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说的。”
纪小瓯双手合十,做出可怜巴巴的乞求状,“因为我这里的学业还没有完成,如果不回来的话,学校会开除我的学籍的。所以我每个学期都要回来一趟,雷恩,你相信我,等我大四不忙了,就不会再经常回来了。”
“还要多久?”雷恩直接问道。
纪小瓯嗫嚅,“我现在大二,还有两年就大四……”
话未说完,就被雷恩钳住下巴,深深地咬了下来。
雷恩的动作不太温柔,似乎故意惩罚她,吮得她下唇微微发痛,她嘤咛一声,他就趁机闯入她的口中,舌头绞着她的小舌头,不一会儿就含得她舌根微微酸疼。
“我以为这是我最后一次等你。”雷恩扶着她的腰肢,嗓音粗粗沉沉地说道。
纪小瓯别开潮红的脸蛋,轻轻喘息,“呜,我不是故意的……”
雷恩把她抱到中间的大床上,身体随之压了上去,结实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定定地望着她,“那么以后,会永远留在我身边么?”
纪小瓯抿着粉唇,轻轻地点了下头。
“和我交|配,生育我们的后代。”
纪小瓯害羞地红透耳根,少顷,还是点了下头。
雷恩再次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这次比刚才温柔许多,碾着她的嘴唇慢慢品尝,仿佛她是什么美味可口的点心。
纪小瓯趁机挣脱一点缝隙,不放心地问:“那……那你愿意等我了吗?”
雷恩舔着她的嘴角,故意逗他的小家伙,“豹族只会心甘情愿等待他的猎物。”
他循循善诱:“你愿意当我的猎物么?”
纪小瓯扁着嘴角,有点不情愿的样子,“……不要。”
雷恩埋在她颈窝,鼻端都是她馨香甜美的气息,咧着唇,很短暂地笑了一声,问道:“那你想当我的什么?”
纪小瓯思考片刻,认真地说:“女朋友。”
雷恩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抬头,“什么意思?”
纪小瓯道:“就是和你们口中所说的‘配偶’差不多,我们现在是恋爱关系,我是你的女朋友,你是我的男朋友。不过和配偶不一样的是,恋爱不是正式关系,如果以后两个人吵架了,想分手,随时都可以分开……”
雷恩眼眸沉了沉,堵住她的小嘴,毫无商量的余地:“这种关系除外。”
纪小瓯:“……”
当然,无论纪小瓯说什么,对结局来说都不太重要。
当天晚上她依然是雷恩的“猎物”。
雷恩就是凶猛的猎者,将纪小瓯这头小羊一举捕入手中,用武器不断侵占她。
小绵羊承受不住,试图挣扎,不小心咬破雷恩的舌头。
淡淡的腥甜在口腔之中弥散,像滴在水中的红墨,迅速传遍每个角落。
血腥味更加刺激猎者的捕猎之心,雷恩握着纪小瓯的腰肢,将她捺定在床上,哪里都不准去,只能被他一点一点吃透。
……
纪小瓯回家的时候分明是黄昏,太阳刚刚落山。
可是等到雷恩放过她时,已经深更半夜,月朗星稀了。
纪小瓯哭得嗓子哑哑的,想喝口水,却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她盯着面前的雷恩,气恼地张口咬了一口他的胸膛,不知不觉就昏睡了过去。
*
次日,纪小瓯是被一串铃声吵醒的。
“铃铃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闭着眼睛摸出手机,迷迷糊糊地举到面前,待看清屏幕上显示的“妈妈”两个字时,瞌睡立刻清醒了,赶紧裹得严严实实的,接通了妈妈的视频电话。
“妈、妈妈。”纪小瓯下意识看了一眼身旁,幸好,雷恩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现在已经不在床上。
“囡囡,怎么还没起床啊?国内都快晌午了吧。”纪母在电话那头关心地问。
正好雷恩从阳台出来,下身只裹着一张兽皮,露出结实宽厚的胸膛,看着她。
纪小瓯脸蛋一红,既紧张又心虚地说:“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说着,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竖起一根手指,抵着唇瓣,飞快地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雷恩眉梢微微抬起,盯着她手里的小方盒。
纪母以为她是学习学得太晚,道:“以后别再忙碌到这么晚了,小小年纪的,万一累坏了身子怎么办?”
纪小瓯乖巧地点头,“嗯……”
“昨天去学校报到了吗?”好在纪母没有纠缠这个话题,很快问起了别的事。
纪小瓯道:“去了,我还见了黎教授。”
“我听黎教授说……”
……
女人的声音不断从那个小方盒里传出,清晰地在房间传开,就像在身边说话。
床上的女孩规规矩矩地坐着,比任何时候都乖巧听话,露在被子外面的脚丫蹭了蹭棉被,脚趾头轻微蜷起,是她紧张时候的表现。
没听错的话,那小家伙叫对面的女人……“妈妈”?
雷恩倚着墙壁,双臂环抱,饶有兴致地欣赏他在“妈妈”面前格外乖巧的小雌性。
纪小瓯被雷恩看得不好意思,却又不能出声阻止他,只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认真地听妈妈说话。
纪母和纪父旅行到了爱尔兰,那里风景如画,环境优美,居民更是友好热情。
他们在这里游玩了十来天之后,做出一个决定,打算移民定居在这里,度过自己的退休生活。
并且纪父在那里联络了一所大学,办完了相应的手续,打算把纪小瓯一起接过去。
纪小瓯惊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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