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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苏把车停在deord办公大厦楼下,拿着昨天录制好的小样去找demo女总监林彤。她从一开始就负责有关独裁的一切事宜,年过五十,呼风唤雨。
初秋犯凉的天气,落叶上蒙着一层薄霜。gin苏双手随在口袋里,步态雍容而慵懒。睫毛浓密,掩住双眼灼灼。
gin苏穿过那扇干净得一尘不染的旋转玻璃门,目不斜视的走进正要闭合的电梯间,伸出左手食指按下最高楼层的按钮。然后熟视无睹众人惊艳的目光倚在一侧光滑的金属墙壁上,冷冽目光从高耸鼻梁间流泻,带着一股无声的寒气。
电梯停下时有些许奇异的晕眩感。此时这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始终面无表情的gin苏在向林总监办公室走去的短暂路上冷笑:林彤你这个贱人,你这个没有男人就会死的贱人。
gin苏象征的敲了一下门,然后转动银色金属的门把手,有些失礼的打开,径自走了进去。
坐在办公桌后浓妆艳抹的女人仿佛是恭候多时。gin苏把存有新歌音频文件的优盘随手扔在林彤红木心打造的桌子上,再一次闻到原本极令人心旷神怡的dior灵动灵香水味,却也忍不住令他胃中翻搅。
年过半百的老女人从柔软舒适的转椅上起身,极风骚的穿着一袭紧身秘书制服。带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伪装的含蓄腼腆站起身来绕过桌椅,轻车路熟的缠上他年轻而蓬勃的身体。
gin苏并不陌生的配合她的动作,顺势把她压倒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暴而野蛮的撕开她美而昂贵的套裙。这老女人就喜欢这种强暴式的欢好,他深谙她的癖习,所以每次都能令她十分满意。
尽管经过心保养,皮肤依然松弛暗淡,触上去有种煮坏的糙感。gin苏闭着眼睛按记忆中的路线索,果然听到了女人半是欢愉半是痛苦的呻吟喘息。
和一个比自己母亲还大几岁的女人做爱,gin苏清楚自己并没有这样令人作呕的偏好。只是现在他波动
琴弦的灵活修长手指如同弹奏吉他一般在她身上逗留,沾染的全都是老年人身上特殊的腐朽败坏气味。
“gin,下周在白台体育馆,我给你联系了一场live”
林彤攀附他削瘦而带着棱角的肩,在喘息的空挡了一句话,结果换来了他凶悍的挺入和残酷的撕咬。剩下的半截话悉数咽了回去。
不管什幺男人都比不上gin苏。,贱货
高频率的冲击和疼痛的撕咬,最后她高声尖叫起来,嘶喊到嗓子都红肿沙哑,唇彩蹭在满是皱纹与丑陋的脸上形成一道道深红色的沟壑。gin苏抓着她染黑却依然从发透出灰白色的头发向后拉扯,正对着她干瘪萎缩的脯。
“gin,gin妈的,为什幺这幺”
gin苏盯着沙发上悬着的钟表,在快到一个小时的时候逐渐放缓了速度,然后再缓慢的抽离出来。汁黏连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拖拽出一道湿黏如同蛇类爬行而过的印记。
其实那里已经松到不行。经过五十多年自由生长的孔,早就不知道被这样侵犯过几千几万次。
真恶心。恶心透顶。
gin苏从来没有事后安抚男人或者女人的习惯。他面色如常的起身,整理衣物,厌恶的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痉挛的林彤。然后头也不回的打开门,懒散的走了出去。
gin苏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转。经过夜晚红灯绿酒的街区,白日里一片萧瑟清冷的景象,门可罗雀。
他坐在驾驶座上等红灯。白皙修长的手搭在黑色方向盘上,食指缓缓在上面敲打。
日光在gin苏年轻美丽的容颜上变幻流动。
这一切就像他原来在南加州大学的日子。那时他已肮脏不堪,在无数个和不同各色别人等纠缠的夜晚,他的世界逐渐枯槁苍白下去。
那时他多想有人拯救自己。
那时他多想就这样离开这残酷黑暗的世界。
那时,他任人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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