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的弟弟如此胡闹就一定能把持得住这最后一道防线?你要真不想进行的哦啊这一部,你今就不该让他跟你进这间浴室!你一再自欺欺人,你把你最亲爱的弟弟当成什么!你一再需要他的抚慰,他的亲昵,你放任着他一步走进一步,现在又矫情的死着最后一步,你要折磨死他?他是你最亲爱的弟弟!
可娃眼中的泪水突然就花落了下来,第一次,当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插到自己的双腿间时不是因为胁迫,不是因为yù_wàng,只是因为最柔软的心疼,最渴望的亲密——我和他一体怎么了,这是这个世间我最亲密的人,我最亲密的人——
早就说过,朱可娃骨子里谁个机器浪漫主义的人,不是说浪漫主义就没有到道德尺度,只是在朱可娃这个感性至上的浑浊脑子里,她的尺度完全任由自己的感性定夺,她要犟起来置顶了这个尺度,你别人几马车去拉都拉不回来的!
所以,可晓能得到他姐的垂青,从根本上说,不是可晓的任何努力,仅仅只是朱可娃的感性尺度选择了他,只接受他,允许他进驻而已。
想通了,就不能再矫情。就在可晓看见他姐流下眼泪心疼又惊惶的以为再没有希望时,突然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个温暖柔软的掌心包围!——
可娃眼中此时已经再没有惊怕,完全是一个全心依赖娇宠着弟弟的姐姐心疼的望着他,当然,羞怯不可避免,
“可晓,你,你轻点儿,别伤着孩子——”
这话一说,这下好,她的傻弟弟彻底愣在那里!那突然涌上来的狂喜——可晓想哭!
可晓彻底傻愣在那里没反应,可娃没有立即得到反馈,这好容易鼓起的决心立马像瞬间撅破的气球,握着手里的热棍立即就松了手,脸红通通的一偏,怯,羞,怕,愧,甚至恼!一骨碌就涌了上来!可晓他——
“姐!姐!别走!别走!”紧紧抱住他姐,都带着哭音,“姐,姐,帮帮我,帮帮我,我要进去,要进去,——”
可娃看着她弟这惊惶害怕的又娇怜耍赖的模样儿,不由又觉得又心疼又好笑,侧过头嗔他一眼,抬手还点了下他的额心,
“没出息的东西,你刚才那样逗我好不知道——怎么进去——”声音又轻下来,毕竟说这话题还是放不开,可,这已经是极致的风情!想想,可晓他有多大的福分呐,朱可娃这种娇羞又娇嗔的模样,这世上,还有哪个能见得到?可晓已经被迷瞪的早不知如何是好咯,可,贼还是贼,这个时候不“趁热打铁”,那他就真是个棒槌了!
把他姐抱的更紧,撒更大的娇,耍更大的赖皮,“姐,我真的没做过,不过,a片谁没看过,——姐,姐,你带带我,也免得我横冲直撞伤了你或者孩子——”
可晓这话也说的是有理,可娃咬着唇任她弟弟扶着她的手又握上了那根硬肉,稍稍分开腿,引导着它慢慢,慢慢——
“恩,疼,——”
“姐,好些了吗,——”
“恩,你慢点,——”
“可晓,——”
“姐,——”
声声曼曼,低低左左,热气腾腾的浴盆里,这一娇一艳,一双可人儿,分享了彼此最私密的处所,虽然可娃怀着孕,肯定不能尽兴,不过这卖出的重大一步——这往后啊,根式扯不断的情蜜春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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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恩,”
可娃侧躺着,可晓紧贴在她的身后,两双腿纠缠着,可晓的唇就在他姐的耳旁,说着软绵绵的话,手,轻揉着他姐肉嘟嘟的屁股,可娃已经将睡就睡,眼微眯着,有一搭没一搭听她弟说小话,
“你吃过鸡屁股吗,”
“谁吃那,”
“有人爱吃,那会吃鸡屁股的人呐,会先把埋藏在鸡屁股深处的一个米粒大小的东西小心剥离,据说这粒东西是鸡屁股所有臊味的‘臊源’,然后,只吃鸡屁股左右两侧的各一小块嫩肉,据说这是一只鸡全身上下除了眼球之外第二处最柔弱的组织,转换成吃喝术语,那叫做‘脂肪丰富,软玉温香,肥美爽滑,柔若无骨’。”
可娃扑哧轻笑出来,嗔了句,“鬼东西,”
“呵呵,”可晓也低笑出来,他和他姐没秘密,这终于“更深入”,更是没秘密。想到什么都想和他姐说,再说,此刻分为实在好,两个人挨着就像一个人,悄悄儿软软儿说着话,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更是格外亲昵迷人。
“姐,我还听到过一首小诗,说给你听听?”
“恩,”
可晓更凑紧些,唇贴着他姐的耳垂,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
“哎,再往上一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
可娃扭过头看着她弟,脸微红,眼里有嗔怪,“可晓!”喊的还有些小严怒,他这是在说什么呢!
可晓却像是就等着她扭过头一样,哈哈大笑,低头咬了口他姐的红唇,“你听完嘛,”又凑近他姐耳旁,
“这不是做爱,这是钉钉子
噢,再快一点再慢一点再松一点再紧一点
这不是做爱,这是扫黄或系鞋带
喔,再深一点再浅一点再轻一点再重一点
这不是做爱,这是按摩、写诗。洗头或洗脚
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呢,恩,再舒服一些吧
再温柔一点再泼辣一点再知识分子一点再民间一点——呵呵,姐,你是不是想歪了,是不是想歪咯,——”
可晓逗着他姐脸一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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