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何必如此客套生疏。”百里初微笑着道,他脸色似乎还是很苍白,眉宇之间略微有些倦怠,虽减了些艳色,却平添了另外一种别致淡然如流云的气韵,没有影响他风华绝代的容色,。
他伸手下来托了她的手,却并没有收回而是反手握住了她的柔荑。
秋叶白亦淡然一笑,放下手想要避开他的手,试了一试,无果,她也懒得再挣扎任由他这么握着自己的手,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扯起来并不好看。
“殿下不是已经解毒了么,为何仍旧身体寒凉若此?”秋叶白很快地将注意力集中到他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上,只觉得对方的体温似乎还一如既往的寒凉如尸体,并无变化,不免有些异色。
百里初半躺柔软华美的轿辇上,一手插了一颗葡萄放进薄唇里,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秋叶白柔嫩的指腹把玩:“这毒不是一时半会能全解的,两位祭司那日也不过是一种尝试,效果还不错,但解得并不干净。”
这就是说他现在是体内余毒未净了?
秋叶白垂下眸子,挡住眼底深思的神色,根据她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而言,她甚至觉得他体内的毒能解了一半就已经很不错了,她可没有忘记那天上午两个红衣老头帮他配置解药的时候吵得死去活来的,若是两个老头把握很大,根本不会有那日的表现。
“本宫和高兴你那么关心我,小白。”百里初朝着她微笑,在秋叶白正准备客气的附和他的话,以表示她的关心时,他又补充了一句:“下次你表示虚伪的关心时,记得眼睛里的那种幸灾乐祸收敛一点。”
秋叶白:“……不,下官只是关心殿下什么时候会毒发身亡而已。”
说好了做彼此唱大戏的搭档,这厮是拆台上瘾了么?
双白冷叱了一声,妙目凌厉:“放肆!”
秋叶白看了他一眼,轻慢地挑了下眉,却并不说话,双白则脸色阴沉地死瞪着她。
百里初看着他们的样子,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小白,你倒是能耐,惹得咱们控鹤监最是温柔和善的双白都这般失态。”
双白闻言,心中一惊,随后垂下眸子恢复了寻常的模样:“殿下恕罪。”
秋叶白心中讥诮地一嗤,温柔和善,这双白根本就是个笑面虎罢,口上漫不经心地敷衍:“这几日还承蒙双白大人照顾,如有得罪还请多包涵。”
双白亦不再做出冷眼的模样,只拱手淡漠地道:“大人言重了。”
百里初慢慢地把玩着秋叶白白皙的右手,忽然懒懒地道:“太后那里,小白你不必去了,本宫知道你在忧心何事,本宫既然敢半途截了你留下来,太后那里自然会有法子应付,不会让杜氏怀疑你身上有什么问题。”
秋叶白原本忽然提出要求要见太后,为的就是百里初这句话,百里初能这么肆无忌惮地从太后手里截人,自然是因为他本身的势力够硬,而太后虽然明面上不敢对百里初怎么样,但明面上就可以对她这个没有凭仗的人下不少绊子。
而她如今根本不可能去告诉太后一党,百里初划拉了一个圈半强迫地把她划拉进了那个圈子,她可不希望在在司礼监本就不那么好过的日子还要被太后雪上加霜。
所以此时既然百里初这么说了,就表示他肯定已经处理好此事的首尾,不会让太后疑心她和他的关系有猫腻。
“有劳殿下费心了,既然如此在下告退。”秋叶白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懒得再在明光殿多呆一刻,干脆地告辞。
但是百里初却并没放开她的手,而是拉了她一下,示意她靠过来,秋叶白原本有点不耐,想要拒绝,一抬头对上百里初那虽然似温情脉脉,却没有一丝笑意的幽深诡眸,她还是耐着性子更靠近了他的步辇一些:“殿下,还有什么交代么?”
百里初的回答就是一个冰凉的吻,凉凉的落在她的唇角上,看着她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他颇为愉悦地侧了脸咬住她白皙的耳垂狠狠地吮了下,温温柔柔地道:“小白,乖乖地等着本宫去上你,嗯?”
秋叶白:“……”
大庭广众之下,这个人可有一丝廉耻之心?
她忘了,变态是没有廉耻心这玩意的。
既然如此,她亦客气地道:“殿下身子娇贵,还是躺在下比较好。”
——老子是四少裹胸布等待公主撕碎的分界线——
秋叶白出了宫,远远地看见艳阳高照下,远处的朱雀门外的十里长街之上一片热热闹闹,人声鼎沸,忽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再世为人的错觉来。
宫门外一辆青蓬马车的车帘子一掀,一个青衣婢女跳了下来,朝着秋叶白挥手:“四少,这里。”
秋叶白看着宁春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忍不住一笑,迎了上去:“春儿。”
今日是宝宝亲自驾了马车过来,他今日没有易容成蒋飞舟的样子,所以一看见秋叶白,他立刻扑了上去,拿着嫩嫩的脸儿埋进秋叶白的肩窝一顿乱蹭:“呜……四少,我还以为你进了宫乐不思蜀不要宝宝了!”
秋叶白伸手摸摸他下巴,笑叹了一声:“我怎么舍得?”
宝宝原本就生了一张玉雪可爱的脸,看起来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娇稚少年模样,做出这般撒娇的动作在旁人眼里倒也一点都不显得突兀,秋叶白则修挑隽秀,风姿夺目,抱着宝宝,看起来倒似哥哥疼着小弟弟,让人看着会心一笑,只觉得是兄弟情深。
这都是他们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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