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新第㈢
安少廷脑子一片混乱,整个夜裡都坐在那个观察点上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没有想出头绪。
他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梦中女孩是个变态自虐狂的想法,不断寻找可能的理由来推翻这种推测。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隐约可见的条条鞭痕。
她rǔ_fáng上圆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来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无法抽自己的背啊?实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会是从侧面抽过去的痕迹。但至少有一些伤痕显然是从上至下地抽出来的。
但是——他无法排除这个袁可欣还有其他伙伴的可能。
这个变态女孩完全可能也对其他男人玩过这种同样的游戏。也许那个男人有什麽原因不在了,或玩腻了这种游戏不愿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那!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裡——也许最后这个袁可欣对那个男人不满意,就将他除掉了——毕竟那个男人知道的太多了。
安少廷越来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这个变态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对他玩腻了,她随时都有可能将他除掉。
但是,安少廷宁愿不相信这一切。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断,没有任何根据。
真有一个残暴的男人控制著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样存在。而且,从她和他几次在一起时的各种情形来看,她实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戏——否则她的戏就演得太逼真了。
她那惊恐万状的脸色和眼神,她那颤抖的说话的声音,她在为他用嘴服务时的专注的样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安少廷拒绝相信他本来心中无比热爱和同情、真诚地想为她牺牲一切也要拯救的梦中情人会是个变态的自虐狂。
起码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决不相信自己脑子裡的推断——万一事情不是这样的呢?万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个极其变态的暴虐狂用残忍的手段控制著呢?如果光凭这麽推想,万一错认这个女孩,那对她不是太残酷了吗?
而且,如果鲁莽地去试图揭穿袁可欣的把戏——不论真假,对他都会有可能十分危险。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悄悄地发现这个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那个主人(如果他真存在的话)知道。
想通了这一层,安少廷脑子稍稍清醒了些。
最关键的,就是要发现这个袁可欣单独在屋子裡会做什麽。
如果她真是个变态狂,她必定会经常独自使用那个床底下箱子裡的各种yin具。
但问题是她总是用窗帘遮住前后窗户,从外面很难观察到裡面的情景。
安少廷脑子渐渐清晰起来——那麽,一个办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裡安装一个窃听器。或者,乾脆安个隐蔽的摄像机。
对!如果能录下一些她的把柄,还可以防止以后她对他有什麽不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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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旦摄像机的事被她发觉,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难道主人不能在他的xing!mu房裡安个监视器吗?这实在是个最佳方案。
进袁可欣房间不是个问题——趁她白天上班的时候撬锁进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后用个机会将她拷到厕所去,自己然后从容地安装。
安少廷心裡开始明朗——已经找到了对付这个女孩的方法,他感到稍稍好受一些。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他不能随便就怀疑这个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错怪了她的话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门打开了,她穿戴整齐地要去上班了。
这时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天亮了,他在这裡又度过了第六个夜晚。
他拿起望远镜,看著这个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个欺骗玩弄他的
感情的骗子,心中就有如刀绞般的痛苦。
他真想立刻衝过去将她截住问个明白。
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著她走下楼,消失在街角。
第七章安少廷坐在这个他已守候了近十天的观察点上,默默地等待晚上八点的降临。
他不断地祈祷,希望能看见一个长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现。
他心裡当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已经很小。他已经四个晚上和整整六个全夜守候在这裡,可是什麽人都没有去找过她。
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会是一个玩弄他感情的变态的自虐狂。这对他来讲也太残酷了——他本来相信这个可以成为他的初恋情人的女孩是值得他为之赴汤蹈火的。
他现在仍然对这个袁可欣恨不起来——就算她真的是变态,他也不会特别恨她——他只会非常伤心而已。
白天他买回了一个声动控制的摄像机,这样放在她的房间裡只要她在裡面走动或者裡面有特别突然的响声,摄像机就会无声地打开拍摄。而且如果她睡觉了或不在屋裡,摄像机就会自动关闭,不至于一直空录浪费录像带和电池。
现在就等八点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门。
手表上的指针最后在搅人的滴哒滴哒声中一格格地转到了八点。安少廷按奈住内心的巨大波动,紧张地来到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响了她的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袁可欣见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当的惊喜。她立刻轻叫一声:「主人。」然后马上低头让开身子,等著安少廷进屋。
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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