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用力干咳,抓起枕头用力砸在他脑袋上。“qín_shòu,你想干什么?”
“我、我没有……”他被砸醒过来,尴尬地换了个坐姿,为她穿好衣服。
“你可以走了。”她赶人。
言耿站在床沿,突然想起什么,又坐了下来,“倾……姑娘,”被她瞪了一眼,少年连忙换了个称呼,“腰疼吗?”
“废话!”疼得要断了!想起昨晚托起她臀部用力嘎吱嘎吱来回折磨的罪魁祸首,已经过了二十五岁一把老骨头的言倾城心头火再起,抓起枕头又给他用力砸了一下。
“我给你按一下。”他不顾阻拦,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床榻上,而后脱鞋上-床,两手在她后-腰处生-涩地按捏。“这是我爹教的,我娘她经常……咳……”
了解明白,习武男人腰力惊人。言倾城觉得从心灵上和春桃变得更加贴近了,懒洋洋地眯起眼睛享受少年的马杀鸡服务。
或许还加上了些许内力,他的掌心很热,隔着薄单衣熨烫着她的皮-肤,舒服得不得了。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觉得自己前二十五年真是白活了,没想到七在私底下竟藏了这一手,可惜那个面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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