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這是種什麼狀況,為何眼前的男人可以用這麼斯文的臉說出「渴望的女人」那麼肉麻的話。不過現下也由不得她細想了,因為水寒已經無視人權的抱起她往門外走去。為了不暴露更多,她不得不趕緊抓起床上的毛毯,以遮蓋赤裸的週身。
「呵呵,你雖然很瘦,但是身材不錯,不用遮也可以。」他低笑著抱緊了她,滿意的看著她非常有精神的翻了他一個白眼。她已經活生生的在他懷中了,不用再等待,不用再對著沒有生命的照片籍慰相思,真好。
在浴室裡,聽那個叫水寒的男人說,她中了一種很嚴重的春藥,是他特製的。藥效消失過後會有點點後勁,所以才會服用解藥之後仍然全身無力頭暈眼花,所以才會由靠他全程服侍沐浴上藥。看他自始自終都面帶微笑的模樣,她臉上的潮紅從都到尾就沒消過。
不單為害羞,還因為他的俊美。
這個叫做南宮水寒的男子,有著一雙碧藍色的眼眸,深邃得跟九寨溝的湖水樣,淡淡的透著憂鬱。被他溫柔的注視著,心都會醉。雖然他不像之前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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