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跟太太进城去了,我马上去打电话,他们早就念叨少爷了,只是没想到少爷这么快就来了。”
“不忙,我先休息一下,对了,你是哪里人啊?”
“我是本地人。”
“是吗?”我有点惊讶:“你们好象都经过培训啊?”
“是的,少爷,我们都是经过新时代中介公司培训后出来的。”
“新时代?”我哈哈大笑:“我怎么好象一下子回到旧社会了,不过我喜欢。对了,你们这批人要有什么条件吗,这新时代不会什么人都培训吧?”
“是什么人都培训,不过最后都要经过考核,以考核的实际成绩让雇主来决定工资。”
“你的工资是多少?”
“两千,是最高的。”陈楠有点自豪。
“不错,和我工资一样高。”
“少爷,洗个澡吧,我给你去放水?”陈楠的眼神探询地看着我。
“好吧,你去吧,这房子我好好看看。”
这房子里面装修得挺豪华的,比我现在住的好多了,看着就是爽,看来爸妈的观念已有了质的飞跃,他们开始学会享受了。
电子浴缸?还真老土了,我第一次用这玩意。
看着水上飘着的花瓣,我的心又沉了下去。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知朝霞现在怎么样了?
十一、为善
海浪的声音很好听,要是朝霞能一起来听就好了,一想起朝霞,我怎么也睡不去,抓过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朝霞的手机,通了,心中一阵激动。
响了三声长音,电话接了起来:“喂。”
“是我。”我刚说完,那边电话又挂了。
听着“嘟嘟嘟”的忙音,我苦笑了一声,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在自怨中沉沉睡去。
阳台上海风舒服地吹过,不时的有白色的大鸟飞过,要是有气枪就好了,这么多鸟随便打几枪定能打下几只来。远处一辆吉普车开来,邻近阳台上的陈楠已喊了起来:“少爷,老爷跟太太回来啦!”
“是吗?”我欣喜地跑了下去。
自动铁门缓缓地打开,我喜滋滋地看着爸妈下车。快半年没见了,现在终于见到了。
爸爸一见我,y沉着脸:“死小子了,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想高兴死你爸啊,我心脏可不大好。”
“爸,妈。”当面叫与在电话中叫感觉就是不一样。
“漠漠,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妈妈关心道。
我苦笑了一下:“还能几个人,云英的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维嘉我想下次再带来。”
妈妈看着我:“对云英你要迁就一点,她也不容易啊。”
我恼道:“她嫁给我这么好的人还想怎样,我已经够迁就她了,我叫她辞职她嘴上答应着可就是不辞职,唉,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
“怎么会呢,以我家的条件你没学坏我已经谢天谢地啦,还强求什么呢,对了死小子,你有没有在外面乱搞?”爸爸总是不放心我。
“怎么敢,”心中却又想起朝霞,眼中有着一丝的忧郁:“我们回去说吧。”
爸爸边走边拍着我的肩膀:“有心事啊?”
“没有,”我连忙否认:“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有过心事啊。”
“还说没有,”妈妈笑道:“你什么事情瞒得过我,说吧,什么事,没事你也不会瘦了。”
“我瘦了吗?”我摸了摸脸:“是睡眠不足,我以后注意点,玩电脑其实玩多了也不好玩。”
“是这样啊,自己的身体可是要自己保重的,不要落下什么病根,到老了就跟我们一样,得的都是死不了,治不好的绝症。”妈妈苦口婆心地说着。
望着客厅高高的吊灯,心头怎么也静不下来,朝霞的影子怎么也抹不去。
“死小子,是不是钱不够用了又不肯开口。”爸爸拿了遥控器开了电视。
“不是,你儿子虽不会赚钱,可也不是乱用钱的人。”
“好了,我也不来管你,有什么事你自己想清楚了,该花钱的地方花,不要舍不得,反正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趁着年轻多花点,老了走不动时想花钱也难。”爸爸斥道。
“知道,爸,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过了年再回去了,少点应酬。对了,上次老楼电话打来跟我说了捐款的事,说你只肯捐四百九十九元。”爸爸看着我,显然很不满意。
“五百上报纸,我不想上报,就这样。”我有点不乐,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好像还怪我捐得太少的样子。
“你啊你,怎么说你呢,要是我啊,就一分都不捐,拿我们的钱做好事,名气他们得了,我们可一点好处都没有,还不如自己找个值得帮助的人,他还会感激一阵子呢。”爸爸的话使我一阵愕然,爸爸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难道现在知道享受了就为富不仁了。
“那我亏了,公司这边也捐了四百九十九元。”我低下了头,不就是这么点钱。
“其实,”爸爸叹了口气:“做一个慈善家是很好,可以帮助人,又可出名,出名的事我可不想了,枪打出头鸟,政府要对付你可是很简单的,只要cc你的家底你就完了,想想我们那时富起来的有谁没偷税漏税过,到时你怎么说都说不清楚,现在安分点是最好的。钱我有,可是你知不知道这钱层层下放后最后到谁的口袋了?”
“不会被人贪污了吧?”这种事多了。
爸爸摇了摇头:“你还记不记得和我一起在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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