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没有回答。
小鲍有点急了:“老张,别这样高深莫测,她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以前见过罢了。”
“不会吧,那她干嘛对你这么好?”
“她对我很好吗?你有没有搞错,那可是你的驾照,她可是为你去办事的。”
“那也是因为你的关系啊,这种事,关系如果不是很好,谁会揽到自己身上呢。”
这时,她走了来,笑着晃了晃手中驾照的副证,小鲍满脸堆笑地摇着尾巴跑了过去,如果他有尾巴。
她将驾照递给了小鲍:“鲍文起,以后小心点,还好及时,不然已输到电脑扣分了,罚单已收回作废了。”
小鲍忙不迭地说“谢谢”。
“我还有点事要办,再见。”她转身又朝处罚中心走去。
“再见。”望着她的背影我若有所失。
“走了,老张。”小鲍催促着:“美女已经走远了”。
“你先打的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我决定留下来等她,我不想再放过机会了,最起码也要和她成为朋友。
“好吧,再见。”小鲍异样地看了我一眼,知趣地去坐车了。
我无聊地看着马路上的车来车往,时间过得特别慢,等人很折磨人,但等她更是折磨人。
皇天终究不负我,她出来了,我心情一阵激动,脸上挤出了淡淡的笑容,她一见我,大方道:“你还有事吗?”
“没有,等你。”
“有什么事吗?”
“一起吃午饭。”
“怎么好意思呢,应该是我请你,那天的事我还没好好谢你呢。”
“那你请我吧。”我打蛇顺g上。
她犹豫了一阵:“好吧。”
我指了指我的车:“我的车在那边。”
我们朝车子走去,我心中固然激动,脸上却是一脸的平淡。
目的地,红高粱。
我要了个包厢,只点了几个素菜,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点素菜,可能是认为女孩子都喜欢吃清淡的吧。
包厢中服务的是上次我和小鲍,刘天来时见过的那个新手小杨,不过现在看她熟练的样子已经是老手了。
“张老板,这几个菜够了吗?”
我厌恶地看了小杨一眼,我现在才发现“老板”这个词太庸俗了,一定要跟他们朱经理讲一下,以后叫我应该叫“先生”。
我把菜单递给美人儿:“有什么补充的吗?”
她接过菜单,柔柔地说道:“你点的菜已经够了,我喜欢吃素一点。”
“就这样了,快点上来。”我接过她手上的菜单还给了小杨。
我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也看着我,那腼腆的样子,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大方。
菜上了来,我们还没有说一句话。
小杨为我倒了啤酒,为她倒了酸奶。
我拿出一张名片,签上了名字,递给了小杨,她乖巧地接了过去,全然不见了生涩。
我看着酒,才有了话题:“你那天是不是头痛了一个上午?”
“是的,你怎么知道?”
“一般醉酒都这样,何况你喝的是二锅头。”
她惊疑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喝的是二锅头?”
我笑道:“那天我就坐在吧台边,我看见你在喝酒,你没看见我吗?”
她恍然:“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能掐会算呢。那你后来是不是一直跟着我。”
“没有,是你找我的。”
“我找你,不可能吧。”
“你在我那车的车头吐,我走到的时候你已经睡过去了。”
她红着脸,半晌道:“那天真要谢谢你。你姓张对吧?”
我喝了一口啤酒,润了润喉咙:“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未自我介绍呢。”
“刚才那小姐叫你张老板,你不姓张姓什么?”她轻笑着。
我讪笑道:“我怎么没想到呢,这脑子是越来越迟钝了,还是年轻好。”
她“扑哧”地一笑:“你说话怎么象老人家啊。”
“我们公司的人都叫我老张,我不老不行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终于切入了我急于想知道的正题。
“我叫李朝霞,木子李,张老板呢?”
我从口袋摸出一张名片:“我可不是什么老板,我只是一个小职员。”
她微笑着看了看我的名片:“还真是个小职员呢,不过看你过得挺潇洒的,这地球上恐怕也没多少人比得过你啊。”
我实话实说地自我介绍着:“我是二世祖,赚钱的是我爸妈,我是这社会中最典型的寄生虫。”
“你不能这么说的,其实你是好人,真的,象你这样的人还真不多了。”李朝霞说得很诚恳。
我汗颜,有人说我是好人。我讪笑着:“你不要这样说,我那天其实并未安好心。”
“是嘛,”李朝霞说的很平淡:“可是那天你什么也没做,所以你是好人,法律的界定就是这样的,可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无语。
用完餐,李朝霞急着到收银台想要会账,收银台却说已经买单过了,弄得她一头雾水,疑惑地看了看我,我们始终在一起的,不会是我买单的,我解释道:“可能是我熟人吧,我们走吧。”
临别时,她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
六、移情
晚上翻来覆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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