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无能为力。
同时我们知道,我们的拥有快乐原则的天赋,并不能保证我们不受来自外界的伤害,它只能保证我们不受精神节制所产生的某种特殊的伤害。从快乐原则发展到自我保存本能(tinct)是很大的进步;二者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十分不同的。但是,我们还看到了其他某种东西,它或许就是我们所要寻找的答案,这就是说,它是一个相对的量的问题:把一种印象转变为创伤性因素,并使快乐原则失去作用和赋予危险情况以重要性的,仅仅是兴奋的总合的数量。
如果情况确是这样,如果这些困难如此容易就解决了,为什么类似的创伤性因素——在这些因素中,焦虑不是作为信号被唤起,而是为了某种别的理由而重新产生——就不可能在没有危险情况这一前提的场合下在精
1这个用语是重复沙可(c)的术语。可以溯源到弗洛伊德关于歇斯底里的最早论述。例如,可参见他论《防御的神经—精神病》的第一篇论文(1894a)的第一节。——英译注。
神生活中产生呢?临床经验清楚地表明,情况事实上就是这样。
那些显示了我们已描述过的作用的——在这种作用中,焦虑是作为有关早期危险情况的信号被唤起的——只是后来的各种压抑。
当自我遇到某种过于强烈的利比多要求时,最初的和原始的压抑就直接从创伤性因素中产生了;它们重新构造它们的焦虑,尽管所依据的确实是诞生的原型。
在因性功能的r体组织受到损伤而产生的焦虑性神经病中,产生焦虑的过程亦如上面所述。我们不再坚持认为,在这些场合中,转变为焦虑的就是利比多自身1。但是,我们毫无疑义地发现,焦虑存在着双重起源:它一方面是创伤性因素的直接后果,另一方面是预示将要重演创伤性因素的信号。
b我可以肯定,你们正在为不必再听到有关焦虑的话而高兴。
但是这种高兴维持不久,因为下面即将论述的问题同样不能令人愉快。我今天还计划带领你们参观利比多理论或本能理论的领域。我们在那里同样取得了若干新的进展。但我并不以为我们的成绩十分重要,以致值得你们不辞辛苦地来学习它们;我们绝没有这种想法。我要介绍的是这样一个领域,我们正在其中艰苦地努力寻找我们的方向和作出各种发现;你们将仅仅是我们的努力的见证者。
在这一方面,我还必须回
1至少作为一种可能性,在《抑制、症状与焦虑》中,弗洛伊德仍坚持主张,在焦虑性神经病中,“焦虑的产生过程中所释放的东西,恰恰是未予利用的利比多的剩余物”,而在本段中,这个旧观点的最后痕迹也被消除了。——英译注。
过头去讨论一些以前对你们讲过的东西。
关于本能理论可以说是我们的神话学。本能是一些神秘的本质(entities),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虽然我们在工作中须臾不能忽视它们,却又从来不敢确信我们正在非常清晰地观察它们。日常思维对待本能的态度你们是知道的。人们假定本能就像他们当下碰巧需要的东西那样丰富多采——有自我肯定(itative)本能、游戏(py)本能、群居(gregarious)本能以及其他许多类似的本能。
可以说,人们利用这些本能,让它们各自完成自己的职责,然后再把它们丢掉。我们的行动始终建立在这样一种推测的基础上:在这一切较为特殊的本能后面,隐藏着某种重要的强大的东西,我们希望仔细研究这种东西。
我们采取的第一个步骤很审慎。
我们对自己说,如果一开始就能根据两种重要的欲求—randlove)区分出两种主要的本能或对本能进行分类,我们就可能不会误入歧途。
不管我们通常怎样细心地将心理学与每一种其他学科区别开来,以保护心理学的独立性,这一次我却是立足于牢固的生物学事实——有生命的个体有机物受两种意向的支配,即自我保存和种族保存(ies)。
这两种意向可能是相互独立的。
就目前所知而言,它们没有共同的起源;而且在动物的生命中,它们的利益常常发生冲突。我们正在谈论的实际上是生物心理学,我们正在研究的是生物过程的心理附属物。
精神分析采用“自我本能”和“性本能”的概念,就表示了问题的这一方面。我们的“自我本能”包括一切有关保存、肯定和赞扬个体的东西。
对婴儿的性生活和倒错的性生活所需要的大量东西,我们归之为“性本能”。
在研究神经病的过程中,我们认识到自我是限制和压抑的力量,性倾向则是被限制和被压抑的力量。因此,我们相信,我们不仅掌握了表明这两组本能之间差别的明确证据,而且掌握了表明它们之间冲突的明确证据。
我们研究的第一个对象是性本能,并且把它们的能量称为“利比多”。
我们只有结合这些性本能,才能阐明有关什么是本能和什么应当归因于本能的种种观念。现在我们就来论述利比多理论。
本能起源于人体内部的刺激。它作为一种经常性的因素发生作用。
主体不可能像对付外部刺激那样,采用逃避的办法来躲开它。这些事实把本能与刺激区别开来。我们可以识别本能的起源、对象和目的。
它的源泉是人身体中的某种兴奋状态;它的目的是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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