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车发威了,每辆装甲车上的两挺机枪开始响了起来,在“突突突……”声中,一条条火线疯狂的收取着人命,单方面屠杀这些骑兵开始了。坦克在前疯狂的冲击着一队队的骑兵列队,叛军的前锋将军领着亲卫在后面看着眼前的战况,随后大声的命令着全军变队,在令旗的指挥下,将列队变成纵队,想从这些大铁怪物身边穿过,到后面的步兵去冲击步兵阵,等到叛军的步兵大部队到来,到时他也好向判军主帅有个交待。坦克在他们变队时就列队停了下来,两辆坦克中间留出三匹马并排的距离。骑兵的纵队冲到这里时,不得不慢下来通过这些砍不动、剌不透的怪物。可是更可怕的却在坦克身后,他们只听到“突突”声,还有听到战马与人的惨叫声,却没有见到是什么发出的声音。当他们绕过坦克时,只见一条条火线向坦克两侧空隙中的自己飞来。在“噹噹……”声中,火线的打在身边穿着铁甲的骑兵身体上,然后就看到被打中的人有血飞溅而起,y红的鲜血溅到自己和身下战马的身上,紧接着看到他和其他被打中的人一头栽下战马。自己也随着身上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脑中空明一片,默默的倒了下去。没过一会,坦克两边就像有一条线一样,死人和死马越来越多,任骑兵怎么冲也冲过不过这条线,地上的尸体也越来越高,受伤的战马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可是刚站起来又被火线扫倒,再也站不起来了。有的骑兵们开始怕了,紧握着手中的马缰绳,楞楞的看着眼前这一切;也有的为自己的亲人或是战友死去而悲伤的哭泣着;有的红着双眼、大声哭喊着向前冲,可是越来越多的人死去,让他们手脚冰冷,脑中空荡荡的;也有的跳下战马,抱起地的亲人、战友或战马在那里大声哭着;也有人直接在战马上晕了过去;也有的骑兵开始后退了。在这杀人的魔鬼火线面前,谁也不会幸存下来。可是后面还有好多骑兵在等着前进。而在停着的坦克两侧狭窄的小道里,也挤着大量骑兵,有几个人爬上了坦克,用刀或剌枪在上面疯砍着、剌着坦克……。没到20分钟,被火线扫倒的骑兵越来越多,后面的骑兵听着前面的接连惨叫声,终于知道前面时时刻刻的在死着人,“突突……”声就像魔鬼发出的魔音一样。有人终于大声哭着喊着从坦克的夹缝中冲了回来,向回跑去,后面的人也从缝中看到前面遍地的尸体,有很多尸体冲了挺远,可是一部份还是像堆起来的一样,死在坦克夹缝的出口处,死在他们面前。他们不愧是骄傲的骑兵,在这么短的时间内5万人的前锋,被打死打伤了3万人,还是勇往直前的往前冲击着,直到真正的被这种死法吓着了,才知道全军撤退。而前锋将军傻楞的被亲卫抱在身前,夹在败军里往回跑着,他原来的战马被流弹打在了马头上,他也摔下马来,身体没伤着,只是擦破点皮。他现在坐在亲卫的马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红着双眼,看着身边的士兵被那些火线刮边就倒,打中就死。一个接一个倒在自己的身后,而他身后的那名亲卫身子顿了一下,慢慢的将下巴抵在他肩头上,嘴里的血顺着他的铠甲流到他的手上,紧紧的抱着他,可是身下的战马越跑越慢,最终带着他俩摔倒在地上。正当1万多骑兵大声哭喊着,乱哄哄向回跑时,他们这才知道,天上飞着的怪物已在他们的来路上等着他们了。一条条火线又从飞着的怪物身上吐出,打在他们的来时路面上,溅起的灰尘让大部份骑兵们不敢在跑了,他们知道有这些火线挡在面前,他们是不可能冲回去了,可是这些可怕的魔鬼让有些人失去理智,这些人大叫着侧动着战马,飞奔向火线,希望能穿过这可怕的死亡地带;也有人向两边跑去,可是等待着他们的是20万两翼大军。最后的结果是不到1万人的骑兵在机器人军队大喊着投降不杀的口号声中,失魂落魄的下了战马,恐惧的丢掉手中的刀枪,颤抖着跪在地上,被随后到来的机器人步兵绑了起来。呆呆傻傻的,又惊恐的看着这些大怪物们转头回到原地,只留下一地的鲜血染红的尸体和深深的车印,还有那被火线打过的无数个弹d。而剩下活着但受伤的骑兵也被抬到后面看押了起来。正当骑兵往回逃时,叛兵的步兵远远的走了过来,由于太远,他们无法看清这里,只能看到好像有东西浮在空中,还能听到“突突……。”的轰呜声。一边眼神里闪着疑惑,一边步向死亡的战场。正当30万叛军在各领兵将军带领下向前走时,十多匹侦骑逃命一样飞奔而来,直奔叛军主帅大旗,此次“清君侧”统领各地叛军的大将,是哲宗的父皇神宗的弟弟,岐王赵颢。在神宗时期以两宫太后及皇后、亲王为首的宗室外戚抓住一切机会诋毁新法。一次,神宗同弟弟岐王赵颢、嘉王赵颓一起玩击毡的游戏,双方以玉带为赌注,岐王越颢和嘉王赵颓却说:“我们若胜了,不求玉带,只求废除青苗、免役法。”曹太后是个认为“祖宗法度不宜轻改”的守旧派,在变法争论最为紧张激烈之时,两宫皇太后就常常在神宗面前哭泣,曹太后更是对神宗说:“王安石是在变乱天下呀!”神宗与祖母之间感情极好,见到祖母如此伤心难过,心里必是十分内疚,恰恰此时,岐王赵颢也从旁劝说神宗应该遵从太后的懿旨,新法是不会带来什么好处的,神宗心烦意乱,怒斥岐王道:“是我在败坏天下,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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