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我没有要回家耶,因为寒假完乐团在onehouse有场公演,还是chù_nǚ秀喔,所以我和小咩都会留下来,方便练习。
他比了一下那个女孩子,习齐有些意外,又问:可是一年级宿舍不是会关吗?那你住哪?介希马上说:
我住我老姊那边啦!她住在学生会馆,她们音院的会馆好像寒暑都不会关的样子,音院就是有钱。因为冬季她的团也有公演,所以会留在学校带团。
兰姊也很辛苦啊。习齐感慨地说。难怪总是听学长姊说,艺大即使到了寒暑假,里面还是塞得满满的都是学生。
对啊,然后一忙就拿我出气,我其实超不想跟我姊住的,她团练一不顺就会跑去喝酒,上次还tuō_guāng衣服在房间发酒疯,也不想想我是她弟耶!介希气愤地说着:
我本来是要住小鱼那里的,可是小鱼那个室友学长死都不让我搬进去住,有够小气的!又不是吃他的用他的。
习齐知道其中原委,不禁有些窘迫,他到现在还不太确定纪学长和介鱼之间的关系。他又问:
你二哥也不回家吗?他有宿舍住?
他住的那个是研究生宿舍,就是托小蟹学长的福啦!小鱼从升大三以后就没回过家了,老实说他就算在学校也很少出门,除了上课以外都窝在宿舍里面做作品。我妈都说这所艺大会吃人,孩子去了没一个记得回家的。说着笑了起来。
听了介希的话,习齐不禁有些安心下来,原来大家都不会走,不会离开他。否则一想到寒假,就等于要和那个家朝夕相处,习齐就觉得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中。
以往高中一放寒暑假,就是习齐恶梦的开始,肖瑜知道他不用去学校,就会变些花样来折磨他,他曾经活活被肖瑜锁在家里浴室一整天,而且□□,□□放着肖桓买来的玩具。肖瑜还说那是给他的暑假作业。
而且这次女王还为寒假准备丰硕的练习进度,几乎是每天都得到排练室报到。习齐这时不禁庆幸起有加入这个剧组。至少不只他一个人,被留在城市边缘的垃圾堆。
唯一令他担心的只有习斋。高中的寒假还没到,他已偷偷期盼着和弟弟见面的日子。
那个乐团的女生似乎开口叫介希,介希答应了一声,转身背着keyboard就跑了回去,还回头向习齐比了个手势。习齐忽然想到一件事,
喂!阿希,你们band叫啥名字?他在背后大喊着。
sih!,唱到死!
介希充满元气地回答,习齐大声地笑了,远远给了好友一个大姆指。
肖桓准时来接他回家。最近的肖桓,不知为何对他异常温柔,说话轻声轻气,也不再拿习斋和肖瑜的事来威胁他。就连晚上的时候也特别殷勤,从扒光衣服到洗澡擦背从头服侍到脚,还亲自把他抱上床去,即使习齐总是冷着一张脸,肖桓也毫不在意。
上床之前还做足前戏,以往很少充份润滑的地方,现在一定全套做足。以前肖桓从来不在□□时吻习齐,现在却一边进入他,一边还吻遍他全身上下。习齐喊痛的时候,还会出言哄他,呼唤他的名字,像亲吻情人一样,恣意地掠夺他的唇、他的舌头。
小齐,小齐……从未自肖桓口中听到的温柔呼唤,习齐有种讽刺的陌生感。
这样一来,习齐的身体竟也像妥协似地,渐渐适应了这样的□□。而且他发觉自己只要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不把床上的人当成肖桓的话,竟然从中获得一丝快感。不只是身体上的反应,而是某种,近乎报复的快意。
叫我……不要叫我小齐……
咬住床边狼籍的枕头,习齐从吞噬人理智的yù_wàng中稍稍清醒。这晚他和肖桓都异常激动,肖桓的粗大肆无忌惮地挺入习齐的身体深处,冲撞着脆弱的禁地,每一下都让习齐瘦小的身体剧烈地颤动,咬牙喘息不已。
但习齐却伸出了细直的双腿,勾住肖桓的背脊,彷佛在招呼他、暗示他,引诱他进入更深一层的深渊,
叫我……嗯……桓哥,ivy,叫我ivy好吗?啊、唔……他搂住肖桓的脖子,在狂乱中靠近他的耳朵,忍不住逸出口中的呻吟,喘息着要求着。肖桓似乎也没多想,在习齐仰起颈子承受痛苦时吻着他苍白的胸膛,沙哑的嗓音急切地呼唤:
ivy、ivy……习齐弓着腿,催促着肖桓的入侵,那一瞬间意识却模糊了,随着充萦在耳际的那声ivy,他的手、他的身体、甚至□□进出的通道,他的所有感官彷佛暂时遁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不属于现世,宛如舞台般的幻境。
在那里,他正拥抱着另一个厚实的胸膛,和他欢爱,而他呼唤他的名字。习齐可以感觉他的鼻息、他的体温、他的烟味,甚至他温柔凝视自己的眼神。
喂,小齐。
激情过后,肖桓□□厚实的臂膀伸到床的另一头,从身后紧紧拥住了筋疲力尽的习齐。习齐没有动弹,在月光下像死尸般苍白。
最近怎么这么热情?
肖桓温柔地问着,他撑起身来,俯身吻着习齐的唇和脸颊,这是以往肖桓从没有在欢爱后做的:吓了我一跳……虽然我并不讨厌就是了。
……叫我ivy。
为什么要叫ivy?喔,那是你现在演的戏的角色吧?你喜欢扮装游戏?肖桓从喉底发出咯咯的笑声,伸手又搂住了习齐,他靠近习齐脆弱的彷佛一拧即断的耳壳,带着磁性的气音刺激着习齐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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