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怡,“生气了?”
“……”
“不让你吃药是为你好,但要我带套更不可能,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已经分不开了吗?”
陈怡翻身,留个后背给他。
眼睛却睁开,看着墙面。
邢烈说的没错,所以她无法反驳。
陈怡心里慌。
她这辈子在感情上一直都是主导的人,现在她依然是主导,但她却在意了。
她这个人毛病很多,永远当不了贤妻良母,她洒脱惯了,被一个男人这样三番五次的管,她特别烦躁。
可是她抗拒不了他的身体。
以前林易之也知道她吃药,也反对过,可林易之管不了她,她该吃还是要吃,她觉得个林易之断了就断了,现在除了林易之那张俊帅的脸,他在床上的表现竟然比不起邢烈这一两天,陈怡狠狠地捶了下床。
身后贴了具身体过来,邢烈的手绕上她的腰。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是为你好。”
“你别管我行吗?”
“……”
“如果你执意要管我,回到g市,一拍两散。”
“你说什么?”
邢烈猛地把陈怡的肩膀掰了过来,狠狠地看着她。
“我说,我以后做什么,你都别管我,否则一拍两散!”
“陈怡,你他妈有病啊!”
陈怡冷笑,“是有啊。”
“操!”邢烈松开她,狠狠地从床上下来,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狠狠甩上门,出去。
屋里安静了。
陈怡继续维持那个动作,闭上眼睛睡觉。
她最怕的就是在乎一个人。
那就像是把她的心绑住。
她怕跟刘惠那样,被爱情迷了眼,然后发神经嫁给了个神经病。
第二天一早,出发黑龙潭,司机玩了两天有点晕,开车都有些颠。
陈怡靠在窗户旁,按着手机,她身边的座位,空的。
沈怜扶了扶眼镜,直至车子开出去十分钟,才迟疑地坐到陈怡身边的座位。今天一早,沈怜没有看到邢烈,邢烈公司的那辆车比较早上,等这辆车的人都上齐了,沈怜才收到邢烈秘书的微信。
小瑶:邢总在我们车。
手指戳戳陈怡的手臂。
陈怡抬头含笑,“沈秘书,什么事?”
“邢总呢?”
陈怡又笑,“你明知故问啊。”
“员工们都说你们吵架了。”
“你们太八卦了。”
“邢总的脸肿了,你打的吧?”
“是啊,男人不听话。”
“……”
沈怜听得出陈怡不想讲,便没再继续问下去。
陈怡低下头,继续按手机。
刘惠:法院判决我跟他离婚了。
陈怡:苗苗归谁?
刘惠:当然是我,他不是还有一孩子嘛。
陈怡:有没有财产?
刘惠:他家那破房子我才不要,就要了他账户里的钱。
陈怡:那老太太不得哭死?
刘惠:简直恨不得撕了我,还到我家里闹,差点打伤我妈,对了,我上班了,在我家附近的证卷公司,苗苗我送去上学了。
陈怡:恭喜你,重获新生。
刘惠:谢谢,你呢,在丽江有没有艳遇?
陈怡:没有。
刘惠:你发生什么事情?怎么感觉你情绪不高?
不愧是闺蜜,陈怡轻笑,手指快速地按着。
陈怡:是有一点。
刘惠:因为男人?真是稀奇,居然还有男人让你烦恼。
刘惠:快说说,是谁,林易之追到丽江去了?还是李东要离婚了?那要是李东离婚了,你赶紧求婚啊。
陈怡:都不是,等回去再说。
随即陈怡把微信退了,放进小包里,沈怜则默默地坐在她身边。
黑龙潭公园也叫玉泉公园,位于丽江古城北象山脚下,其实离四方街不远,开车出来主要是为了方便装行李,不过这么大两辆豪华车,到了停车位,也是扎扎地惹眼,陈怡拎着小包,跟在沈怜身后下车。
这里蜿蜒于山脚,呼吸极甜。
邢烈那辆车也停了,不少的人下来,邢烈下车即点烟,脸色很沉,员工都不敢离他太近,纷纷聚在一起,剩他一孤家寡人。
他很容易就看到也是被落单的陈怡,但陈怡情况好点,她身边至少还有一个沈怜。
昨晚他摔门而去,那时怒火已经袭击上心头了。
回到房里,即也笑了起来,他怒什么,陈怡便是这样,她不管受人管束,他要管,还得再狠狠攻陷。
今天不去一起坐,是怕被再次气到,男人,终究是要面子的,在一个女人身上受挫多次,也得寻个空间,先顺气。
他叼着烟,走到陈怡身后,手一伸,轻松地抢走了小包。
陈怡一惊,转头,对上邢烈。
邢烈坏笑,“怕了?”
陈怡伸手,想取回来。
邢烈手抬高,举在半空中,含笑,“想拿可以,亲我一下,亲我唇角。”
他指着那红肿的地方。
陈怡眉眼含笑,虚虚踮脚,亲吻了下他那唇角,道,“可以了吧?”
“只亲这边啊?那这边呢?”他修长的指尖指着另外一边。
陈怡又笑了笑,侧脸再亲。
邢烈两手一揽,将她揽紧怀里,弹了弹烟,笑道,“先让我抱一下。”
陈怡没动。
邢烈又笑,“你胸部抵着我。”
“……”
“夫人,你今天真美。”
陈怡轻笑,“哪儿美?”
“胸部美。”
陈怡噗笑,顺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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