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她虽不敢保证绝对好吃,但她可以保证桌上的菜绝对都熟了。
“色香味没有一样俱全的。”
“挑东挑西,你不要粗好了,要粗去找大饭店的大厨师煮给你粗好了,小女子我没那能耐。”把他盛满饭的碗、筷子全收走。
刚才自己尝了几口,只有汤的味道淡了点,其余都尚可。她瞒了眼辜荫,瞧了瞧他平稳夹菜吃饭,没有半点怨言的神态。那么这姓黑的小子不吃饭就不是她的错,是错在他的烂嘴巴被养刁了,她无能为力。
就当裴孝耘伸筷要夹茄子时,一双霸道的筷子绑走了她的茄子。裴孝耘抬头寻找操纵那双贼筷的绑匪——是黑帝斯。
“你不素说这些菜不能粗吗?那你干吗跟偶抢?”
“我高兴。”陈列出两排白牙,挑衅地笑。
从今天开始他会想尽方法赶她走的。
“幼稚。”斜睨他一眼。
她伸手想舀浮在汤面的贡丸,却又被黑帝斯捷足先登舀到他碗里。算了,筷子移向青椒,黑帝斯马上劫走;那她换蒸蛋,照样;再换竹笋,依然。
这王八蛋是故意的!既然她夹不到,那她改夺被抢走放在他碗里的菜。一探身就要手到擒来,却被黑帝斯抢先一步,他把碗里的菜全倒进嘴中,就是不让裴孝耘如愿。
钦佩!在旁看戏的辜荫实在太钦佩裴孝耘了,竟然让从不碰蔬菜的黑帝斯吃下蔬菜。以前无论他如何劝,他就是无动于衷,可裴孝耘却轻易地激起他的好胜心,让他在不自觉中吃菜,显然留她下来在某个层面来说是对的。
“你这个烂伦,别太过分。”裴孝耘站起身指着黑帝斯的鼻头骂。
黑帝斯用衣袖将嘴边的油腻抹掉。“你这个国语不标准的笨女人敢骂我?”
“你说什么?敢骂偶的狗语不标准,偶可素有去参加过狗语正音班,而且还素第一名毕业的,这么字正腔圆的狗语,你敢骂偶的狗语不标准?素你的狗语有问题敢说偶。”她立即反唇相稽。
“我的国语不标准?我住在台湾少说也有十五、六年,国语会不标准?”明明是她的口音有问题,还敢骂他有问题。“有没有听过知耻近乎勇?”
“有啊!”她的国文成绩可是名列前茅,其余科的成绩不提也罢。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懂得勇敢承认自己的缺点?虽然国语说不好是一件羞耻的事,但你只要勇于面对,何尝不是件勇敢的事。”
“谢谢你的劝告,不过偶必须告诉你,这句话对偶一点也不适用,最适用这句话的伦……是你,烂伦。”裴孝耘猖狂地对他笑。
“我一定要把你赶出去……”这是他今年势在必行的计划。
“那你加加油,偶会努力不被你赶出企的……”
从这刻起,裴孝耘对战黑帝斯就此拉开序幕。
而趁乱离开餐桌的辜荫,已经坐于书房里的电脑前展开调查。相信不久裴孝耘这个小妮子的神秘面纱就要揭晓……
“调查到了没?”黑帝斯坐在牛皮沙发上对着与电脑厮杀许久的辜荫问。
“毫无进展。”显然他低估了对方的能力,望着查了两个小时却仍旧原地踏步的电脑萤幕。
以他的能力与组织庞大的资讯网,照理说查个小市民的基本资料简直是探囊取物,为何查了那么久,仅仅只查到她的姓名、血型、身高体重这些问本人就可得知的基本资料,那些住址、出生日期、家族状况等深入一点的资料却至查阅不着。
“有人刻意将她的资料封锁起来了,而且……恐怕我们的底细早已被对方摸得一清二楚了。”碰到高手了,这是他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甘拜下风。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直接威胁那个笨女人说出实情,然后把隐藏在暗处的人一并揪出来杀掉吗?”他们的身份若是曝光,对他们来说可是会引来致命杀机的。
“不!如果一下子就晓得谜底是什么,那就失去了猜谜的乐趣,我要慢慢的解开这个谜底。”裴孝耘的来历与那个神龙不见首的高人,已然引起他浓郁的挑战欲。
“别搞太久,这件事迟早会被组织得知,早点解决的好。而且我快受不了那个笨女人了,我怕会一个把持不住,她的小命就玩完了。”
辜荫只能以一记歉疚的笑容做为回答,因为他有预感,这件事将会拖上好一段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辜荫可说是每天都在耳膜濒临破裂,跟不断地当和事老中度过。怎么说?看看就知道了。
裴孝耘上工的第一天,把他们黑色的衣服漂成淡灰色,还把丝质的衬衫丢进洗衣机搅,结果车缝的地方裂开了个大洞,为此黑帝斯气到差点把她丢到洗衣机里搅,是在辜荫的及时制止下,裴孝耘才捡回一条命。
再来是黑帝斯的音响事件。他十分宝贝这组音响,就连跟他搭档数十年的辜荫也不能碰。平常放在客厅用防尘布盖着,黑帝斯只要有空就会打开音响,享受那立体音环绕在身旁的感觉。初来乍到的裴孝耘不晓得有这项规定,便擅作主张放音乐来听,当场被黑帝斯逮个正着,于是两人就为了这组音响吵到隔壁邻居都来关心,最后在辜荫的调停下暂时落幕。
而今天的戏码是……
“我不是警告过你,我在练习时不要随便进来打扰我吗?你是土著啊?听不懂我说的话吗?”黑帝斯站在练琴室中央,怒气冲冲地对正在擦练琴室的落地广的裴孝耘咆哮。
“偶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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