅子。看樣子那個小男生是才睡醒沒多久,不斷的打著哈欠,而那個高個子則像是明星出場,沒開燈的室內都帶著副墨鏡……見他們一前一後進了門,又分別把位置安排在了餐桌兩頭的空白處,大家才收回視線來。她還是忍不住好奇的瞄了瞄那個坐著都比別人高出一個頭的大個子。
感覺上很像混血兒,輪廓很深,肌肉暗藏於休閒服內。坐下半天都沒取下墨鏡來,給人的感覺很像是保鏢。想到這裡她低低笑了出聲,引來所有人的側目,就連水寒也茫然的問:「有什麼好笑的事情麼?一個人也笑這麼開心?」她慌忙搖頭,生怕那個保鏢先生給她一記鐵拳。
見她埋首於水寒胸膛不肯再說話,小天輕快的聲音再度響起:「都到齊了,就宣讀遺囑吧!」
遺囑?
她沒聽錯吧?
敢情這是拍電視劇啊?
不會這幾個人都是她遠方表親之類的吧?然後等律師念了遺囑之後就把她卡嚓掉……然後那幾個男人再火拚一番……然後留下最狠的一個就是巨大財產繼承人?
就在她走神那會兒,和水寒長得很像的那個男人已經不知道從哪裡搬出了一堆文件來。
!不會剛才她猜的都是真的吧?她不想被這群男人滅口,不要,不要啊!
「怎麼了?月兒,你沒事吧?」水寒抱緊了我,焦急的尋問。這時我才發現剛才幻想過頭,現在七個男人都用奇怪眼神看著我,丟人死了。
「呃——嘿嘿,我沒事,沒事。你們繼續。」她乾笑兩聲,恨不得瞬間消失掉算了。
水寒額頭抵著她的,探視了下溫度,再吻了吻她臉頰,才示意水寒二號繼續。
接下來,那個有著水寒相似面孔的男子便開始宣讀文件了。
首先是一個據說很有錢姑婆婆留給她的巨大遺產,所有東西全部都用億為單位。感覺上是說著玩一樣,龐大的財富一瞬間就屬於了她。而她唯一需要做的事情是,遵循遺囑所說,收了這一群男人當情人,而已。
老天,她敢肯定,她看到了那個水寒二好臉上出現的譏諷表情。接過他遞過來需要簽署的文件時,還笑得特別奇怪,讓她全身發毛。
沒等她考慮好簽字與否,水寒二號又開始宣讀第二本文件了,好像是遺囑補充材料。提到的是她今後的老公應有的「福利」。她完全沒弄明白為何其他男人聽到這份文件時全都露出了嚮往之情,包括那個冷等跟南極冰山似的男人都一樣如此。
可,那份文件明明說什麼如果從她情人升級成她老公得話,就得放棄好多財產啊。為什麼他們還會嚮往喃?難道他們都不喜歡錢麼?奇怪……是人都愛錢的吧?比如她,從小窮怕了的她,作夢都盼望著能有一天有很多很多錢。希望能買東西不用砍價不用看標籤,希望能像電視中那些富家小姐樣拿錢砸死人,希望……希望邊成有錢人。
奇怪,真的好奇怪。
看著他們迫不及待的在遺囑上簽下各自名字,她震驚得無以復加。這是一群怪人,連錢都不願意要。
就在她依舊未從震驚中恢復之時,水寒二號又開始了冗長了據說是董事會必備的匯報。而她,很不幸,就是這個龐大財團即將就任的董事長大人,必須聽。
天啊!這簡直是虐待!
當他剛念完一本文件,她已經快要睡著了,她還沒在繼承文件上簽字,現在要求退貨可不可以?
「公主一夜沒休息,應該累了,陶然,明天再說這些吧。」水寒的聲音對她來說無疑是天籟,拯救她與水火。接受到她遞予的感激眼神,水寒回了她個淺吻,滿意得見到她臉頰飛紅。
「那今天就到這兒吧。」小天發話了,然後大家好像也同意的點點頭。
她剛準備起身閃人,對面那個黑衣大哥就搶在她前面站了起來跑到她跟前。嚇得她連忙縮回水寒懷裡,附帶微微抖動。媽呀!這男人會不會不滿意那個什麼遺囑內容而把她卡嚓了啊?
不要啊,她還不想死!
咦?他……他……他為什麼跪下了?
那個滿身黑衣跟黑社會大哥很掛相的酷哥,突然跑到她跟前單膝跪下,執著她的手說:「月兒,請以結婚為前提與我交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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