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婆,你真是,我哪有那意思。我只是说,你不要想得太多,有时间就多休息。你不是说老失眠吗,这失眠时间长了,人的精神就不好,人的精神不好,判断事情就会有偏差。”
“李林国,你不要颠倒顺序偷换概念,我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失眠得,又不是因为失眠才有这件事。还有,这件事是发生在你找来的保姆身上的,所以,归根到底,我失眠都是你的责任,是你的错!”
“哎,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说得好像我存心不良故意要害你们似得。好好好,就算是我没有查身份,先错一步,那这人,我不是先带回来给你看过的吗、?你不是也没问没查啊。噢,出了事都怪在我头上,你就一干二净?再说也没出什么事啊,你有必要这样不依不饶得吗?“李林国心有不甘,在电话那端兀自嘀咕。
“哈,你还想出什么事,想我们都被谋财害命了,你就得逞了就开心了是吧。李林国,我告诉你,这件事,就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是你对我们娘儿俩敷衍了事漠不关心的表现。在这件事上,你必须向我道歉,还要负责到底!”
“神经病!”李林国在电话那端轻轻的嘟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偏周若水耳尖。
“没什么……”李林国拖长了腔调打了个哈欠,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三点“哎,老婆,我说这事能不能等我回来再说。你看看都几点了,你睡不着我还要上班呢。”
“你要上班有事情,我难道就没有事情了?今天这件事,你必须有个表态,必须!”
“表态,表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家里的事情,有必要这么较真吗?这么较真你累不累。这件事我已经说过了,不管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总之,刚开始是我错了,行不行?要我负责,我怎么负责?难不成我不上班了,现在就赶回家向你负荆请罪,向你痛哭流涕,你就高兴了?满意了?得意了是吧?!”
李林国不耐烦了,火气也上来了,这女人,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嚷什么?你嚷什么!我是这意思吗?你做错了事,还这么个态度,你;你,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李林国咬牙切齿反驳一句,意犹未尽“噢,我差点忘了,我们都大半年没在一起了,你早就不把我当男人了吧你!”
“你!”周若水气结。
“你什么你!你说有你这样做人老婆的吗?我碰你一下,你就像刺猬一样; 立马团得紧紧得,浑身是刺。我这是怎么着你了,你这样,你这样,还算是个女人吗?”
“你,你你!”周若水早已气得浑身发抖“李林国,今天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你就是个动物,低等动物!冷血动物!毫无感情,无情无义,就知道赤ll的、赤ll的交配!”
“无知!愚昧!”李林国恨恨道:“周若水,你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还嫌弃别人没文化,我看,没文化的人是你吧!懒得理你!我要睡了!”
“你!”周若水正欲反驳,想想又缩回了,气问道:“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如果你一个人带不了,你就再去找一个罗。“李林国又打了一个哈欠。
“不行!李林国; 这是你的事,就应该由你来做; 还想叫别人给你补过,我告诉你,没门!”
“哎,说什么呢,你真是的!行行行,这事你别管,我负责任,我来找好吧;那等我回来再说吧。”李林国气急败坏,倦意又一阵阵袭来,眼皮都打起架来。
这周若水;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第九十四节 放纵的情欲
一个月后,李林国打点行装准备返家,却接到了暂时不能回杭的通知。
sa来了!
这是一场人类与病魔的战争,在这场殊死较量中,有的人失去了生命,而更多的人失去的却是自由。
周若水所在的小区发现了疑似病人,遭遇内外封锁高度戒严, 往日热闹非凡的道路上,来来去去得只有廖廖数人,不是全副武装的武警就是一身雪白的医护; 每天隔着防盗门,递送些食物药品,连垃圾都被统一收集销毁。
仿佛一夜之间,居民都变成了圈养的凶猛动物,不可靠近,人人自危。
接到李林国不能返回的电话,周若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单无奈; 就像是车水马龙里抱臂伧立的过路人,惶恐焦虑和失却自由的绝望无助,像两只紧紧扼着喉咙的手沉重,无法呼吸的沉重。。
她越来越瘦了。洗澡的时候,她看着平坦的几乎能看见骨盆架的腹部,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由李林国带队的本是个四人小组,三男一女。两个同事已先行一步,李林国和另一位女同事王艳,做完后期测试,打算这星期就返回。
王艳是平面设计师,去年应聘到李林国所在的这家软件公司; 专门负责公司的网页美工工作,因为广州客户单位要求很高,为稳妥起见; 公司特意加派了个她过来; 协助李林国进行沟通修改工作。
由于工作性质和分属部门不同,王艳出差不多,和李林国接触的机会就更少了,没想到这次y差阳错,两个只有点头之交的人不单要在一个二居室里朝夕相对,而且还面临着共同威胁………是男女之间的吸引也罢,是危难之中的依靠也好,总之,李林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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