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细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她望向祖林,祖林听懂了我的意思,便冲她点了点头。她幽幽地道:“青楼女子不是天生下贱,也有自己的无奈。能遇到公子这样的贵人是红玉的福气,公子有话就问吧!”
风月场上打滚的女子果然懂得察言观色,倒是我小瞧了她。
“姑娘爽快!倒是爷说话不知分寸了。你们聊吧!”我和祖林交换了个眼色,退了出来。
我先行出了妓院大门,确定没人跟着我了就找一僻静地方换身夜行装束,飞身向黑夜中摸去。
三更后,祖林房中。
我换了衣服在这里点了炉子烧开了水,正泡着茶,就听到了祖林的轻笑声。
两下坐定,我们交换了意见。祖林那边没什么大的收获:红玉讲说她当时送走了客人,正准备脱衣就寝,就见祖林穿窗进来,见他面色不善又长得英俊就没反抗,后来就发生了关系。事毕祖林给了她一锭金子,当然完事后的祖林清醒后给的。情理之中。
我之前在妓院周围转了一大圈,因为下雪,如果有人经过定会留下痕迹。但今夜里却没有人行动过,无论房顶还是大路小路,都不见有人踏访的痕迹。红玉的房顶也显示自大雪以来无人探访过。
妓院这条线索在孝昌行不通,那么在别处自然也就行不通。于是我与祖林商量,将我去襄阳要办的事交给百晓中的人去做,我与祖林兵分两路,他去其它几家妓院,我去找水桃。
商量好后我正准备回房睡觉,却听见叫花伯开门的声音。我一惊,忙钻进祖林房里的衣橱。这臭小子,昨天去cǎi_huā,还带回了姑娘的脂粉味。
危机解除,我累得回房后粘床就睡,过了晌午才起床,祖林已经先走了。
我煮了几道可口的食物,喂饱了老叫花,然后对他说:“叫花伯,我下一站打算去新野,不去襄阳了。你跟不跟来?”他已经完全被美食收买了,猛点头。
就这样我和叫花伯大雪天赶到了新野,因为我们没有多少时间,祖林刚刚发作过,距离下次发作时间还有二十八天。
一路上我向老叫花讲了在祖林身上发生的所有的事,他一点也不惊呀。我早就该想到这老头不会安安静静地任由我们捣咕的,我追问了他了解我们所做的事情的经过,从中间去发现自己疏忽的地方,以待下次注意。
途经襄阳的时候,雪小了很多,我心中有事化解不开,投宿之好我便留书给老叫花,自己出门去了。这个地方是我们途经的湖北地段中最繁华的,街上人来人往,丝毫没有因为天气的恶劣而影响到小贩的生意。
出了城往郊外走去,我一向很喜欢雪,它纯洁、安静。找了一处避静的山头我呆站在雪地里,雪映在我的白斗篷上,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见前面很远的地方有两个蓝色的影子窜了出来,飞快地往这树林子里钻来。深深的颜色在雪地上甚是好看。
我秉住呼吸,看着这两个越来越近的人影,是一对很漂亮的双生小姑娘,约摸十三四岁的样子。看来她们有麻烦了!在这对双生子后面二里地,有一个黑色的影子不远不近地跟着,随着影子的靠近,我逐渐感觉到处在了压力之中,无所遁形。这个人给我一种不好招惹的信息,而且这种信息相当强烈。
“我就说这个人会跟来吧!早叫你不要去招惹他。”其中一个小姑娘对另一个报怨道。
“可你也没有反对,不是吗?动手的时候你可比我高兴呢!”另一个也不示弱。
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我近来感觉耳目越发地聪明,她们的声章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我不由得好笑,她们不是坏孩子,只是太活跃了一点。我想,必要的时候我会出手帮助她们;没有原因。
两人见无法摆脱跟上来的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交出借来的东西。原来是两个小空空手儿。
“喂!”其中一个冲那来人叫道:“大个子,我们不小心拿错了你的东西,现在我们换回来吧!”
那人闻声走近,并不开口,也不看向她们,更没有伸出手去接小姑娘递过去的荷包。两个小丫头对望一眼,齐声道:“还我们东西来!”
那人面无表情地转身过来,两个小丫头吓了一跳,齐退一步,其中一个指着他说:“你怎么脸变成这样呀?刚刚那样不好吗?”
我聚目望去,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是面上没有血色,没有表情,比较苍白而已。不过,他的眼睛好像一个无底d,隔了那么远都带给我很深的震憾!哎!我向来对于眼睛长得漂亮的人没有什么抵抗力,我的宁峰弈的眼神就对我杀伤力十足。眼前这个人长相比不上宁,但是眼神却更集中,更清澈,但当他盯着你的时候,你却又感觉得无形的压力。他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只是收敛了起来,还没有释放他的力量出来而已。
“你戴面具不好看!”两姐妹同时道。互看一眼,其中一个伸手过去将荷包递给他,另一个从他披风内的外袍对襟处扯出一方丝巾,上在绣了两个女娃娃头像,非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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