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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乡,我的生活基本上可以用糜烂来形容,和那些酒吧妹、发廊妹玩3p、4p,甚至4p以上,是家常便饭。为了助兴,玩儿之前大家一起嗑药,有时候磕yáo_tóu_wán,有时候则直接服春.药,有些来路不正的春药药效相当猛烈,能让你玩儿一夜都不带累的,当然,事后一个星期缓不过劲儿来。
此时,我身体的发生的剧烈变化就和服用那些强效春药后的感觉类似,只是要比那强烈三倍以上。
从这症状一开始发生,我就没怀疑过我的晚饭里是否被下过春药,因为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都是我体内那不速之客惹的祸。
跌倒后不到半分钟里,除了我的老二涨挺欲爆,身体也像燃烧起了大火,如果是白天的话,我一定会看到我的皮肤是通红的,就像红烧肉那种颜色。说句悲观的,如果照这么下去,我认为我真的会变成一百多斤红烧肉。
更糟的是我的头脑在剧烈的痛苦折磨下开始一阵阵恍惚,它已经不能正常指挥身体,以至于痛苦的躯体在神经的本能反应下来回翻滚,像一条受重创的蛇。
小尼姑吓坏了,试图拉住我,然而才一抓住我的手,立刻惊叫一声‘啊,好烫!’,撒了手。
之后,无助的小姑娘看样子想去找老尼姑老和尚来帮忙,又似乎怕离开我出什么事儿,茫然失措踌躇了几次,终于没敢离开,最后突然扑在我身上,用尽全身力气把我压住,带着哭腔道:“你不要动……不要动……我好怕,你忍耐一下,我去找师傅和师伯,好不好……”
这下可要了命了,她身上的雌性气息一下子让我身体的热度上升到极限,野兽般的我喉咙里发出一声亢奋的吼叫,一把抱住她,翻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小尼姑在我身下拼命挣扎,可她那点儿力气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无不足道了。
体内炽烈的欲.望熊熊燃烧,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发泄。至于身下的是谁,已经不重要,只要她是雌性。
布料撕裂的声音回荡在月影婆娑的树林里,片刻工夫,我把小尼姑扒了个精光,那白如凝脂的躯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如果在正常情况下,这是非常值得欣赏、品味、玩弄一番的,但我现在是一头发情的野兽,那些属于人类的情怀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需要的只是把我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然后发泄……
强行掰开她紧夹的双腿,我握起滚烫坚.硬的巨物,抵在她从未遭侵犯的玉门上……
“不要……不要这样……”她哭着哀求,“我以后听你的话,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我以后听你的话……”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她的话,更听不进去她的话,在这哀求中,腰.部往前猛一挺,巨大的硬生生挤进她狭窄的洞道,但它实在太紧了,只进去了一点点。
“啊!疼!疼……”她失声惨叫,拼命扭动下.身……
肉已经咬在嘴里,已经尝到肉香的滋味,对于一头饿疯的野兽来说怎么可能就此罢休?然而,正要狠狠一口咬下去,突然后脑勺刺痛了一下,两眼一阵恍惚,差点昏过去。
我没有昏,缓缓转过头,看到的是手持一根朽木棒的惠真师太。
以我现在的神智,师太不师太的都一样,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阻止我发泄的敌人,我必须扫除这障碍。
怒吼一声,我蹿起来掐住惠真的柔软的脖子,夺掉她手里的木棒,把她整个举了起来。
趁此机会,小尼姑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消失在树林里,大叫着‘师伯救命!师伯救命啊!!!’
供我发泄的目标没有了,我的愤怒得要把这女人的脖子掐断,但很快嗅到她身上的雌性气息,于是临时改了主意,一把把她撂在肩膀上,以非人的速度朝山林深处狂奔。
她让我失去发泄的目标,那么就由她来代替,但这一次,我不希望再有人打扰,这就像猎豹在享用猎物时总会把猎物拖到安全的地方。
对于我体内那疯狂的能量来说,山林里的坎坷不平,以及枝蔓荆棘根本不能构成任何阻碍,一通狂奔后,我觉得已经离原来的地方很远很远,于是把肩膀上的猎物撂在蒿草丛里,沉吼一声扑了上去!
这女人不知出家多少年,这样的男女之事不知多久没有温习过,此时此刻她被我拖进密林深处,尘封多年的身体就要受到侵犯,震惊可想而知,所以那声嘶力竭的反抗便没什么奇怪的了。
炎热干旱的秋季,她身上的衣服和她徒弟差不多,仅仅是一件单薄的素衣,这素衣扯掉之后,她也和她的徒弟一样,洁白的身体完全暴
露在月光下。
与小尼姑相比,这女人显然要强壮一些,抵抗明显有力的多,不过在一头野兽的袭击下,这多出来的几分强壮又有什么用呢?双腿一旦被我掰开,所有的挣扎就显得没了任何意义。我壮硕的身体强行侵入其中,死死压住,任凭她如何变换角度试图脱身,都徒劳无功。
阳.物早已憋胀到极限,月光下,看起来像一根粗壮的莲藕,我想任何女人看到这样的庞然大物都会像这老尼姑一样惊慌害怕吧。
野兽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它需要的只是达到它的目的——发泄。
相比小尼姑,这女人的洞口要松弛得多,我的大如鸭蛋的龟.头顶在那柔软的缝隙上,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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