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蚂蚁还是想当乌龟?”
听到自己被比喻成乌龟,阮绵绵美好的心情被破坏殆尽,尴尬地小跑步跟上他。
她发誓,她真的很努力了,但也许是腿短加上体力差,始终跟不上男人沉稳的速度,只能看着他挺拔宽阔的背影叹息。
照理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不应该再有心思想别的事,但……这男人实在太诱人了,明明他穿的是再平常不过的白色丁恤,脚上是一条深黑色运动长裤,为何看起来会该死的性感?
晨光下,男人挺拔颀长,大腿肌肉线条有力,臀部结实,只要身为女人,一定都想摸上一把……
微漾的心情让阮绵绵脸上慢慢透出红霞,她的心脏像发了疯似地评评狂跳。她压住胸口,这时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调侃的嗓音。
“还没开始就累了?”
阮绵绵的心一紧,看见蒋皓毅停下脚步,赶紧收起满脑子邪恶的绮色遐想。这个女人需要操练!
蒋皓毅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她好像真的很喘,呼吸急促,一双仿佛盈着水光的双眼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
“你的体能有够糟糕,从家里到这里才多长的距离?况且你的速度就像乌龟,能喘成这样真是世界奇闻。”
男人的话有些毒,但却是铁铮铮的事实。
阮绵绵嘟起嘴。“是你自己要拉我出门运动的……”
男人双手环胸,微抿起唇,向来冷冽的神色更多了几分严肃。“如果下次再遇上昨天的状况,对方又是个情绪失控或心理变态的歹徒,你看你还有没有机会在这边和我顶嘴?”
阮绵绵张嘴,正想反驳世界没他以为的这么可怕,况且她住的这一区治安一向良好,真的是他多虑,把事情看得太严重,谁知这时一台车速颇快的机车驶过,骑士不知是想从口袋拿什么东西,车头先是往她的方向扭了一下,接着停下来往后看了她一眼。
幸好蒋皓毅眼明手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进他怀里。
兴许是昨晚已经与她做过更亲密的行为,蒋皓毅俨然不觉得此刻与她紧贴有什么不妥,一双利眸扫向骑士。
骑士自知有错,对上他冷冽的视线后,赶紧扳正车头,迅速驶离。
蒋皓毅叹了口气,垂眸盯着女人的头顶开口:“我后悔了,真不应该找你出来晨跑……你不适合。”
再一次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声音低低传入耳中,阮绵绵心脏漏跳了好几拍,小睑不禁又热烫起来。
如果可以,她想装作没听到他的话,一直靠在这温暖的怀里,但她的胳臂被他的手握得好痛,不得不找回理智。
“我早就说过我不适合运动,是你硬逼着我……”叹了口气,轻推了他一把。“你现在可不可以松开我了?你捉得我好痛。”
蒋皓毅一怔,这才发现她的胳臂被他掐出一圈红印,迅速松开手,不自在地开口:“等一下回去再帮你搽药。”
闻言,阮绵绵抬起澄亮的圆眸,露出敬谢不敏的表情。
“不不不,不用了。”她的反应让他想起上次她闻到药酒晕倒的事,不自觉放软了语气。
“放心,这一次不需要用到你讨厌的药酒。”
他难得柔软的神情让阮绵绵心头微微一荡,渗出丝丝甜蜜。
她不知道自己莫名觉得甜蜜个啥劲?或许是因为他至少还记得她不喜药酒……不,她都在他面前晕倒了,他不知道她讨厌才奇怪……
她不知不觉又在脑中上演小剧场,谁知蒋皓毅的下一句话,彻底把那丝甜蜜抹去——
“下班后到我家找我,我教你简单的防身术,训练你的反应,学会保护自己,不过……最基本的体力还不够,所以你还是得由基础的身体锻链开始。”
“这意思是……”
“培养固定的慢跑习惯。”
“呀……”她像一朵枯萎的小花般垂下肩膀。
想起之前遇到的抢匪,她知道有机会应该多学几招防身术,但光想到每天得早起晨跑她就发懒。
蒋皓毅玩味地看着她的反应,不让她有反悔的机会,轻拍她的肩,催促着她继续未完的运动行程。
蒋皓毅一回到武馆,留着长长白胡、宛如古代仙翁的爷爷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衣襟带风地挤到他身旁呵呵直笑。
爷爷太反常,他抬起手撂开几乎黏在他胳臂上的老人家,准备到武馆后堂的更衣室换衣服。
未料爷爷灵活得很,身子顺势往后一退,下一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蹬上前,想再度缠上他的胳臂。
不知老人家在玩什么花样,蒋皓毅下意识伸臂格挡,身形俐落,老人家也不遑多让,身手敏捷地与他对起招来。
在蒋家,这样的状况屡见不鲜,转瞬间两人已过了十多招,蒋皓毅在最后一招拉开与老人家的距离后,冷凝开口。
“爷爷别闹,还是十点的课你要自己上?”
最初他因防身班的师傅患病请辞,莫名其妙暂时接下教拳课务,谁知过没多久,每周二十点钟又多了一个班。
多教几堂课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不喜欢的是附加在防身课后的“优惠福利”。
蒋一鹤露出谄媚的微笑。“只耽误你一点点时间。”
蒋皓毅充满警戒地看着爷爷。
武馆里有一部分学生是高龄人士,自从他回到武馆后,中意他的老人家们便天天缠着他,想介绍自家未嫁的闺女给他。
他总是淡淡带过,但爷爷对于娶孙媳妇的热情远胜过他,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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