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谁他妈的这么没眼力见儿!”阮大头骂骂咧咧地推门下车,猜不出是那方神仙敢在自己的家门口挡横儿!阮大头冲到小奥拓的旁边,正准备强行拉开小奥拓的车门,与里面的司机讨个说法的时候,奥拓的车门却忽然自动开了。下来的竞是一个大美女!
这个美女不但个子高,眼睛大,而且那对大眼睛里忽闪而出了无限的妩媚和不可言说的大方。当阮大头的一对大眼珠子与美女的大眼睛对视的刹那之间,他的心突然颤栗了,他突然心醉魂迷了。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有生以来最最对得上眼儿、最最称心如意的大美女!
这个大美女就是挎包里塞着五千块钱公关费的江莉莉!
“大哥,实在对不起,我也是不隧人愿,车居然坏在这里了!”江莉莉发出小乖猫一样的声音,装出一副万分歉意的样子,当然,实际上这是她早就蓄谋已久的。
阮大头开心地笑了,却一声不吭。他的一对大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江莉莉,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地瞅。他一眼瞅脸,一眼看腰,一眼瞅眼,一眼看腿,活像一个欣赏雕塑的大傻子!
江莉莉终于被阮大头瞧得不好意思了:“怎么?大哥,您瞧啥子?难道我身上,有啥子与众不同吗?”
江莉莉的一句话让阮大头猛醒了。他阮大头必然是董事长阮大头,而不是老地痞阮大头,他做事当然要有个分寸!于是,阮大头把江莉莉从头至尾地欣赏了一轮之后,尴尬地支吾着:“没影儿的事儿!我瞧了一遛儿够,也没发现什么不同!我……只是觉乎着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呀!”
江莉莉对阮大头这再老套不过的套词没有顺坡下驴,她自有与民营大款套近乎的方法,她嗲着声音揭露道:“不会吧!我本是方外之女,大学毕业来北京的时间屈指可数!大哥一定是鱼目混珠了!”
阮大头尴尬地“哦哦”两声:“是吗?也许,你长得像……”
江莉莉忽闪着大眼睛,笑盈盈地说:“天下的美女都是一样的!我叫江莉莉,大哥肯定不会认识我这样一个小国寡民的!”
阮大头在江莉莉一句一的话语里,几乎踅摸不到泡妞的套路了,于是只得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嬉皮笑脸地耍赖道:“江莉莉!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我们现在不就认识了嘛!”
江莉莉倒是落落大方,大眼睛一闪,嗲声嗲气地说:“承蒙大哥不弃,我可要给以石投水了!”
“什么以石投水?什么意思?”阮大头在美女面前,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没文化,一脸难以掩饰的尴尬。
“就是我要如鱼得水一般地找麻烦了!”
阮大头一听江莉莉要有求于己,大眼珠子里刚才已被打压下去的色眯眯之光立刻重新亮起来,他拿出男人的豪侠之气,大大咧咧地嚷嚷道:“除了别到我至大投资公司工作,哥哥我帮你什么都成!”
江莉莉没想到在任、左两个大男人眼里如此难于接近的阮大头原来是一个十足的见美女就流口水的色鬼,真想开口就问:“拉存款的事情能帮助我吗?”但是,江莉莉毕竟不是一张单纯的白纸,她没把心底的秘密说出口,而是从与拉存款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开始公关了:“我还要到s击场去呢!意想不到,车却在您公司门口,不合时宜地坏了!心急如焚哪!”
阮大头一听,感觉泡妞的事儿有门儿,大嘴巴里真的要流淌出口水了:“去s击场?s击场就在野鸭湖的对面!我送你过去不就完了嘛!”
江莉莉当然明白逢商必j的道理,也很会抬高自己的身价,便故作矜持道:“怎么好无功受禄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就是助人为乐的活雷锋呀!”阮大头学着江莉莉的遣词造句,赖兮兮的开着玩笑。
美女没有了对失去贞洁的恐惧,还怕个啥子?江莉莉真想马上就上阮大头的车,但是,她却晓得欲擒故纵的道理,这个糖,她明摆着得拿到底!于是,她就继续假惺惺地矜持道:“我的车其实也是略有小恙,只是水箱没水了。大哥只要帮忙加一点水,我就感恩戴德了!”
江莉莉话音未落,阮大头就敲响了公司的大门:“老马头儿,干吗呢?快来开门,带手儿打一桶纯净水来!”
江莉莉望见阮大头一副急赤白脸的臭德行,赶紧把手捂住了嘴,她怕自己发自内心的情不自禁的笑,一不注意,被阮大头看见了!
二十九、手枪天才
近来的老康是一喜一忧,一对外凸而无神的眼睛也是时明时暗的。
喜的是,他被调到分公司,在惠总经理手下当上了总经理助理。虽然这个助理,除了增加许多出谋划策的工作量之外,依然没有拿上固定工资,但是,对于保险业务额已经高居全公司之首,而总经理助理的提成比例和范围又远远大于普通推销员的老康来说,保险佣金提成多得仿佛是一头牛,死工资少得好像牛身上的几根毛,他早已不把每月几千块钱的死工资瞧在眼里了。现在他已经由一个黄花鱼一般溜着路边走的穷酸文人,摇身一变成为日进数沓人民币的大款,而且保险公司有诸多人等,又开始毕恭毕敬地喊他“康总”了。为此,老康常常颇为踌躇满志地想:“这个破助理,咋说也应该套一个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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