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热,小胖子和周雪梅玩到晚上11点就打道回府了。小胖子开车把周雪梅送回去。上了楼,小胖子又是汗流浃背了。他的周身已多次被汗水浸湿过,骤急的化学变化使他身上真的发臭了。他有些自责地说,“我得马上洗个澡。”就一头扎进了洗澡间。听见里面哗哗水响,周雪梅站在洗澡间门口说:“把你衣服给我扔出来,给你洗了!”小胖子脱了,显得很紧张,说:“你让开,我给你扔出来!”说完就把门打开一缝,将换下来的衣服扔到门外。周雪梅给他洗去。
小胖子在喷头下感动万分。这么多年来,没人给他洗过衣服,他不仅要洗自己的,还要给多病的母亲洗。现在他体味到了有个妻子的好处,尽管周雪梅还不是他妻子。但温馨的情愫已经提前传递过来,那是一种妻子的感觉,热乎乎的。洗好澡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没有衣服换,他穿什么呢?衣服都放在家里,这不是他的家,这是周雪梅的家,周雪梅这里没有他的衣服。他们隔着门对话。他赤l着躲在门后,大声问周雪梅:“我该怎么办?”周雪梅只是笑,说,“就呆在里面吧,衣服干了再出来!”小胖子急了:“这怎么行?”周雪梅说:“我的衣服你是不能穿的。唯一的办法是,我的睡裙能够容纳你。”小胖子说,“那就用你的睡裙吧。”周雪梅就把睡裙给他递进去。这是种遮得住身体遮不住颜色的东西,薄如蝉翼。周雪梅就把睡裙递进去了。小胖子穿着睡裙出来时,象个巫婆。怕周雪梅看见,他一头扎进了房间。
周雪梅把小胖子衣服洗好晾着,自己也去洗了澡。然后坐下来陪小胖子看电视。她看着小胖子的样子忍俊不禁,说,“挺性感的嘛。”小胖子问:“衣服什么时候才能晾干?”周雪梅说,“高温天气,两三个小时就行了。”小胖子说,“那不到明天了吗?”周雪梅说,“明天怕什么?明天星期六!要不你就用电吹风吹吧,反正你不愿在我这里久呆!”小胖子从周雪梅脸上看出了对他的不满。因为他每回都是急急地来,急急地走。象公事公办一样。小胖子有些歉意地说,“今晚就可以多呆会儿了,衣服都穿你的了。就跑不掉了。”周雪梅把脑袋歪过去,很风情地倒在小胖子怀里。小胖子胸口直跳,尽管在空调底下,还是出汗了。他抚摸着周雪梅的头说,“我穿得太薄了,我会难受的。”周雪梅抬头,给他一个柔肠百结的笑。然后两人亲起来。小胖子满面通红,有些克制不住,连连说,“坏了坏了。”周雪梅说,“什么坏了?”小胖子说:“我坏了。我管不住自己了。”周雪梅说那你就别管,我来管。两人就这么倒下了。
小胖子是上世纪遗留下来的唯一的青年处男,未经人事,匆忙、惊险而紧张。小胖子不会调情,又找不到地方,狼狈万状。他将手从上到下摸索着,到下面时,他就跪在周雪梅的两腿之间了,企图看个仔细。他激动地说:“今晚我才看到真人。原来是这样的”。周雪梅想问他你以为是怎样的,但她没问。只是不停地起伏着胸脯。小胖子鼓足勇气,用手去摸,摸了一手的水。他用鼻子嗅嗅手指头,说:“这是什么东西呀?”周雪梅身如火燎,不说话,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地伸出双手,托着小胖子的胯侧,把小胖子往自己身上推举。小胖子得到暗示,上去了。明明对准了,却又弄错了地方。如是三过家门而不入。见小胖子总是不得要领,只管乱撞,周雪梅无奈地说:“下边一点。”小胖子急了,低头瞅瞅,觉得长得不是地方,无助地说:“看不见嘛!”周雪梅就是不帮他,看他到底能不能完成。周雪梅说:“看不见难道还摸不着?”小胖子暗暗自责,太无知了,简直无知到愚昧。他先摸了再对准。似乎还是不对头。磨蹭许久,才在周雪梅的引导下实施登录。周雪梅搂住他的后背,用力往自家怀里一抱,箍紧了。小胖子稳往身子,徐徐往下一沉,终于感觉踏实了。周雪梅轻轻叫了一声,开始地拱动着身子,床铺也吱呀吱呀地响。不多时,小胖子便从快乐的巅峰跌了下来。周雪梅擦拭完毕,对小胖子的表现不可思议,陌生地看着他说,“你居然是处男!”小胖子很害怕,处在兴奋之后的惊恐中,这不仅让他开阔了眼界,还使他在对女人的认识上完成了一个质的跨越。他担心地说,“会不会怀上?”周雪梅说,“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的。安全期。”小胖子松了口气,说,“我以为你是第一次呢,没想到你是老手了。”周雪梅坐起来,瞪大眼睛说,“你说什么?”小胖子嘿嘿一笑,说,“夸你呢!”周雪梅说:“有这样夸人的吗?我让你笑,让你笑!”说罢,对小胖子动起手来,小胖子说你让我歇歇,赶路还要喘口气呢。周雪梅就用手轻轻抚摸。小胖子隐隐感觉到,现在他要学习做a了。这是他恋爱后的第一课堂。他很谦虚地说,“我不会做,你得用心教我。”周雪梅鼓励他说,“你会的。你会做得很好的。”说着压到小胖子身上。小胖子直把她往开推,他说难受死了。周雪梅笑嘻嘻地说,“那你上来。”小胖子上去了,双手支撑着身子,大半悬空,尽量让周雪梅的金玉之躯少承受一些重量。周雪梅看出小胖子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看着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周雪梅鼓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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