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楼下出现以后,就知道必然要冲上来,所以准备功夫早就做足了。
清水趴在地上,尝试着运功提气,却毫无作用,甚至胳膊都抬不起来。只有用杀死人的目光看向许娇:“你敢动我,小心你的狗命。”
“哈哈哈,”许娇放声狂笑,“你以为本小姐是吓大的么?”肿胀的包子脸泛出点点油光,她眯起一线天的小眼睛冷声道:“你们下手可要轻点,留着她一条小命,慢慢品尝苦辣酸甜的滋味。”
几个婆子狞笑着,拿出盒子里一个个针板,那是一种把钢针钉在木板上的刑具,长针钉进人的身体痛苦难当。清水扫一眼针尖的幽幽的黑色,就知道喂了毒。
今日这仇我定要加倍的还给你,只要我死不了,痛又算什么?
清水紧咬着下唇任她们用针板在后背上肆虐,一丝鲜血沿着嘴角流下,有个婆子见她不哭不喊,似乎是心有不甘,拼着老命在她后腰上狠狠戳下。
清水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着火了,快来人呀。”
后背的衣服上已经满是细密的针孔,然而这种刑具的特点是不流血、不留痕,能不着痕迹的把人痛死。尤其针尖上喂过毒的,三日后必定从皮肤里面开始发黑,待到皮肤上能看出异样时,已经无药可救了。
清水重新咬紧了唇,开口骂许娇?那等于刺激她下黑手。呼救?根本没用。求饶?那不是她的风格。
后背密密麻麻的针眼重叠,婆子们翻过她的身子,要对前面下黑手。
许丽娘心虚的吸了口气:“小姐,那宣王……”
许娇不屑的冷哼一声:“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寄居在丞相府的一条狗罢了。”
“原来本王在许小姐眼中竟如此不堪。”清冷的声音传来,依旧是平和的语气。
然而宣王进门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却突然爆怒了:“许小姐,你莫要太过分。”他抢步上前,单腿跪倒清水身边:“小水,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脸色苍白,嘴角挂血,全身瘫软而已。
他不再多问,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心疼的嘴角抽搐。抬眸时,眼中却是足足的狠戾嗜血的光芒,一反平时温文尔雅之态,吓得许娇差点被一口茶水呛死。
“许小姐,她之前是你的丫鬟不假,只是如今她已是我的人了,你有什么怨恨只管冲着我来,今后在敢动我的女人一根汗毛,别怪我不客气。”
清水窝在他怀里终于放心的昏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宣王坐在床边,一个老郎中把着脉连连摇头。
“怎样?”
“老朽无能,这位姑娘身上并无伤口,五脏六腑也没有受伤,脉象异常,在下从未见过不好下药。请王爷另请高明吧。”
宣王摆摆手,小文送大夫出去。
清水稍微扭动了一下身子,便觉得钻心的疼。
“小水,你醒了?”宣王掩不住的惊喜。
清水抬眼有气无力的看向他:“这是第几个大夫了?许娇为了对付我,还真是请了高人呢。”
“小水放心,我一定医好你的,若实在找不到大夫,我就去找她要解药。”他眸中坚定的神色让清水既感动又无奈,这世上还有比薛神医更高明的大夫么?
“你送我去李记绸缎庄吧,玄冥教里毒药多,解药自然也多。”
宣王无语,却不肯抱起她,“小水,你受伤了,我想照顾你。”
“以后你照顾我的机会多着呢,你先送我去吧,我背上很疼。”清水呲牙咧嘴的看着他。
宣王默默抱起她,纠结却又平稳的走出去,甚至都不肯让她坐马车,就想这样一路从城东抱到城南。
刚刚出了大门,就见一群人直冲向这边。
纵使一向云淡风轻的殷隼也稍稍变了脸色:“祸水儿,你怎么了?”刚刚殷靖站在门口张望,殷隼见了不免问上两句,殷靖才吞吞吐吐的说,他回来以后忙着给小碧上药,竟忘记了清水一直没有回来,虽说她会武功,心里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殷隼暗道一声不好,骂了一句:“笨蛋,还等什么,快去找人。”
魔教的人本就警觉,他和殷靖往前一跑,魔众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呼啦一声就跟了上去,众人气势汹汹倒有平了左相府的架势。
“十香软筋散,不对,还有别的毒。”殷隼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宣王面色沉重:“你可有办法救她?”
“放心,她死不了。”受点活罪而已。殷隼正要伸手接下清水,眼前一阵风旋过,人已落进另一个怀抱。
薛臻低头看了看她苍白的脸色,眼眸转成了绿色,什么话也没说,转眼人已不见。魔众们蜂拥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留下宣王愣怔的望着那一团消失的玄色——他竟然是玄冥教的人。
燥热的夜晚,只有蝉鸣声嗡嗡作响。
魔众们竖着耳朵倾听教主屋里的动静。
“恩……啊……真舒服。”
“哦,哦,薛哥哥你轻点嘛!”
“人家不行了,受不了啦……啊……”
清水趴在床上,嘴里舒服的直哼哼,光洁的后背上,不仔细看竟看不出那些针眼。随着薛臻手掌的抚摸,肌肤呈现一片粉红色。
“闭嘴。”他本就如火中烧,她偏偏火上浇油。
气沉丹田、气沉丹田……
“可是,真的很舒服啊。哦……”某色女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倒在手里一些药水,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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