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咆哮……
“说!”
“我只是担心妈受人欺负,所以才这样越界了,请您不要生气……”他垂下头,心中苦笑了声,这下她更讨厌自己了吧……
“说实话!”见他垂着头不敢看自己,白锦也是暗暗生气,他倒是像刚刚一样,像个男人一样的解释啊!说那些让人误会的话是什么意思!
“给我抬起头来!”
他驼鸟似的回应,让她莫明恼火,伸手强行抬起他的下巴,却见他眼圈微红,眼中似有泪意,咬着下唇,这样子好似自己欺负他似的……
“你破坏了我的好事,还幅样子看着我,你还有理了你?”她气极反笑,手指抬着他下巴,却只觉指下肌肤柔腻细嫩,他不止长得像女孩,皮肤也不像男人的粗糙,也是又白又嫩的。
“妈,我,我错了。”反正今晚已经破坏了,他老实的道歉,可她指尖在下巴上摩挲,让他只觉触电似的一阵酥麻,脸颊也慢慢变得酡红。
白锦觉得自己似也疯了,看着他轻颤的眼眸下,微阖的嘴唇竟是十分诱人。
发现心中异样,她连忙收回手。
“今天的事下不为例。”
回去的路上,两人没再说话,袁瑟是担心失控时说的话,会不会叫她多想?可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又叫他实在猜测不出来。
白锦则是越想越不对劲,刚刚放过他未再逼问,现在却满心不是滋味,脑子里一遍遍回放刚刚的场景,还有他吼的那些混帐话,怎么想,都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明明就是有问题!
白锦反复咀嚼他的话,特别是那句你非找男人就找我……
白锦在感情方面不算迟钝的人,只是对自己女婿,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如今回想起来,却越想越可疑,这小子,不会是要了自己女儿还不够,还肖想自己这丈母娘吧?
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如果是顾岑那种霸道的人还可能会做,但他有那个胆吗?她不太相信,可一但有了刺不拔掉,她心里就不舒服。
车缓缓开进负一层车库,车停下时,袁瑟刚要开门下车,白锦却是突然起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压在他身上,嘴唇则贴近他的唇边近到只有一厘米。
袁瑟完全被她突来的举动惊到,她的红唇贴得太近,只要微微抬头就能吻到,而她的呼吸在唇边,混合着她身上的香气,他又惊愕又心慌。
“妈……妈你做什么?”
白锦盯着他秀丽的脸颊慢慢的发红,脸蛋上好似抹了胭脂似的……而他紧张的样子,让她心里也莫明有些异样悸动。白锦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然后按在他的左胸口,他狂跳的心在震荡。
“妈……”
白锦紧捏着他的下巴微抬,压低声道:“袁瑟,记住了,你是瑶瑶的丈夫,有些不该生的想法,你若没有最好,就算有,你也给我收了烂到心里……”
顾瑶虽是不太着调,但对他的爱却是真的,不管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她也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她知道了!
袁瑟脸色瞬间苍白,而她后面的话,更让他如坠冰窖中,连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果然是自己痴心妄想啊。
“我,我记住了……”他心如槁木死灰,只是机械的回答。他从来不敢奢望她回应自己,可这样被她彻底的拒绝,巨大的失望灰心,打击得他整个人像泻气的皮球。
白锦放开他下了车,进了电梯,见他死气沉沉的进来,整个眉头更深深隆起,自己的话对他打击真这么大?不这样做,难道还让她回应他不成?
进屋时,他还是乖乖的进厨房去炒菜。打了一天游戏的顾瑶被她喝止,出了客厅来陪她。
“妈,你脸色怎么不好?”顾瑶觉得今晚她的样子特别吓人,不敢熊,声音也特别温柔的问了声。
白锦转头,看着她,轻叹了声,手在她发上抚了下,“瑶瑶,你也别总是在外面玩,有空多陪陪袁瑟,你可是有家的人啊!”一定是因为瑶瑶总不归家,而他们两人又相处得太多,才叫那小子胡思乱想了吧?
顾瑶正要回答,却听厨房传来哐的一声响,伴着的还有声痛哼声。顾瑶吃了惊,跑进厨房一看,尖叫了声,“妈,瑟瑟切到手啦!”
白锦脸色微沉,找了急救箱就进了厨房,厨房地板上散落着刀和菜叶,袁瑟食指上正大股大股的涌血。顾瑶手忙脚乱的找纱布,帮他包扎一边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袁瑟木笑道:“瑶瑶我没事,只是小伤。”
想抬头看向白锦,她却是转身进了客厅,心中轻叹了声,自己笨手笨脚又让她生气了吧,刚刚只是听见他们的交谈,心里太难受,恍惚下就切到了手。
次日,顾瑶又学校宿舍,连着好几天也没回家,以前两人住同一屋檐下,白锦觉得没什么,如今却觉得浑身不得劲。
虽然袁瑟对她还是以前一样,可她觉得就是不舒服,就是别扭,所以这天中午,白锦就打电话给正在员工食堂吃饭的袁瑟道:“下午你请半天假,把东西搬出去,住你们新房去吧。”
“妈,我哪里做得不好?”听见她要赶自己出去,袁瑟脸色白了下,焦急的问。
“你没哪里不好,就是我看见你在家里不舒服,你搬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出现在我家,还有,这事你自己向瑶瑶解释。”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袁瑟苦笑,现在连接近她的机会都没有了,两人虽在同一公司,可不在同一部门,又级别相差,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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