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痴痴的望着水面,等待她再一次露出头来。可是,水底暗波涌动,却再也不见她的身影。莫非刚才惊惶入水……他一把扯下外袍,抛开面具,扎到水底。
清水郁闷的闭上眼,一不留神让那条大鱼跑掉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好不容易逮到一条大个儿的,她还没好好炫耀一下呢。
身边有水流涌动,睁开眼只看到一抹白影靠近,唇上一热就被人堵住了嘴。
她惊诧,这是什么状况?
清水愣着,忘记了呼吸,也没有推开他,任那个白色的身影把她揽在怀里。
——水中sè_láng?
死sè_láng,咬人家嘴唇还不够,还不停的向她嘴里吹气,莫非这是他迷惑人的法术?
清水终于回过神来,挣扎着推开那个白衣男。果然是超级大sè_láng一枚,铁臂箍在她身上,厚实的胸膛在她推搡下纹丝不动。
清水怒极,暗暗提起一口气,右脚勾起,脚尖猛地踢到他小腹上。白衣人闷哼一声,放松了钳制。
清水趁机溜走,四肢蹬水,以极为难看的自由狗刨式迅速浮出水面。
他调整气息跃出水面,刚才那一脚并没有对他构成多大杀伤力,却引发了下腹处不安的躁动。
那丫头还是这么调皮,哪里是溺水,分明在水下骁勇的很。林间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间或一两声鸟鸣,她早就逃的无影无踪。
少女清新的体香犹在身旁,唇角勾起,他笑的充满自信。洛都巴掌大的地儿,你还能逃出我的手心?
“军师,军师……”
“祸水儿,是不是痒痒粉很有效啊。”殷隼一脸幸灾乐祸的笑。
“还没用上呢,军师,你有没有什么对付sè_láng的好药?”
“噗!祸水儿你招sè_láng了?”殷隼吃惊的表情夸张到清水想拍扁他。“能有人看得上你真是你的荣幸啊。”
手上的折扇被拍掉,清水怒气冲冲的揪着军师的袖子到药房找药。殷隼也不恼,乐呵呵的拿起一瓶:“这个叫做一柱捅破天,服药者亢奋异常,会不停的做嘿咻之事,直至精尽人亡。”
“咳咳,不要。”清水明显被呛到了,给他吃了这药是害他还是害我自己呀?
“这个?半生阉阉草,吃了它等于下半生就废了,和太监无异,永远不能和女人做事了。”
清水红了脸,跟一个大男人讨论这个还真是……虽然军师长得蛮女人的说。
“可有解药?”
“有。”
那还下半生个屁呀,解药一吃不就没事了。
“没解药的有么?”
殷隼拿起一个绿色的小瓶:“这个难享美人恩,一个月之内见女人就热血沸腾,半夜更是百抓挠心,偏偏又不能做真正的男人,可谓有贼心没贼力。”
“什么叫不能做真正的男人?”清水抬起清澈的眸子。
殷隼嘿嘿奸笑:“祸水儿,你不会连男人女人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吧。反正你也没有心上人,要不今晚军师教教你?”
清水抢过瓶子飘到院子里:“谁说我没有心上人,你敢占我便宜,薛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人影远去,殷隼疑惑的低语:“薛哥哥?”
天空中笼罩着几缕乌云,圆圆的月亮忽明忽暗。这样一个冷风习习的夜晚似乎不太适合到湖里洗澡,为了对sè_láng施以报复,清水无怨无悔的滑入水里。
她忽而沉下水底细听周围的动静,忽而浮上水面,露出个机灵的小脑袋四下望望。
今天白衣sè_láng还会不会来呢?————哼,你最好别来,不然有你受的。
————怎么还不来呢?你不来我的药不是没用处了。
哦,他喜欢在水底袭击人,那我就沉下水底等你好了。
他高大的身躯隐匿在茂密的树巅,看着那个在水中不断瞎折腾的娇小身影。今天这么冷,水里必定也是很凉的,傻丫头也不怕腿脚抽筋上不来了。
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玩水……
小丫头长大了,不再是搓衣板的身材,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紫色的牡丹,映衬着白玉一般的肌肤,胸前的高耸在水波冲击下呼之欲出。
他心中一阵莫名的躁动,不安的转过头去。
水底许久没有动静了,难道是被水草缠住了脚,还是……情急之下,他忘记了昨晚她超好的水性,从空中扯掉宽大的外袍,仅着白色中衣扎进水里。
终于来了,清水暗自摩拳擦掌,含在嘴里的药丸送至舌尖。
果然,那个白色的身影急火火的把她拽进怀里,就堵住了她的嘴。
清水趁机把舌尖顶进他嘴里,就势狂吹一口气,那药丸就送进了他腹中。
他似乎没料到这个状况,惊诧于自己不知被灌下了什么药,亦放松了揽着她的手臂。
清水抓住机会,离开他双唇时狠狠地一口咬下去,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你大爷的,不咬下来一块肉就算便宜你。
上面攻击下面也没闲着,狠狠一脚朝他踹过去,不偏不倚正中那个最敏感的部位。清水感觉自己的脚尖触到一根硬硬的棒子,一脚下去似乎是折断了,他双手捂到下面,嗷了一声。
清水越出水面,捡起地上的衣服落荒而逃。一边跑着,心里却有异样的情愫闹腾着她,那个人的面容竟有几分眼熟——眼熟?
像一个人————薛哥哥?
她猛地站住脚步,仔细回想,是有一两分像的,在水里看不真切,不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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