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于兰已不在,我的手机也不在,更致命的是,这里除了被子床单,没有任何衣物。
“于兰!”我怒吼着,她一定在茶中下了什么,拿过写字台上的纸条,她竟说是去退机票了。
打开电视,看着上面显示的时间,我已经赶不上这趟飞机,就算赶得上,我这样子能走吗?我欲哭无泪,妻还没回家,朝霞却是在等着我回去的,等下打个电话哄哄她吧。
于兰回来了,手上提着我的命根子,那个旅行袋,还有些大包小包的食物。
我一把拉过她:“为什么?”
“我不想你走。”于兰将东西往床上一扔。
“不想我走你怎么能这样?”我凶道。
“这是明天的机票,你再陪我一天,最后一天。”于兰递过机票。
我看了看,随手放在一边,抓过于兰,撩起她裙子,将她内k拉了下来,“啪啪啪”地在她雪白的p股上狠狠打着,直到变成和猴子的p股一个颜色才放开了她。
“是我不好,可是你一天都不肯施舍吗?朝霞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于兰泪眼朦胧,人见犹怜。
“不是的,是其它事。”一想起爸爸,我的眼神又忧伤起来。
“我喜欢你这样的眼神。”于兰吻了一下我额头。
“喜欢又怎样,自古多情空余恨,你应该恨我的。”我双手在于兰胸口蹂躏着。
“我恨自己,我为什么这么傻,喜欢上你,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我是在学飞蛾投火。”于兰温柔地贴在我胸前。
又是一天,我和于兰好象是为了欢好而生,我们不知疲倦地欢好,饿了吃饼干,渴了喝矿泉水,就是不穿衣服。
浑身肌r有点疼,休息了一会,对于兰道:“到上次那珠宝店去,我想给我老婆和朝霞买点什么。”
“嗯。”于兰穿好裙子浑然就是一个淑女。
选了两条手链,式样当然不能一样的,又花了两万多,钱财乃身外之物,该花就花,何况都是为自己心爱的人花的。
走入候机大厅时,觉得气氛不对劲,隐隐听到有人说有飞机掉下什么的,我买了一份今天的早报,看着封面上的醒目大字,失事的飞机竟是我昨天要上的那一班,我浑身乏力,心脏却加速跳着,有着莫名的兴奋,突然大叫一声,抱起于兰亲吻起来,此时真想与于兰再大战三百回合。
于兰拿着报纸,满眼是泪,哽咽着对我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果然是天底下最坏的人。”
看着周围人们诧异的目光,我忙拉了于兰朝售票处走去:“我张某人从此不坐飞机,退票去。”
刚退完票,有一个人走过来问道:“我是记者,请问,你是昨天失事班机的幸存者吗?”
“不是。”我指了指门口:“那人刚走。
那记者回头就跑了去,我忙一拉于兰:“快走。”
跑到机场外空旷处,我才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来,拨了妻的手机,却没人接,忙又拨了朝霞的。
“张漠,真的是你,你快回来,你老婆快哭死了。”朝霞带着哭腔道。
“我坐火车回来,你们节哀。”我语无伦次道。
“节你头,你他妈的快回来。”朝霞大骂,想不到朝霞会这么凶的。
怎么办,我的手机昨天被于兰关了,早上刚开的,他们昨天一定找过我的,而后来我又忘了给朝霞打电话,她们昨天一定认为我死了。
“你昨天怎么把手机都关了。”我怨道。
“我不想有人打扰,怎么办,该怎么解释啊?”于兰急道。
“管他,命都捡回来了,你先打个电话回家。含糊一点,故事我来编。”我冷静道。
“那你快编啊。”于兰催道。
“到大明湖去,我还有一件事情没做。”我笑着,如果一定要找出个神仙来保佑我,那一定非那大明湖湖神不可了。
“什么事啊?”
“到那你就知道了。”我大笑。
荡舟湖上,天地尽收眼底,好在今天不是双休日,游人不多,于兰看着我往湖中撒n,惊叫道:“你怎么能这样,怪不得你家后面那条河要被埋,原来都是你干的。”
我喜笑颜开:“男儿汉大丈夫,平生就是要撒遍五湖四海,定是那湖神见我没问候他,将我留下来,我怎能扫他面子呢?”
“坏蛋,是我让你留下的,你怎么不谢谢我。”于兰不服道。
“好啊,那我就在你身上撒一泡。”
“恶心,你再说一句我让你老婆和朝霞都来收拾你,看你怎么过日子。”于兰威胁道。
“好了,我要回去了,帮我定张卧铺票。”我将裤子拉链拉上。
“喂,这报纸后面还有一条大新闻,是你们省的。”于兰边用手机打着电话定车票边翻着报纸。
“什么新闻?”我漫不经心道。
“建国以来最大非法集资案,省委书记引疚辞职。”于兰念着报纸标题。
“什么?”我整个人都软在了小舟上,颤巍巍地拿过报纸,柴峥,柴嵘的名字赫然挂在报纸上。
我惊惶失措,忙拨爸爸电话,手机关机,完了,我颓唐地坐在小舟上。
“怎么了?”于兰关切道。
“买飞机票,我要回去。”我果决道。
“怎么了?你不是不坐飞机了吗?”
“你不要问,如果没事,我答应你爷爷的事我会做到的,如果有事那就对不起了。”我将小舟摇到了岸边。
“该不会你也卷进去了吧?”于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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