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的那天是赵德发搬家的日子。说搬家也不象搬家,其实就是乔迁新居。因为没东西可搬。新居的家具全是新买的,包括床铺和被褥都是崭新的。没有把他们的任何旧家具放进去,仅仅只是入住。从季节上讲,这是一个收获的日子,它注定是吉祥的,它让每一个祝贺它的人们都充满了笑脸。这天,我和小胖子都去了。小胖子是以周雪梅男朋友的身份去的,我是以赵德发朋友的身份去的。我们各自代表了不同的意义。我们把鞭炮放得震天动地。浓重的烟雾悬浮在上空,久久不散。小胖子对着房门大叫一声:“大吉大利!”这个声音代表了我们的共同愿望,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盼,也注入了一些古老传统的宗教色彩。
小胖子伸长多r的脖子四周一看,突然问我:“欧阳一虹呢?她怎么没来?”
我说我没有通知她。她也许不知道。
小胖子说:“你怎么不通知她?”
我说:“赵德发也没让我通知她。不好瞎说的。再说,乔迁这类事通知人家,不是叫人家来送礼嘛。”
小胖子说:“大家是朋友,谁不稀罕谁送礼的。大家玩玩就开心了。”
赵德发听见了我们的对话内容,说:“你他妈的多嘴。让她来干什么?”
在这个价值七十万元的新居室里,我第一次看到了赵德发的儿子毛毛。毛毛毛六岁,这个虎头虎脑的孩子随时随地手上抱着玩具。他的妈妈周雪冰左右张罗着,看样子就是个能干的女人。搬进新居的第一顿饭是周雪冰亲自做的,请我们大家吃。当他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的时候,我心中突然升腾起一股羡慕的热流。这本该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我也从内心里祝愿他们幸福。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理由不幸福。
在周雪冰离开客厅之后,我悄悄对赵德发说:“你还是要好好待她,把这个家经营好。千万不要再闹事了。”赵德发嗯了一声。我又问:“她来之后没吵吧?”赵德发说:“吵了,昨晚就吵了半夜。”“还是为燕燕的事?”赵德发说:“不是。莫名其妙地吵,为莫名其妙的事。”这时,周雪冰端着菜进来了,我们就不再说了。我端着酒杯在房间里巡视一番,这才发现,他们的三个房间全是床铺。毛毛一间,周雪冰一间,赵德发一间。这也就是意味着,他们从一进来就分居了。形成了对抗性局面。我暗自思忖,一场冷战从新居打响了。既然如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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