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你让我下车来吹吹风的,现在又赖我。娜娜不依的反驳道。
那不是感受一下而已,披着大衣一样可以吹风的……一会儿再冻感冒了。张琦先把车座上扔着的大衣塞给娜娜,然后又把娜娜塞进车里。
啊乞……娜娜被塞上车,骤然体验车内外温差,她哆嗦着打了个喷嚏。呜呜……
真感冒了……真乌鸦嘴……哈哈……不幸言中。张琦打个哈哈,赶紧的把暖气开大。
张哥,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热情?娜娜看着他着紧的样子,笑着问道。
没吧,我也不知道,就是对你有些特别吧。张琦很大方的承认道。
但是为什么呢?我没觉得我有什么特别之处。娜娜没想到他这么痛快的承认他有什么想法,反而有点紧张了。
感觉吧……虽然你没说,但是在这个时候,你都可以为了别人保守秘密,而不是去抱怨他,我觉得你真的是一个好姑娘。张琦挠挠头说道。但其实,真正让他感觉到娜娜很特殊的原因是:那天,在营救的行动中,他是第一个冲进废弃工厂的,看到浑身赤l,满身伤痕的美丽少女,他的心突然很痛,一直以来,即使在工作中就出过许多的被拐卖的妇女、少女,但是面对一个刚刚遭受了凌辱的女孩,张琦心里深深的烙上了这个可怜少女的影子,却又没有办法将她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除出去。他的感情世界并不丰富,对象处过几个,但是对方不是挑剔他的家世,就是嫌弃他的工作,就连身边的同事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对象来。虽然师娘拿这事很上心,也给他介绍过几个姑娘,但是结果呢?只是一次次的失望,所以渐渐的,替他张罗的人少了,他自己也灰心了,以至于快到而立之年,也没有一份感情的寄托。
因此,他不知道这种怜悯算不算一种爱情,但是在方文良请求他带话的时候,他没有犹豫的拨通了电话,他也想借着这次机会,运用自己的观察、分析能力,能给自己找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哎,可能我们熟悉了之后,你就会觉得我这人毛病很多了……娜娜叹息道。
呵呵……或许吧。张琦听娜娜的口气,似乎并不反对两人进一步了解,心中不由得一喜。
哎,我真的觉得我很倒霉……今年好像还不是我的本命年呢……呵呵……娜娜自嘲的下意识拍拍额头,却发现自己真的有些头痛。我想回家,突然觉得有些留恋那个窝了,张哥我们走吧。对了,张哥,没看见我妈吗?娜娜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你妈?没听说啊,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张琦有点摸不着头脑。
哦,没有,她……没事,我脑子有点乱,幻觉吧,别管我。娜娜含混道。
啊?用不用带你到医院去看看,别还有什么后遗症。张琦紧张的问道。
没事,没事,可能颈椎压迫的吧,医生说了,让我少活动,多休息,可能是睡眠不足吧。娜娜继续编着瞎话道。
哦。那你闭着眼歇会儿吧,把椅子放倒,这样脖子还能轻松点,给你这个做靠枕。
张琦关切的安慰道。
嗯,好的。娜娜笑笑不再言语,心里却泛起一阵甜蜜,任由张琦给她摆弄好,才安静的闭上了眼休息。张琦看她白皙的脸庞上有了微微的笑意,才发动起车来,向着她家方向开去。
囡囡,开饭了。睡得怎么沉……当娜娜醒来时候,已经在自己房间里了。嗯?我不是出门了吗?那谁呢?张哥呢?娜娜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看到是姐姐在叫自己,有些迷糊的问道。
啊?说谁啊?没人来呀。做梦呢吧?嘉嘉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对啊,几点了?娜娜看看天,又看看床头的表,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相当整齐,正是自己出门时候穿的衣服,又看见姐姐坏笑不止,才反应过来她在逗自己。姐你坏死了,又骗我。哈哈……嘉嘉笑着搂着妹妹说道。
今天怎么样?回来时候,爸抱你下车时候你都没醒,看样子还做了个不错的梦,是吗?
娜娜脸一红,说道:大概吧,记不清了,不过这一觉睡得好香。
嗯,看来说警察身周围确实有一种力量,可以挡开邪气,平时在家都没看你睡得这么安稳。怎么样?我看这帅哥挺不错的。嘉嘉用肩撞撞妹妹道。
快别瞎说了,到时候吓着人家多尴尬啊。娜娜脸红着啐道。
哈,要是对你没有企图,大年三十的颠颠的陪了你一天,还送来了好多东西。嘉嘉很玩味的看着妹妹说道。
呀,他没走吧?他孤孤单单一个人,我请他一起吃年夜饭的。娜娜说道。突然有些脸红,心想这样说岂不是和姐姐承认自己也对他有好感。
嘻嘻,他呀,本来说要走,但是你姐姐是谁啊,三两句话就问出来他今晚没去处,就请他留下了,在楼下聊天呢。这样安排,您满意吗?嘉嘉会心一笑,眼神似乎在说还挺着紧的。
娜娜脸一红说道:人家陪我转了一天,跑了好几十公里,于情于理也该请人家吃顿饭嘛。反正咱家是多国部队,也不在乎多他一个……还没说完,娜娜的电话铃响了。她一看电话号,是段璧打来的。姐姐,你先去忙吧,我接个电话。哦,好,你快点喏,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下来了,一会儿8:00还等你看春晚呢。嗯,好的。我说两句就下去。
娜娜催道。什么事?娜娜看姐姐出了门,平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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