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一个坦率的家伙!”
“因为那本来就是我需要的东西!我不想让你感到为难。只要曾经有那么一个瞬间,你把我当成男人看待,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这样一来,你还会认为我们的订婚是可怕的噩梦吗?我们试试看吧,幼喜!”
从一开始,道侠就没打算用这些话说服幼喜。幼喜不是那种只要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蒙混过关的女人。她很可能会让形势演变成因为轻率的爱情不得不放弃这份友谊的地步。幼喜不同于他认识的任何女人。她是那种和不愿被囚禁在任何束缚中的野马一样的女人。
道侠眯缝着眼注视着幼喜的神态变化。那是一副找不出任何瑕疵的绝美容颜。她是那种有着鲜明的西欧风格的美女,充满活力的表情中散发着无尽的韵味和足以迷惑任何人的魅力。那个名叫马幼喜的女人具备了身为理想伴侣的最佳条件:良好的血统、无尽的财富和足以动摇一切的权势。私生活混乱不检点算不上什么大问题。结婚以后还可以品尝一下驯服一匹野马的乐趣。为了把这个女人变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他已经低声下气熬了多少年?在该死的“朋友”名义下,他总是按照这个女人的喜好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在她面前卖力表演。现在,只要再努一把力就能梦想成真了。
要一点点地、慢慢地、让她无从察觉地靠近。等她明白这一切的时候,早就变成了我的玩物。到那时候一切就由我——崔道侠来主导了。我要再造这个女人的身体和心灵,把她变成一个完全臣服于我的、完美的、只属于我崔道侠的玩物。
道侠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身体也跟着燃烧起来。他想象着幼喜被他压在身下苦苦哀号拼命挣扎的样子,身体不由蠕动起来。
“要是有必要的话,我还要试试鞭子。既然是要驯服一匹野马,就不能只用那些常规的方法!”
光是这些想象就让他感到了无尽的快乐。他恨不得立刻进入幼喜的身体,释放自己的yù_wàng。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渴望能尽快得到解放,并不断地催促他采取行动:
站
伤痕(3)
“快!抓到那个女人,把她放到你的身下!”
只要他愿意,就可以随时在他的床上蹂躏、践踏女人。在他看来,女人不过是男人发泄的工具罢了,因此她们有义务满足男人的任何要求。这种想法一直统治着他的思想。但是幼喜不同。他必须慎重地对待这个女人。就算光考虑在社会上的体面和名誉,他也必须把她当成一位贵妇人看待。直到两人步入婚姻的殿堂那一刻为止。
他把手伸到桌下,握住裤子中间鼓胀的部位。他轻轻地抚摸着,直到它逐渐恢复平静。这种yù_wàng只要用思想就能控制。如果能这样控制马幼喜就好了。无论如何,他都会说服幼喜的,她一定会放弃那个和乞丐无异的家伙。
崔道侠,你一定能做到!
“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你一定要帮我说服爸爸他们。我们决不可能成为夫妻!”
幼喜向道侠送去一个诚恳的微笑。他抬起伸到桌下的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他皱了一下眉头。这是他处于无比激动的兴奋中,或深思熟虑选择要说什么话时的习惯。幼喜从道侠沙哑的嗓音中猜到此刻他正处于兴奋状态中。
“是为了那个男人?也就是你的秘书?他……”
“住口!”
道侠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地望着勃然大怒的幼喜。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习惯于在你面前对你遇到的男人评头论足!”
不知为什么,在幼喜听来这句话非常刺耳。他把志翰当成了和别的男人一样微不足道的存在,他的话让幼喜感到非常不快。她咬着下唇,气呼呼地瞪着道侠。
“把他排除在外!他和我们的订婚没有任何关系。”
“真的是这样吗?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你还没有感到厌倦。从这一点来看,你好像对他动了真感情……”
“住口!我没有!”
道侠用超人的毅力把心里涌起的愤怒火焰压了下去。这令他感到非常不快。一想到自己竟然败给一个一无是处的臭乞丐,他就火冒三丈。
他大汗淋漓却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的心里一直盘算着如何对付幼喜。
“不管怎么样,你要答应我考虑一下我们订婚的事。把你拥有的背景和我的野心结合在一起,一定会取得了不起的成果。身为韩国最了不起的夫妻,我们一定可以享受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崇高地位和荣誉。我会让这一切都成为现实的!”
虽然幼喜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也无法开口询问。因为这不过是一个最根源、最本能的问题罢了。
“那爱情呢?”
道侠直视着她:
“你还没有放弃对爱情的幻想?”
“我当然不会相信这种幻想!那性呢?如果连性都排除在外,我们的婚姻中还剩什么?”
尽管她的语气非常轻柔,但刺探他的真正想法的意图却非常明显。显然,只要在这个问题上稍有闪失,婚姻和一切都会飞走。道侠非常慎重,仔细考虑该如何做答。良久之后,他朝她温柔地笑了一下,说:
“信任。我们对对方有着充分的信任。就算没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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